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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起來發表宣告,組成聯合王國,由這十個最強公國的領主共同執政,排解各小國之間的糾紛。
其它諸國許也是厭倦了彼此搶來奪去,紛紛附和加入,隨著時間的推移,乾脆向外宣稱風翌,並在最肥沃的西列草原中部劃出一塊地,作為王國宮殿,國君則有各國推薦候選人,投票決定。
風翌的大部分公國屬於草原,沙漠地帶,故民風很是彪悍,比如戰爭,從不會像其它國家一樣,出兵前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侵略它國,而是直接發兵。
比如風翌九年二月初對金閌的戰爭擺明了是趁火打劫。
金閌四十年五月,在交涉無果的情況下,金閌國君文帝下旨令龍卓然暫代三軍迎戰。
這場戰爭一打就是兩年。
兩國邊境完全戒嚴,所有商業貨物流通均走清澤國境內,是以,清澤國這兩年倒是每況愈上。
金閌四十二年,風翌十一年,兩國有默契的停戰,各派重兵鎮守邊境,以防對方捲土重來。
拜戰爭所賜,長笑這兩年活的異常自在,兩年前,有驚無險的詐死後,她便跟著雲瓏來到風翌,然後恢復原名,此舉倒不是有多懷念身為李長笑那一生,再怎麼說,一個叫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總比叫了半年的名字有感情。
雲瓏的真名其實叫盈祁,身份是玉巒公國的小侯爺。
玉巒公國的地理位置很偏僻,但地勢平坦,呈一圓形在石爪山脈西側的山麓下。土地肥沃,金沙江從西向東貫穿全境,可種植水稻,森林密佈,天然資源豐富,雖然不大,卻很繁華,堪比金閌的中等城市,是整個風翌最適合居住的地方之一。
長笑現住在離公國都城不遠的小縣裡,小宅院,四合的,她住東廂,西廂臨著大街,開了一個陶藝館,北廂空著放些雜物,騰出兩間為館裡兩個師傅的住房,南面是客房,為盈祁的不定期到訪做準備。
這個時代,陶瓷業並不發達,只是粗粗的捏成型,燒窯而制。長笑讀書的時候,因為對礦藏周圍的土質很有研究,在得知礦土燒成的陶瓷帶有天然的金屬光澤後,專門研究了一下燒陶的工藝,假日裡還拉著阿斐去陶吧玩。
淘吧的老闆,家裡原本是在景德鎮燒瓷的,後看陶藝興起,就到城裡開了陶吧,製陶的經驗豐富,人又和善,生意很好。沒事的時候,就會踱到兩個玩的不亦樂乎的少男少女身邊,講些工藝流程,有時候,還會指著拉坯機和電窯說半天,比如,原始用的拉坯機實際上是個轉盤,長什麼樣子,要怎麼來使用等等,末了感慨兩句,科技發達了,器具精良了,但燒出來的瓷器雖好看,卻沒了靈魂。
長笑開陶瓷店,是深思熟慮過的,因為,憑她有限的一點地質學勘探技能,能看到的礦山早被人挖空了,沒辦法,她只好打那些沒人要的土的主意。
拉一車回來,仔細的淘泥、摞泥、拉坯 、印坯、修坯 ,再捺水、畫坯、上釉 ,最後,燒窯、成瓷。理念完全按照陶吧老闆說的來,找幾個經驗豐富,手工細緻的老師傅來做,所有需要的工具也找店鋪專門定做,這般實驗半年,做出來的東西果真結實好看又耐用。
店裡生意好,長笑每次數錢時,心情都如麗日藍天,晴朗無比。
老實說,她並非真正愛錢之人,不過,任何一個揹負鉅債窮瘋了的人恐怕都有類似她這樣的舉動。
盈祁撥著算盤說,當時救她是卿書大哥許諾了十萬金,他才出馬,不然,誰會無聊放著公國的事不管跑到金閌去裝天真可愛,只是,這人救回來了,梅卿書卻一直不露面,所以她就得留下賺錢還他。
長笑聞言,很是悲憤,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咋就欠了那麼多錢。
好在她反正也無處可去,盈祁也算熟人,在某天某人失約後,長笑也沒了其它想法,決定自力更生先還錢贖身再說。
陶藝館開了半年就有盈餘,雖然豐厚,但比起她的身價顯然差很多,就在長笑絞盡腦汁苦思其它兼職工作時,某天,盈祁意外地發現了她畫地圖的天賦,於是,又一項合作達成。
每年春夏兩季,天氣晴好,長笑就夥同盈祁的幾個手下開始逛風翌,繪製當地地形情況圖。
長笑很敬業,畫完還會在空白處批註,諸如某處屬鹽鹼地,作物適合栽種棉花、高粱或者萱草類花卉,某處地質像藏有什麼礦藏之類。
她用詞很謹慎,地質這玩意靠的現代工具,並非臆測,而長笑說好像其實都是根據教授課堂上講的經驗推斷,會有偏頗,做不得準,沒必要因此勞師動眾真去挖掘。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