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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一點,那他至少已在生死線上經歷過多次(比如戰爭),要不就是在平時的訓練中他比別人付出的要多得多,至少,他的經受的訓練強度和烈度已接近真實的戰場!
楊在望沒有經歷過戰爭,自然他是屬於後者。所以他會有這種預感。
一種對潛在危機的預感……
達昏山谷,究竟有著怎樣的謎?這看似平靜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危機?
楊在望不知道。
但他嗅到了這山谷裡有著很重的殺機!
“李陽和我帶幾個人過去看看,其餘的人由張先進帶領,留在車上警戒,沒有命令不要下車!”“是!”李陽和先進一齊答道。
“劉國棟、馬龍、王江、申向前,你們幾個跟我們來!”李陽大聲叫著幾個戰士的名字。被叫到的名字的這幾個戰士都跳下了車,整齊地站到了一邊,等待出發的命令。
“我也去!”忽然吳小莉也站到了佇列旁邊,臉上還帶著調皮的笑意。
“胡鬧!回到車上去!”楊在望嚴厲地喝斥道。
“我不……”吳小莉一點也不迴避楊在望如炬的目光,小嘴倔強地高高翹起。
“你是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軍人以什麼為天職?”楊在望幾乎咆哮道。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我不是你的兵,我為什麼要服從你的命令?”吳小莉不僅沒被楊在望的咆哮嚇唬住,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
“你……滾回駐地去,我不要你!”
“你不要我?”吳小莉臉上的笑容一下凝住,兩行晶瑩的淚光溢位了眼眶。
楊在望看也不看她一眼,對李陽等人道:“咱們出發!”
楊在望等人已經走遠,只剩下吳小莉仍在那裡哭鼻抹淚。
“吳軍醫,軍人怎麼可以哭鼻子呢?”張先進走過來笑道,“你即然來到了這裡就是排長的兵,你怎麼可以不聽排長的命令呢?排長說不要你也不是其他意思,你不遵守紀律,他當然不要你這樣的兵。”
“誰說我哭鼻子了?”吳小莉抹乾眼淚,攀上了車廂。
車廂裡有兩排硬墊座位,坐著六、七個戰士,郭東亞抱著一部笨重的攝像機也坐在其中。戰士們看見吳小莉上來,都掩著嘴偷偷地笑。有個戰士還誚皮地道:“吳軍醫,咱們排長也太不講情面了,怎麼就不讓你去呢?要是我,就再哭大聲點,哭出幾公升眼淚來,看排長心軟不心軟。”“吳軍醫,排長不要你,我要你!嘻……”另一個戰士也笑道。
“姜紅旗、杜忠,你們去死吧。”吳小莉佯裝生氣,笑罵道。她早就熟悉這些戰士,平常也愛開個玩笑,所以並不生氣。她在郭東亞身邊坐了下來,推了他一下道:“大記者,咱們到外面去拍一段外景怎麼樣?這裡的風光好漂亮!”然而她的話才落音,張先進身上的對講機響了,傳來楊在望的聲音:“張先進,看住他們兩個,別讓他們給我惹亂子,叫他倆老實呆在車上,一步也不準離開!”
“是!”張先進答道。然後他的頭伸進了車廂,衝著吳小莉做了個鬼臉。吳小莉頓時象瀉了氣了的皮球:“暈!”
楊在望他們已經向山谷裡推進了五百米。
除了蓬生的雜草、低矮的灌木、破碎的亂石,他們什麼也沒發現。
“停!”楊在望作了一個手勢讓大家都停下來。他舉起望遠鏡向四周觀察著,李陽等也警覺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楊在望低聲對李陽道:“非洲是動物王國,A國的動物也不少,可是這個山谷裡卻竟然看不到一隻動物!這說明了什麼問題?”李陽茫然地搖搖頭。
“長江、長江,我是黃河,聽到沒有?聽到請回答!”楊在望腰間的對講機響了。楊在望道:“我是長江,黃河請講!”對講機傳來張先進的聲音:“長江,連部向我們提供了一個情況,他們剛剛得到維和總部的傳真,維和總部通報說A國反政府軍‘三給巴紹爾人民解放軍’、基地組織在東非的分支機構和伊斯蘭極端主義組織‘紅色清真寺’都發表宣告宣佈說和達昏山谷失蹤事件無關,他們不會襲擊國際人道主義救援組織。‘三給巴紹爾人民解放軍’甚至還要求和我們一道來達昏山谷參與尋找和救援失蹤人員的行動,以此來表明他們是清白的!”“長江明白!”“是!”
“你怎麼看這件事?”楊在望問李陽。李陽道:“這就說明這裡的失蹤事件確實和武裝分子無關。那個什麼‘三個巴掌也拍不響的人民解放軍’也太積極了吧,誰要他們到這兒來?這些武裝分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