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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石頭丟下懸崖,正好磕碎在石板上,“我不是在做夢吧!這條天梯一直都在我們旁邊,我昨天居然沒看見它。”
我說現在不是說屁話的時候,咱們得趕快下去,一會兒陽光的角度就要偏過去了。到時候雲霧再次凝結,咱們就得等明天了。
雖然有天梯沿途鋪設,可山間的橫斷風還是吹得我心頭髮麻,生怕一不小心摔下去,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我們四人用繩索將彼此連線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下到了螺旋形的石梯上,我的腳一踩上石梯就被冰涼的地氣狠狠地侵襲了一把。
“他孃的,怎麼這麼冷,你們幾個感覺到了沒有,這樓梯不像石頭做的,倒像是冰塊。”
四眼點點頭:“懸崖下面氣壓陡降,溫度很低。咱們禦寒的衣物幾乎沒帶什麼,真要是下去之後可就麻煩了。”
可是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再後退半步,我走在四人中最後一個,隨著日頭漸漸偏移,我身後的石板在雲霧瀰漫的懸崖陡壁間再次消失,名副其實的魔鬼橋。到後來,我根本不敢回頭,只是催促前邊的胖子加快腳程。
“你催個屁啊,這破橋又陡又滑,摔死了誰負責。”
“你不回頭看看,我後邊的橋都消失了,再不走,咱們就被困在雲裡了。”
胖子回頭看了一眼,驚呼不妙,晃動了滿身的肥肉,一溜煙地朝石橋盡頭跑了下去。俗話說的好,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在胖子玩命似地帶領下,我們總算是在雲霧繚繞間勉強撐到了谷底。一人深谷,氣溫變得更低,我哆索著身體,用兩手在臂膀間搓揉。四眼摘下沾滿霧氣的眼鏡哈了一口氣,沒想到鏡片上居然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這裡氣溫太低,咱們得跑起來。胡八一,你確定太陽神廟在這裡?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林芳的手臂掛在脖間,四下張望了一下,焦急得原地踱起步來。
懸崖下邊出奇的冷,四周大霧瀰漫,可視度偏低。十步之外就看不清彼此。我對她說:“如果神廟不在這裡,何必要費盡心思造這樣一座魔鬼橋。咱們不清楚下面的狀況,還是湊在一起走比較安全。再說了,你本來就是個拖油瓶的後備兵,就不要挑三揀四的了。”
胖子依次解開了我們身上的繩索,他搓了搓手,對我說:“先前不是告訴我,亞馬孫河流域是個熱帶地區,可以光著膀子打太極嗎?怎麼現在這麼冷,老胡,咱們是不是到南極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種極度的低溫,向前走了幾步,想看看周圍的狀況再說,不想腦門上“咚”的一下,不知道撞上了什麼堅硬的物體。
才走了兩步,就被撞了個正著,腦袋上頓時鼓起一個大包。我剛準備罵娘,就聽見身後的胖子先叫了一嗓子他孃的。我心想又不是你平白無故被撞,窮叫喚個什麼勁兒。不想緊接著,林芳、四眼陸續發出了驚呼。
“掌櫃的,前面,你前面!”四眼瞪大了眼睛,仰視我前方。我心想全是大霧,你驚歎個屁啊!一扭頭,眼前一片漆黑,霎時間以為自己被人捂住了眼睛,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濃霧退去,一根高大精緻,雕刻著太陽圓盤的石柱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我仰起脖子,連退了好幾步,這才將整根高達三十米以上的石柱看了個大概,我又接連後退了幾步,這間一座高人云端的輝煌建築如同神話傳說中的神殿一般,屹立在兩峰之間,整座神廟成青灰色,採用了印加全盛時期最通用的石料搭建,整個神殿成金字塔形,頂端禿平,與埃及金字塔有明顯的區別,石縫之間的縫隙十分緊密,我試了一下,只勉強夠插入一片樹葉的厚度。在神廟的大門口,也就是我們腳下踩著的地方,是一個用石頭雕刻,堆砌起來的圓形圖案,我只隱約覺得可能是印加人最崇拜的太陽神印提。很難相信千年前的印加人是如何在斷崖間修建這樣氣勢磅礴的雄偉建築的。
“走走走,總算是找到了!咱們待在外面傻看什麼,還不趕快進去。”胖子拍了我一把,興高采烈地爬上神廟前高聳的階梯。
神廟入口處並沒我想象中的封門磚或是其他類似於大門的構造。四眼說:“印加人認為太陽神是永生的,所以通往太陽神殿的門是永不上鎖的。”
我說這倒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民風體現,看來印加人的思想素質一定不錯,個個都是活雷鋒。林芳笑道:“再怎麼不錯,也是奴隸制國家。老百姓根本沒有話語權,又談什麼素質,可笑至極。”
我不願意跟她多理論,追著胖子的腳步,一路走進了這座失落了數個世紀之久的太陽神廟。下魔鬼橋之前,我讓大家分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