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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傷。
他是在游泳俱樂部受到攻擊,當時池中有不少名人正在享受被水包圍的樂趣,根本無從查出是何人下的手。
俱樂部的負責人也不可能單為了他一人而得罪其他白金卡會員,只有口頭道歉、允諾賠償他所受的傷害,並未打算積極的追查。
遇到這種事,商家的做法一向是粉飾太平,當作沒這回事繼續營業,好營造出安全第一的形象,避免客源流失。
“你的傷口不痛了嗎?”流那麼多血,快嚇死人了。
看著身旁稍做裝扮的佳人,汪奇的眼中流露出絲絲柔情。“這麼關心我,當我的女朋友吧!”
“呃!呵呵……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她乾笑的說道,攀附著他的身子似在躲避什麼人,一直往後縮。
“有價碼的女朋友。”他笑著幫她調整頸上的粉紅鑽墜,低俯她耳邊輕喃。
袁月牙的臉一紅,非常不自在的挪挪掛在他臂彎裡的手。“談錢傷感情嘛!我們是供需關係,你提供金錢,我提供服務。”
“可是我覺得很受傷,難道我這個人沒一點點值得你欣賞的優點嗎?”這是他納悶的地方。
論家世,論人品,論外貌,論經商的手腕,他都是人中之龍,尊貴級的極品,是女人極欲攀交的一塊肥肉,長輩眼中的最佳婚配人選,為何她能心靜如止水呢?
有時明明在她眼中捕捉到一絲愛慕的迷惑,但是眨眼間便消逝得無影無蹤,讓人以為先前只是錯覺,她對錢的喜好更勝於身邊的男人,叫他往往有種被欺騙的挫折感。
袁月牙的迷惘不是裝出來的,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動了心,徘徊在愛與不愛間舉棋不定,怕要是真的認真了,就沒辦法再理直氣壯的從他身上要錢。
因為情侶間不談錢,她不想讓私人的感情染上金錢的色彩,因此彷徨再三,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他。
被錢打敗還真是哭笑不得,他用錢引誘她,卻也因它而遲遲無法攻下她的芳心,還真應了一句古語,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有啦、有啦,你有很多優點,千萬不要沮喪,至少你比我大哥好多了,他是個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搞到最後連老婆都不要他,起碼你還有我陪著你。”她為可憐的大嫂叫屈,嫁了個負心漢。
“能陪我多久?”他問。
汪奇此刻腦子不停的轉動著,思索著商場上有誰姓袁,而且最近剛被妻子“拋棄”,行為舉止放浪得連親妹子都唾棄。
驀的,袁首陽的名字躍入眼前,他的一切正好符合她的形容,而且似乎也有參加今晚的派對。
只是,她和袁家扯得上關係嗎?家大業大的袁氏應該不缺她那點打工錢,還讓她像鬧錢荒的守財奴,抄錢不手軟的拚命攢銀根。
“你想多久就多久,我這人很好商量。”她豪氣的誇下海口,沒想過出口的承諾會有一輩子的有效期限。
“好,就讓你陪我一生一世,地老天荒不悔誓。”他微笑的看著她,滿意她粉頰驟染的紅暈。
“啊!這……一生一世會不會太長,你會損失很多錢喔。”袁月牙沒料到有一天她會幫著人家省錢,把自己賺錢排在第二位。
“沒關係,我樂於在你身上灑錢,就算你拿走我全部的財產也無妨。”她會好好的替他守著,一如他守候她的迷糊。
咦!好詭異的說法,好像是……“你不會是在求婚吧?”
“原來你聽出來了呀!”眉一揚,他輕點她俏麗的粉鼻,“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老婆?”汪奇似真似假的說道,望著她的眼神有著藏不住的深情。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這種事不能胡亂開玩笑。”她的表情很無措,侷促的壓低音量。
“是真的又如何,你怕我被你吃幹抹淨,不帶一片雲彩的離去嗎?”他打趣的笑道。
“什麼嘛!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會挖自己老公的錢。”夫妻財產共有,他的錢也就是她的錢。
等等,她在想什麼,怎麼說著說著就幻想已成人妻,穿著純白的禮服和他站在牧師前面,彼此交換著象徵約定的婚戒。
啊──抹掉、抹掉,這麼羞人的畫面哪有可能發生,他一向最愛戲弄她,肯定又在逗她了,看她會不會放棄對錢的熱情而選擇他。
心中升起一抹小小的失落,她不自覺的摟緊他的手,把他當大樹攀著,不去觸控心口那道異樣的情愫。
“既然你都承諾了,那就這樣說定了,協議達成!”他低頭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