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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那麼長的路,又受了那麼多的驚嚇,本該很累,可是長笑卻興奮的睡不著覺。
“師父,我們以後就住這裡?”
“嗯。”
“我不會燒柴火,做飯。”長笑想了一會兒,老實交代。
“我會。”莫斐嵐含笑答道。
“我也不會繡花,縫製衣服,就連洗衣服,可能也不會。”長笑說著說著,暗自羞愧。
本來洗衣服最簡單,可是她怕用不好棒槌,萬一力道沒拿捏好,師父的衣服都被她捶爛就糟了,於是乾脆說不會。
“沒關係。”他摸摸她的頭,安慰道,“長笑只要會一樣就成。”
“什麼?”
“生娃娃。”
……
第二日大早,莫斐嵐帶上面具下山採購東西順便打探訊息,長笑也沒閒著,拿著抹布,掃把,開始打掃衛生。
師父住的這塊院落似很久沒人,灰塵很厚,她累了一上午,終於把幾間屋子給打掃乾淨,正在院子裡掃地時,莫斐嵐回來了。
許是走的很熱,他洗過澡後,只穿了一件白衫,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衣領處因沒有對結而漏出大片的緊緻的胸膛。
長笑一眼掃過後,就被震了,直到耳邊響起揶揄的笑聲,她才仰起頭,裝作關心的說,“春捂秋凍,師父還是再加件衣裳吧,免得受風寒生病。”
“不用,我這會兒正熱。”莫斐嵐俯下身,作勢拿她手中的掃把,於是,明媚春光又猝不及防地映入長笑眼瞼。
她猛地倒退一步,條件反射地望天,耳際傳來不懷好意的笑,“二年不見,小長笑學會害羞了。”
啊啊啊……
又被調戲了!
長笑很沒出息紅著臉退到一旁整理採購回來的東西。
而那廂,某個心情愉悅的師父,一把掃帚舞的虎虎生風。
日子舒暢如微風,就在調戲與被調戲中輕輕拂過。
某日午後,長笑坐在鞦韆上輕輕晃著,風裡傳來鬱郁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
遠處,山巒疊嶂,郁郁青青,院前不遠處的河流像一條銀鏈纏繞著綠色的大地上。
她仰著頭,看天際白雲悠悠,藍天清透而亮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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