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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奪人心智。也曾親眼見過一些傳說中的苗蠱巫師施法,其中的詭異多端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我覺得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就拜託薛二爺找尋故人,去調查一下甘形蟲的來歷。
四眼因為這一次的事,與王家的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聽說我們在醫院的這兩天,商會街上很不太平,每每會鬧出一些事端。我們的老熟人黑頭盔來過好幾次,說是要錄口供,讓我將這些天發生的事詳細交代一番,我天天守著昏迷不醒的Shirley楊,根本沒工夫搭理他,敷衍了幾句也就將其打發了。聽四眼說黑頭盔這次吃了秤陀鐵了心,認定我是黑幫火拼的幕後指使者,要收集證據將我緝拿歸案,我說大律師,這孽是你造的,可不能讓我這個良民背黑鍋,哪知道,黑心大律師回答我說:“大家都知道掌櫃的是你胡爺,這個禍,你想跑,誰都不會答應。”因為這件事,我在美國的滯留時間又長了一個月,每天都有不同的黑西服、黑墨鏡要來醫院盤問一番,搞得我心力交瘁,恨不得把四眼掐死。
我時刻守在Shirley楊的床鋪邊上,一刻也不敢離開,生怕她醒來看不見我。薛大叔和秦四眼陸續來看過我幾回,給我帶了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方便食用的補品。
Shirley楊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叫麥克的白鬍子老頭,林芳介紹說他是美國著名的腦科醫生,在國際享有盛譽。這天,老麥克又來為Shirley楊做例行檢查,我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用夾生的英語指責道:“你到底是什麼醫生,她在飛機上還醒過幾次,怎麼一進你們醫院連眼皮都沒眨過一下,你說,你這個資本主義的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你有沒有一點兒白求恩精神!”
老麥克是地道的美國人,不太能明白我彆扭的發音方式,不過我的憤怒已經如實地傳達到了。他拍了拍我,說:“上帝會保佑Shirley楊的,CT結果顯示,她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醒過來只是時間的問題。”我早就聽膩了他這番說辭,立刻揮起拳頭朝他臉上砸去。
“老胡,這才多久沒見,你又犯臭毛病了。”
一句熟悉的女聲,硬是拉住了我的拳頭,我扭過頭,只見Shirley楊躺在白色的被單裡,身形略顯單薄,回到美國之後,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睜開眼睛。
“你要看我,沒有問題,是不是該先把大夫放下來再說。”她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這才意識到老麥克已經快被我掐得斷氣了。
“呵呵,誤會,誤會。我們中美兩國人民從來都是和睦相處、和平友愛的。”我拍拍麥克醫生的肩膀,急忙將他推出了病房。這個不識趣的老美還一個勁兒地砸門,威脅說要讓保安把我這個發展中國家的小混混拖出去。
我給Shirley楊墊了一個枕頭,讓她半躺半靠,又給她續了一杯沉年老桂蜜泡的蜂蜜水。
“吃蘋果嗎?橙子還是梨子?資本主義國家也有資本主義國家的好處啊,這麼冷的天,連西瓜都有。”
“好了好了,我就是睡了一覺,又不是什麼絕症。”Shirley楊似乎紅了一下臉,隨即又像想起了什麼,緊握住我的手問,“金杖呢,不老泉是不是出現了?那個兇手,那個殺人兇手……”
我絕少見到Shirley楊這般激動,壯起賊膽反握住她的手,細聲安慰說:“咱們漫慢來,你有什麼事一件一件說,我這裡也有許多疑問要等你解答。”
Shirley楊先談了一番博物館火災的真相,這與我的推斷基本相似,竹竿子的手下害怕歐文博士破譯出甲骨文上的金印之謎,阻擾他們尋找印加神廟,所以半夜裡又折回辦公室,想要燒燬文獻,不想Shirley楊與歐文博士都在研究所裡,於是他們索性痛下殺手,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Shirley楊看似文弱,其實身手了得。
“我眼看博士斷氣,追著他們的車子一路到了邊境線上,當時我想報警,可惜車上的無線電出了故障。又怕他們逃出境之後再無法尋覓蹤跡,便跟在他們後面到了墨西哥。我知道這些人只是替別人打工辦事的馬仔,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到後來……”Shirley楊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什麼極度痛苦的事情,我鼓勵她說:“天塌下來,有老胡扛著,你儘管說,是哪個沒屁兒眼的小畜生欺負你了。”
Shirley楊深吸了一口氣:“那幾個偷面具的人在交貨之後就被人殺死了。”我沒想到竹竿子出手如此歹毒,居然連自己親手招募來的人馬也一起幹掉了。但這也解釋了為何我們在叢林中一直未與之交手的原因,從頭到尾,在暗中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