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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嬰?我還以為她長了兩個腦袋呢?”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鬼嬰,頓時心裡就有些發怵。還那麼小的娃娃,怎麼會變成鬼嬰。
“你也用不著那麼吃驚,等你接觸多了,什麼事情都會見怪不怪了。和你說了這麼多,你也該說說這無量符籙的畫法了吧。”
我還以為冷三真的要當我的師父,那麼好心地和我說這些,原來他對我的無量符籙還是念念不忘啊。
“帆哥,帆哥……”
我猶豫要不要告訴冷三時,豁然間,一個極其細微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循聲猛地回頭一望,確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怎麼了?”冷三見我的神情有些緊張,他好奇問道。
“有人在叫我,奇怪的是,這個房裡除了你和我,沒有其他人了。”我一臉疑惑的答道。
“我怎麼沒有聽到?該不會是那個女鬼有找上門來了吧。”冷三笑容頓失,兩眼盯著我,“要是搞不定那個女鬼,我看只能請師父來了。”
“應該不是,那個女鬼的聲音我聽得出來。”我側耳細聽,那個聲音卻顯得又微弱了幾分。
忽然間,我似乎看見了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朝我慢慢走了過來。我急忙站起身來,抽出木劍,大聲喝令:“站住!你是誰!”
“小帆兄,你在和誰說話。”冷三神色茫然地望著我,以為我在發神經。
我神情一恍惚,卻什麼也沒有看到,那細微的聲音也消失了。
“這就奇怪了,我剛剛明明看到有一個身影朝我走了過來。”
“怎麼?女鬼又來了?”
丁洋大步跑了過來,神情緊張地望著我倆。緊接著,銀雪也走了過來。
“難道是我看花了眼?”吵醒了丁洋和銀雪的睡覺,我心裡的愧意有增加了幾分,連忙說道:“沒,沒什麼……你們倆怎麼醒來了。”
“小帆,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我和丁洋都睡了一會,精神好多了,我看你們倆誰也別爭,都去睡覺去吧。就由我和丁洋來守夜,要是遇到什麼情況,還有丁洋在呢,再說他也是一個跆拳道高手。”
銀雪說完,望了望丁洋一眼。
“是,是,由我在呢,你們不用害怕。”丁洋忙不迭地說道。
“那好吧,為了方便,我和小帆就睡一個房間吧。”丁洋不等我開口,搶先答道。
我心裡明白,他是非要我叫他畫無量符籙不可。不過我轉念一想,現在師父不在,如果能用這畫符技法換來一個朋友,還是一個能捉鬼的朋友,這倒不失一個好辦,我想就算師父知道也不會怪我的。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冷三兄,既然你一心想學,那我就教你吧,不過……”
“不過什麼……”
冷三的眼神充滿了興奮。
“你教我一些捉鬼的道法吧,要是女鬼來了,我也不能光靠這符籙救生啊。”
“沒有問題,本來這修道一途,就是互相幫助,共同進步嘛。”
聽他這麼一說,我感覺這買賣算是賺了。
“媽呀,女鬼,女鬼!”
忽然間,那個微弱的聲音又傳來。正當我凝神細聽之際,大廳傳來丁洋的尖叫聲。
幾乎是同時間,我和冷三手拿木劍,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當我看見那女鬼的模樣時,頓時就愣住了,手中的木劍把就要揮劍猛劈的冷三給擋住,“大家不用害怕,這是風信子。”
大家聽我說她就是風信子,都沒有了緊張兮兮的害怕感。
眼前的風信子,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面板光滑細膩,模樣誘人的美女。凌亂的頭髮將她的臉給罩住了大半,綠衣裙裹住的不再是曲線窈窕的嬌軀,整個人都佝僂著身子,露在外面的肌膚佈滿了深深皺紋。
“帆哥,終於見到你了。”
我想不到風信子會變成如此蒼老,我頓時就愣住了,沒有等我回過神來,風信子就泣不成聲地對我說道,給人一種異常悲涼的滄桑感。
“不是說好的十二點見面嗎?你怎麼才來?你……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一時間,我心中有太多疑問。
風信子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抬起了頭。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那是一張像是被撕破皮的老臉貼在了模糊的血肉上!而且貼的位置根本就沒有擺正,乍一看,眼睛貼在了鼻子上,結果下巴還多出來一塊皺紋深深地人皮,看起來極為嚇人!
“你就是那個要給小帆作證的風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