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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三民做的。
“啊。啊啊。”
仰頭對著韓棄叫著，韓棄一愣，看著小短身又轉身騎著走了。
韓棄下意識跟著，跟到院子，不由咧嘴。
夜魔女……是被抬著回來的。
蒂芬妮捂著臉憋通紅估計是在笑，大民有點無奈，又有些擔心地看著韓棄。
“這什麼啊這？！”
韓棄皺眉上前仔細看著夜魔女，倒是鬆口氣。探查一下，是受了點內傷，不算嚴重。
不過昏過去是真的。
“龍五呢？”
韓棄抬頭看著大民：“龍五沒回來？”
大民咳嗽一聲，指指門外。
韓棄瞪他一眼，一個個都幹什麼呢？
結果去門口一看，龍五高大的身影，跪在地上。
小短身騎著車在他面前，啊啊叫著。
龍五也沒反應。
只是見師父來了，身子一顫，沒抬頭，垂得更低。
“你……”
韓棄想說句什麼，隨即無奈擺手：“算了。起來吧。”
“師父。”
中午吃飯的時候當然在，但吃完就先去練功了。
沒多久大民帶著客人過去，你說切磋都好。
可是大民特地轉達師父的話讓試試戰力，關鍵說小心一點還別留手。龍五本來年紀就小，內向。尤其對師父的話從來沒有任何異議的完全執行。
“呵呵。”
不過想想夜魔女被抬著進來，韓棄有點想笑。
“來吧……進來。”
韓棄招手示意剛剛站起的龍五，不解攬著他：“你怎麼給她打昏的？奔雷手了？”
龍五撓撓頭，輕聲開口：“……金剛掌。”
韓棄咧嘴，嘆息拍拍他肩膀。
——
進去之後，夜魔女已經醒了。捂著胸口臉色有點發白，嘴角似乎有血跡，不過在四民照顧下，都整理好了。
瞬間韓棄進來的時候，臉從黑變成黑紅黑紅的。
“不是。”
韓棄沒先看夜魔女，反而皺眉失笑看著笑得粉紅粉紅的蒂芬妮：“你什麼都不會呢。好意思笑別人嗎？”
“噗。”
不說還好，一說蒂芬妮擺手要說話，隨即乾脆噗的一聲又笑了。
夜魔女眯著眼睛，危險氣息呈現看著蒂芬妮。黑紅黑紅的臉此時徹底黑了。
看起來是真的要發脾氣的徵兆。
“帶她出去先。”
韓棄示意彎起嘴角的四民指著蒂芬妮，蒂芬妮不是沒看到尤莉的表情，但更加肆無忌憚，笑得身子發軟，被四民帶著出去了。
反正這麼多天，也算熟了。
只剩下韓棄和站在一邊低頭的龍五，再就是床上靠著躺著的夜魔女。
“嗯……呵呵。”
韓棄先沉吟一會，然後也是笑出來。
“喂！！”
夜魔女咬著嘴唇瞪著他，欺人太甚。
“他今年……十歲。”
韓棄平靜開口，看著夜魔女。
夜魔女一愣，仔細看著低頭的龍五，驚愕莫名，半響無力嘆息，似乎明白韓棄的意思了。
“來，和阿姨道歉。”
韓棄忍著笑示意龍五。
“阿姨對不起……”
“誰是阿姨！！”
夜魔女叫著都沒攔住，龍五已經上前行禮道歉。
夜魔女狠狠瞪了呵呵笑的韓棄一眼，深吸一口氣，對著龍五：“叫姐姐……”
龍五看看師父，師父沒說話，他知道自然就是沒反對。
不過他也沒叫，只是站在一邊。
夜魔女仔細看著龍五，起身要說什麼，胸口一疼。
喘息一下，韓棄遞水過去她都沒好氣，卻看著龍五探身：“你……你練了多久？”
龍五一頓，看看師父，隨即對著夜魔女：“八個月。”
夜魔女驚訝：“和我差不多吧？”
龍五沒說話，韓棄呵呵笑著看。
夜魔女沉默片刻，看著龍五：“我未必會輸。如果不是切磋的話。”
龍五看看夜魔女，然後又低頭。
“呵呵。”
韓棄揮手示意：“去練功吧。”
龍五對著韓棄行禮，看看夜魔女，轉身出去了。
夜魔女看著龍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