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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
他拿過令牌上下左右細細觀看,還是找不出所以然來,正要還給長笑,一瞥地面,驀然怔住。
只見,月光下的山丘頂上出現模糊不清的線條,像是梅花花瓣,可那脈絡……
莫斐嵐猛然用手將令牌覆住,轉身對長笑說,“你待在這裡等下。”說罷,提氣縱身,繞著倆人休息地方圓百米的距離飛奔,看四下無人,才放心的走回來,對一臉迷惑的長笑說道,“找一處僻靜的地方,我再與你說,對了,長笑,令牌你怎麼得到的?”
“卿書大哥偷偷給的,說是能調動京城六家鋪子的資金,其它並無用處。”
“是嗎?”莫斐嵐淡淡一笑。
偷偷給?也就說梅老爺子當時並不知曉此事,那麼有可能兩年後找長笑……是為了這個。
他低下頭,從衣服裡抽出一張宣紙,平鋪在地上,然後對長笑招招手,“再弄兩滴血。”
長笑滿頭黑線。“師父,你不會為了研究,一直讓我貢獻血吧,這樣下去,我會貧血吶!”
三六
莫斐嵐沒有說話,長笑仰起臉,看他仍舊對著令牌,不知想寫什麼,於是走過去,擠出兩滴血在令牌上暈化開來。
就見莫斐嵐在令牌變化後快恢復原狀之際,猛然將其按在宣紙上,瞬間抽離,在看那張宣紙,赫然留下一個令牌形狀的紅色印記,印記很清晰,清晰的可以看到那三瓣梅的葉脈。
長笑仔細端詳,忽然心裡一動,她想起古代的微雕,就問,“師父,是不是令牌上刻的有字?”
莫斐嵐將宣紙摺好小心藏於身,才回過頭慢悠悠道,“雖不中,亦不遠。”說著,把令牌遞給長笑,“你拿好,梅家父子急著見你此事疑點甚多,現下雖有些微眉目,但線索太少,梅卿書以前確實真心待你,只是這兩年變故太多,你拿著舊物,或許……”他沉吟一下,沒再接著說。
長笑毫不在意地收好,笑嘻嘻地說,“師父,雖然你和盈祁都覺得這事蹊蹺,但我相信卿書大哥不會傷害我,只是我有點逃避梅老爹,以前就不知道怎麼和他相處,現在還是如此,所以才不想去見他們。”
莫斐嵐笑了笑,也不辯駁,只是輕輕道,“或許你的直覺最準確,只是,我和盈祁的生活環境,讓我們凡事都會做最壞的打算。”
長笑心裡疑惑,師父從小在軍營長大,熱血男子之間應該不會那麼多鉤心鬥角才對,後來轉念一想,師父的另外一層身份,頓時瞭然。
哎呀!不對,師父的另外一層身份……明明爹孃都去世,怎麼說帶她來金閌見……
長笑又臉紅。
基本上,她總是當他是普通人,所以上次在慌亂的情況下沒想到這點,這會兒要不是莫斐嵐心有所感,長笑還聯想不到這上面來,遲疑一下,她問,“師父曾說過,來金閌是為了找爹孃來著,可是,你父皇不是兩年前——”
長笑還在斟酌究竟用“駕崩”還是“仙逝”,莫斐嵐就含笑打斷她,“我說的是帶你見公婆,可沒說是找爹孃。”
說完,他似想起上次這個話題時某人的胡言亂語,於是,也不給長笑開口的機會,就直接說,“我娘跟師父長期在金閌生活。”
“娘跟師父?”長笑傻傻的重複,她沒聽錯吧!
“是。”莫斐嵐慢悠悠說完,又輕飄飄地扔下個炸彈,“或者說娘跟四叔父也行。”
啊?啊?啊?
長笑半張著唇,這會兒連重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這個樣子,看起來實在欠……親。
莫斐嵐考慮了零點一秒,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迷迷糊糊中,長笑這麼想,看來是宮廷恩怨哇!師父的孃親真是彪悍!
關於公婆的愛情嘛……
長笑終於還是忍住沒問,莫斐嵐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見到我娘,你自會知道。”
“好吧。”長笑答。兩眼閃亮閃亮,清秀的小臉上有好奇和欽佩,卻無任何輕視之意,莫斐嵐仔細定定地看她半晌,方呵呵輕笑。
月亮漸漸隱去,天際,一團紅日躍然而上。
由於長笑放掉了唯一的馬匹,而往南溪去還有有段距離,師徒倆無奈,只好站在路邊等過往的車輛。
所幸,沒等不久,踏踏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
趕車的是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小夥,相貌堂堂,衣著乾淨整潔,一望便知大戶人家出來的。
而馬車裡坐了個要回孃家省親的老夫人,慈眉善目,約莫看倆人風姿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