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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向前,我後來取水的地方,可以洗浴。”
意料之中沒有回聲,櫃子吱呀一聲被開啟,過了一會兒,輕輕地腳步聲遠去。
他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樹梢間的晚霞,神色惘然而疲倦。
不知廉恥!長笑又聽到這熟悉的四個字了。初始,她還真的難過一下,反省一下,時間長了,聽到的頻率高了,反而不以為意了。
她和他們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就算入鄉隨俗也需要一點時間,這麼想著就釋然了,再說了,她傍晚的舉動,還真是把這詞詮釋的淋漓盡致,不怪別人扣給她這頂大帽子。
只是,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丁點好感恐怕又被她弄沒了,胡思亂想著,就找到了龍淺說的溪流。
溪流很清澈,遠遠望去,像一條銀絲從山上蜿蜒流下,銀絲吶!橫截面可想而知,所以,長笑打消了下水大洗的打算,只是用瓢掬點水拭下身體,草草就結束了。
回到木屋,龍淺點著燈還在坐在房內唯一的椅子上看書,長笑眯著眼,有絲睏意地說, “龍贏然,我要睡覺了,你能不能到你床上看書?”
他頭也不抬,不理她。
“你要不起身,我可就去床睡了。”她以手掩口打個哈欠,做勢往床的方向走。
原以為,他會立即跳起來阻止她,結果直到長笑迷迷糊糊睡著的那一刻,他還一動不動地盯著書,看的萬分認真,彷彿周遭的一切都是空氣。
對,空氣,滲了迷藥的空氣,他一定要心如止水,才能守住自己,守住這顆越來越奇怪的心。
撲稜一下,木屋後方,某隻夜晚迷路的野鴨經過,跌跌撞撞的在草叢裡撲稜翻飛,偏又被蜿蜒的藤蔓纏住了腳,嘰嘰嘎嘎,它叫著,掙扎著,終於在踢翻了不少東西后,心滿意足的飛了起來。
溫柔的夜色裡,一個青色花紋的瓷瓶靜靜地躺在樹林深處,清清幽幽的淡香飄散在滿是青草和花香的空氣裡,沁人心脾。
日升月落,霧氣散盡,霞光普照,床上的人咕噥一聲,翻個身,再伸伸懶腰,揉揉惺忪的睡眼,新的一天又來臨了。
窗外,有清脆的鳥鳴和沙沙的舞劍聲,長笑起身探頭望去,就見一條飄逸的灰藍身影在空中飛舞,翩若驚龍。她倚在窗前看了一會兒,端著木盆打算去後屋梳洗,除了門走了兩步,又返回來,笑著衝空地上正在練劍的龍淺道,“早啊!”
灰藍的身影彷彿停頓一下,風裡,傳來一個模糊不清的聲音。“早。”
“我去洗臉。”
“嗯。”
奇怪的對話裡,長笑轉身離開,路過小樹林,她放慢腳步,左顧右盼一番,什麼也沒看到,不僅有些失望,尋著昨晚的記憶來到一株矮的灌木叢旁趴下去,手一摸,縮回來的時候,掌心握著一個青瓷花瓶,長笑將花瓶放到臉前聞聞,自言自語地說,“都沒什麼味道了,師父什麼時候能來?”
將瓶子扔到木盆裡,她心不在焉的往回走,洗臉用不了多少水,其實屋後十米不到小樹林的那汪泉眼已經足夠,故意繞這麼遠,不過心裡一個小小的希望——
他說,近一個月內若有事找我可將瓶中之水灑在衣服上。
現在距他離開不過才數十天而已,斐滿他——會來吧!長笑胡思亂想著梳洗完,將瓷瓶仍然放在裡衣的暗袋裡,端著盆子往回走。
早飯是饅頭稀飯還有不知打哪冒出來的醃菜,長笑記得昨天龍淺沒有買這個,於是問,“這菜放多久了?”
龍淺瞥她一眼,淡淡地說,“醃了大約半年吧,你不放心可以不吃。”
半年?“你以前住這裡嗎?”長笑又問。
“半年前師父帶我來這住過幾天,這菜是師父那時醃下的。”
長笑點點頭,償了一下,發現這種不知名的野菜香脆可口,於是讚道,“很好吃,你師父手藝不錯。”
“是我大哥教他的。”龍淺盡力說的平穩,可微微翹起的唇角卻洩漏了他的驕傲。
哦,長笑不想談龍卓然,於是話鋒一轉,道,“我們要在這住很長時間,光吃這個也不行,龍贏然,你等下能不能再出去買點蔬菜回來?如果要做菜呢,就還需要調味料,以後,我們就可以在廚房生火做飯了。”
龍淺沒說話,長笑又慢吞吞地說,“還有,我換洗的衣物不能老穿你的,麻煩你這次出去買點女孩家穿的。”
說完,她抬起頭認真地看著龍淺。
她的眼神很亮,坦蕩明澈,看的龍淺渾身不對勁,本打算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