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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長笑被送到龍府後真的無人問津,他才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梅天橈對長笑的態度,是不是說明他也知道女兒體內的靈魂換成了別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兩年後,梅卿書來接長笑,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怪不得盈祁修書讓他提早過來……
這孩子狡猾歸狡猾,但對長笑,委實不錯。
心思百轉千回,嘴下的動作卻並未停歇,眼角餘光瞄到一雙緊緊絞在一起的素手,他不禁心生憐惜,將唇湊到她耳際,輕輕說,“不準動,不準說話,乖乖看戲,我就放開你。”
嗯。長笑用力點頭,卻忘了自己是仰著臉,這麼閉著眼睛亂動的後果就是撞上一個剛毅的下巴。
莫斐嵐冷不妨被她這麼一撞,差點悶哼出聲,好在他一向反應快,於是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臉板正。
山路上的眾人並未注意這邊發生的事,盈祁和梅卿書並不避諱血牙的存在,仍然旁若無人的在討論著,只是話題又換成了剛才逃走的龍卓然一行。
只見盈祁說道,“血老大,你前面佈置好沒?確認一下令牌在不在龍卓然身上,如果是就嚇唬一番,假使不在……”
他頓了一下,忽然比了一個殺頭的姿勢,然後笑嘻嘻道,“反正只要令牌到皇帝手中即可,至於誰拿過去,無所謂。”
紅色的衣裳在山風中獵獵飛舞,少年單薄的身軀在地上形成一團暗影,遠遠望去,竟有些張牙舞爪的桀驁。
“已經佈置下去了,兩男一女,武功都還不錯,我師父正好趁機試驗下新研製的玩意兒。”
血牙平平說道,邊說邊緩步在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之間來回走動,所過之處,那些屍體漸漸化為一灘血水,最後融入暗沉的土地。
長笑捂住唇,閉上眼,胃裡翻騰著難受。
早就想過這肯定是陰謀,卻未想過這件事居然是針對金閌的?那這圖是不是假的呢?難道真是梅老爹放出的大餌?
她皺著眉細細品味著盈祁說的話。
確認一下令牌在不在龍卓然身上……
反正只要令牌到皇帝手中即可,至於誰拿過去,無所謂……
忽然靈光一閃——
是了,一定是這樣,藏寶圖是假的,可是,這種爭來搶去的過程,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和鮮血會賦予它全新的價值。
只不過,針對金閌除了讓其內亂外還有什麼作用?想了一會兒,摸不到思路,長笑搖搖頭,笑自己想的太多,這種事,還是留給某隻狗皇帝來考慮比較好!
這麼笑著,睜開眼,不經意一轉,忽然愣住了。
暖陽下,盈祁的臉燦爛如朝日,他負手昂立,笑若春花,然只一秒,那神色攸地凌厲,狠絕。
指尖輕彈,幾道黑點劃過長空,掉入兩側山坡,大火轟轟烈烈地燒起。
“不好——”幾乎同時,或者更早,莫斐嵐猛地拉起長笑,急速後移。
一瞬間,長笑驀地明白盈祁的用心。
她將臉埋在莫斐嵐的懷中苦笑。
相處兩年,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盈祁,而第一次見,自然覺得陌生,所以,需要時間來接受。
她想,她這一走,可能真不會回去了。
急奔老遠,莫斐嵐才摟著長笑站定。
長笑停下後,忽然發現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她還沒來得及跟梅大哥說上一句話。
想到這兒,不免又想起躲在草叢時被欺負地事情,一般情況下,長笑只敢腹誹,偏偏,她好記性的想起莫斐嵐去救田裳那一幕,不禁惡膽頓生,也顧不得自己還掛在人家身上,便一手揪著莫斐嵐的衣領,一手戳著他的胸膛,很女王地質問:“老實交代,師父跟田裳美人是什麼關係?”
三三
“還能有什麼關係?自然是男人跟女人的關係。”莫斐嵐輕笑,手一鬆,長笑順著他的身體滑落在地,頓時,她擺的那個很氣勢的POSE立即變了味道。
男人……女人?
長笑傻眼了,憤懣了,糾結了。
眼淚還未飈出眼眶,只聽上方那個陳世美又漫不經心地補充道,“她是龍卓然的女人,我是李長笑的男人,換句話說,就是毫無關係。”
長笑這時已經完全聽出某個無良的師父又在逗她玩,她臉不紅氣不喘當作沒聽到那話中的曖昧和調戲,很沒氣質地丟一個白眼過去,雙手拽著他,繼續囂張地盤問,“所謂的有恩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