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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夢大約就從那晚開始的吧。
只是,自那以後,她便再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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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笑不止是笨,她也很遲鈍。
所以他頻頻來找她,並要她陪他一起參加全國劍舞大賽時,她根據自己當時的身體情況,慎重的考慮後,答應了。
他歡喜,她也歡喜。不過兩個人的歡喜的概念卻不同。
這世界上,總會有許多事發生來考驗清澀的愛戀。
離比賽還有一個月,她搬家了。
似很急迫的樣子,來不及向他到別,只匆匆託班上同學轉了封信,就此杳無音信。
地址是有留,不過,當時很憤怒地他直接把信一撕,扔到了下水道里。
等冷靜下來,想看時,那潔白的信紙已被黑水淹浸。
這一年,他十六,與她重逢,仍然挫敗。
往後就不必說了,他四處打聽,又重新要到了她的地址,然後,硬告訴家人那所學校升學率有保證,非要轉學。
足足纏了一年,他老爹不堪其擾,主動要求調工作,然後帶他來到了有她的城市。
然後,他站在她身邊,半年後,順利的從男的朋友轉變成男友。
十七八歲的少年,精力充沛,慾望如溝壑,總難填平。
於是,晚自習沒有燈的樓道里,他總是將她一把扯過去,按在牆上,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裡,一隻手攔著她的腰,邊親邊低低地笑,學著她的語氣戲謔道。“鑑定完畢,長笑是個如假包換的姑娘家。”
彼時,他小心翼翼,不敢做進一步的動作。她半推半就,也沉迷於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親暱。就那麼,簡單愛上。
然後,便認識了長醉,兩人行不得已成了三人行,她仍然不在意的微笑,而他,開始有些暴躁。
高中的課程有些緊湊,閔斐的成績一向好,他的時間分配很有規律——練武,看書,抱長笑,這般單純,學習想不好都難。
而長笑不行,她要看的東西永遠很多,可沒幾個是課本,所以成績只在中間徘徊。
閔斐開始著急,一有空就把她拎一邊教導,順便擺脫跟班的長醉。
黃昏裡,長長短短的光影投射進樹林,就見草地上,一少年聚精會神的看書,他的腿上,則歪歪靠著一個抱著書本不住打盹的女子。
忽然,少年抬頭,鳳眼淡淡一掃,看四下無人,書本一扔,大手一撈,頭便低了下去。
她迷迷糊糊被親醒,一揉眼,就看放大的俊臉酷酷地道:“李長笑,我是要考C大的,你若考不上,就直接嫁我吧。”
“不要。”她驚醒,急忙找起被掉落地上的書急急的看,看了兩行才想起反駁。“憑什麼你說什麼就什麼?”
他危險地笑,然後,那頭復又低了下來。
這般酷刑,她果真有些進步,不過離C大仍然有些距離,好在其父母都是該校地質專業的名譽教授,考此專業可以點分,而且本市的學校錄取分數線又低,多方幫助下,她奇蹟般的吊車尾考上了。
錄取通知書發下那天,他興奮的抱著她在屋裡轉圈圈。
一圈一圈,她對他笑笑,然後,眼一黑,暈了過去。
他大驚,顫抖地抱著她衝向門外,長醉笑嘻嘻地攔住說:“別急,我姐這是老毛病了,過會就好。”
那天,他才知道她心臟不好,才明白兩年前,是他所謂的地獄式訓練嚇跑了她。
這往後,對她越發的小心謹慎。
進入大學,課業不緊,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可事情也越來越多。
閔斐是不折不扣的王子,學習相貌家世性格都堪稱完美,自然,有女子明裡暗裡秋波盈盈。
十九歲的少年,很酷的站在小樹下,雙手斜插在口袋,低著頭,百無聊耐。“同學,不好意思,我已結婚,老婆叫李長笑。”
拜他所賜,長笑名聲雀起,成為眾女欽羨的物件,這其中,也有長醉。
一日,長醉笑嘻嘻地晃到她身邊,一本正經地問。“姐,我忽然發現喜歡上姐夫,怎麼辦?”
她敲她,也嘻嘻哈哈。“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若喜歡,這衣服我脫了送你。”
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衣服這東西不是送了便能穿的,也要看合身不合身。
長笑的父母長年在外,家裡除了一個阿姨,便是姐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