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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剛走出自家院子,便看到里正徐廣海正急匆匆地趕來,她心下一嘆,只得迎了上去道:“表叔公,你怎麼來我家了?有什麼急事嗎?”
徐廣海視線往姜婉家門口一掃,見空無一物,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便斂下焦急的神色笑道:“婉婉,我聽說你家來了縣城的貴客?”
今日一大早,就有人跑來跟他說,有一輛非富即貴的馬車往姜婉家去了,駕車的他好像見過,看著彷彿像是縣城府衙的人。徐廣海雖是里正,但見到知縣的機會也不多,如今縣衙的人突然來到他們村子,卻不是來尋他這個里正,而是徑直去了村裡人的家,他自然會有些想法。想著他畢竟是里正,在得知縣衙貴客來訪之時,理應過來拜見,這便趕緊換了衣服,急匆匆地跑來了。
誰知道來了一看,什麼非富即貴的馬車,連個影子都沒見到,想來人早走了,他不禁有些懊惱,自己換啥衣裳啊,早點來說不定還能趕上。
姜婉知道謝承疇雖來得早,但村裡人起得早的也大有人在,他來過的事根本瞞不住,且有這樣大一座靠山,她為什麼不好好顯擺一下?靠山這東西,還是作為威懾用最好,若對方正招惹她了再用上靠山,難免欠人人情。
姜婉笑道:“是啊,表叔公,是知縣家的公子。”
徐廣海一驚:“知縣家公子?可是謝承疇謝公子?”
“正是呀。”姜婉笑道。
徐廣海道:“他來……不知是做什麼?你們怎麼也不多留人家一會兒啊。”
姜婉道:“謝公子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回,都是他自個兒決定的,咱們哪兒敢多嘴呀?況且他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來謝謝我家幫過他。”
她把自己的功勞說成了她家的,也免得事情傳出去之後,把她單獨跟謝承疇說到一塊兒去,不然肯定又會多出奇奇怪怪的傳言來。關於她的流言已經夠多的了,她實在不想再添一樣了。
“你家幫過他?”徐廣海驚訝道,他怎麼都沒想到,知縣公子居然還能有被他們村裡人幫忙的機會,“你幫了他什麼?”
姜婉皺眉,為難道:“這個……表叔公,畢竟是謝公子的私事,我們不好到處說的。”
“對對對,是我多嘴了。”被姜婉這麼一提醒,徐廣海意識到自己確實不該如此好奇打探謝公子的私事,忙道,“婉婉,今後別人再來問,你也別告訴任何人。”
姜婉一臉鄭重:“我曉得了,表叔公,誰來我也不告訴。”
“那謝公子可有說什麼額外之事?”徐廣海到底不想這麼快就無功而返,便問道。
姜婉蹙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啊……”
徐廣海皺眉,他視線往姜婉身上一掃,覺得她畢竟是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懂,還是要問問她爹孃,因此便笑道:“你爹孃在家吧?我正好有事要同他們說說。”
“在家的,表叔公快請進來。”姜婉乖巧地回道,隨即轉身回了自家院子。
姜福年和徐鳳姑在姜谷的通知下忙從屋內走了出來,姜婉道:“爹,娘,方才謝公子因為咱家幫了他來道謝的事兒,我都跟表叔公說了,表叔公提點咱們,謝公子因為何事來道謝,萬萬不可到處去說的,連他也不能說。”
徐鳳姑不傻,見姜婉一邊說一邊跟自己使眼色,她就明白了謝公子這事兒要歸結到他們一家身上,不可跟人說實話。
“那是自然,表叔快請進,婉婉,去給你表叔公倒杯茶來。”徐鳳姑忙對徐廣海笑道。
徐廣海跟著姜福年和徐鳳姑進了堂屋,視線一掃,並未發現多了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心想這知縣公子來道謝,怎麼也不賞賜些東西?還是說他們早把知縣公子賞賜的東西都藏起來了?
謝承疇花錢大手大腳在昌平縣是出了名的,為青樓歌妓一擲千金的事兒不是沒有,因此徐廣海覺得,既然姜家幫了他的忙,他總不至於吝嗇到一毛不拔,不說成百上千,幾十兩銀子總該有的吧?
徐廣海笑道:“沒想到你一家居然能幫上知縣公子,想來這也是咱們山下村的榮寵,是祖上積德了!”
徐鳳姑道:“是啊是啊,咱們也沒想到居然能幫到知縣公子。”
見徐鳳姑並不接他的話,徐廣海咳了一聲,想想兩家關係還行,乾脆就直接問道:“不知知縣公子是如何道謝的?”
徐鳳姑看了姜婉一眼,見她微微點點頭,便對徐廣海笑道:“表叔,謝公子可大方了!他給了我家一塊玉佩,說是今後有麻煩事,就拿著這玉佩去尋他。”
徐廣海一聽,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