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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為25白、30黑的小球,然後控制它們反擊那些劍。
那些劍的走向固然詭異莫測,但河圖分解成的55個小球更是神出鬼沒。河圖乃八卦之源,構成小球的材質仍然是“陰陽之精”,和我的均衡雙刀系出同源,我越用越覺得得心應手。黑白小球像子彈一樣,以極高速度飛來飛去,自由反彈,黃少鐸漸漸應接不暇,汗如雨下。熟練之後,我還開啟了小球上的機關,環繞小球,伸出了細密的鋸齒,旋轉起來就是威力巨大的鋸。這樣,我開始佔得上風,取得主動,反擊時不僅將劍磕開,還斬斷了一條條柔韌的劍刃。
斷劍落地之後,就變成一灘鮮血。雖然黃少鐸還在不斷製造新的劍刃,但他的臉色逐漸由紅潤變得蒼白,動作也開始遲緩起來。難道是失血過多的影響嗎?終於,他一個躲閃不及,胸前衣服被一個黑色的球鋸劃開,一張寫滿紅字的白色布條飄落出來。
我一走神看那布條上的字,黑白小球的運動立刻受了影響,速度慢了下來。黃少鐸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全力撥開啟還在糾纏他的小球,然後化作狂風,呼嘯而去。
我上前撿起那布條,上面那幾行倉促中寫就的歪歪扭扭的字卻讓我大惑不解:“救救我!我不想被它控制!——黃少鐸”。
他不想被誰控制?如果用“他”還好解釋,是說那擁有天祿的神秘男子,可為什麼這裡用的是“它”?難道只是錯別字嗎?或者……我心中隱約有了個可怕的想法。
第八章 魔劍?劍魔!
我將奄奄一息的神筆馬良送往醫院。他躺在病床上,緊緊攥著我的手,用迷茫的眼神望著我,問道:“你說說……我到底是不是鑄成了無法挽回的大錯?”我不知道他在期盼什麼回答,但我知道不解開這心結,他是不會安心休養的。
我沉默了片刻,最後決定還是以我的方式回答:“世上並沒有絕對的對錯。有時候同一件事,在你看來是大義,而在別人眼裡卻是歪理。就像你剿滅了黃鼠狼家族,哪怕用了多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只要目的是解救被奴役的人類,在人類眼裡都是絕對的正義;而妖魔卻絕對不會認同,他們定會將你視為仇人。受到隸屬族群的限制,你的正義,永遠只是狹隘的。人類自己都要劃分出不同民族,然後不惜自相殘殺來爭奪各自的利益,更何況本就要爭個你死我活的不同族類之間呢?如果你不是高高在上、身為旁觀者的神,你只能接受這無奈的現實,不必自尋煩惱。”
“你的意思是……我沒錯?”他顫聲問道,這次是期盼肯定的回答。
我點點頭:“身為人類,只要你所追求的是人類公認的正義,這就足夠了。人有時候真的很渺小,就像漂泊在暴風之海的一葉小舟,隨時可能傾覆;這時候你所能做的,只有隨波逐流。所以,不要自己為難自己,提出高不可攀的目標。”
“是這樣……”他滿意地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他已經重新尋回了生存的意義,應該能堅強地活下去,便替他支付了費用,然後帶著Ace離開了醫院。由於運用契約兵器消耗巨大,我也累極了,而且是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回到下榻的飯店,我連鞋都沒脫,倒頭便睡。朦朦朧朧中,我又再度看到了某人的記憶……
“你妹妹在我手上,如果你不乖乖聽話……”神秘男子撫摸著白貓的脊背,陰險地笑著。白貓睜開一隻眼,瞥了瞥,然後又閉上,舒適地享受著主人的愛撫。
“不聽話又怎樣?”黃少鐸似笑非笑,滿不在乎。難道他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妹妹?我不信,絕對不信!
果然,那男子也是一愣:“你……你不怕我吃掉她?哼,老子才不信!”說著,他抬起手,指指自己的火紅戒指上所鑲的一顆閃耀著奇異光芒的珠子,要往嘴裡放。這珠子應該就是封印黃少鐸的妹妹的法器。
其實他並沒真打算把那封印珠吞到肚子裡,誰會輕易放棄這挾制黃少鐸的寶貴籌碼?他只是假裝嚇唬黃少鐸,其實還在斜眼偷瞧黃少鐸的反應,巴不得黃少鐸跪下求饒。可沒想到,黃少鐸卻沒有任何反應,竟然吹著口哨,漫不經心地修著指甲。
“你……你以為有了赤血就能有恃無恐?我賜予你的,也能奪走!”男子用憤怒來掩飾內心的恐懼。畢竟,黃少鐸的舉止太反常了,冷靜得可怕。
“老實告訴你,我才不是聽從你差遣的僕人。之所以我聽了你的話去執行暗殺,只不過是這種行動恰好符合我的喜好罷了,我可是從來都只按自己的意志行動的。”黃少鐸扭頭朝他笑了笑,“再說,我跟你在一起,也學了些法術,讓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