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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失望的是,姜婉並沒有出現——這會兒她還沒從溪邊回來呢。
徐土財知道謝承疇是來做什麼,便道:“姜福年,你家姜婉呢?怎麼還不出來?”
“找我家婉婉做什麼?”徐鳳姑面露忐忑。
徐土財背對著謝承疇,面上有些許不屑,低聲道:“那就要問你家女兒了,怎麼就讓縣太爺公子惦記上了。”
徐鳳姑面色微變,鼓起勇氣走上前,恭敬地問道:“公子,不知找我家女兒有何事?”
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姜婉的娘,謝承疇和顏悅色地說:“大娘,我尋你家女兒已有數日,還請她現身一見。”
“這……不知公子為何要尋她?”徐鳳姑心頭一跳。
謝承疇微微一怔,一聽說姜婉在這兒,他急匆匆便找來了,找來之後要如何,他還真未想好。他倒是想像第二次遇見時說的那般娶她,可她擺明了並不樂意,否則為何要逃呢?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爹是知縣。不過聽徐土財說她有剋夫命,莫非是怕害了他才要逃走?
謝承疇心中揣測,口中卻道:“等她現身,再說不遲。”
徐鳳姑心中忐忑不安,卻毫無辦法,只得先請謝承疇進屋,打發姜谷去溪邊叫姜婉回家來。
姜谷心裡著慌,一聲不吭去了,剛巧在門口撞上回來的姜婉,而姜婉,也看到了突然出現在她家的謝承疇。
“姜姑娘!”謝承疇走到姜婉跟前,眼帶喜悅,仔仔細細地打量她。如今知道了她家在何處,她姓甚名誰,她就算再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苗,此刻謝承疇十分放鬆。
姜婉卻退後了一步,面上做出受了驚嚇的模樣:“公子是……”
謝承疇笑道:“在下謝承疇,之前跟姑娘有過兩面之緣,此番冒昧來訪,還請姑娘莫要怪罪。”
“謝公子,我之前並未見過你。”姜婉一臉無辜地否認道。
聽到她的話,不遠處的徐土財心裡一喜,他倒是期望著果真是謝承疇認錯了人,否則他將來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謝承疇聽了,卻是眉目微動,忽然低聲笑道:“姜姑娘,羅納可還在我那兒呢……”
姜婉不承認二人見過,謝承疇也沒轍,可好在他那兒還有個“人質”,總要讓她別繼續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羅納?”姜婉一副茫然的模樣。
謝承疇又笑:“還有那一日,我可是見過你家弟弟的。”他視線往一旁的姜谷瞥去,又很快收回來,“你若再裝作與我素不相識,說不準我得去稟告我的父親,說你有神奇的力量……”
面對這樣的威脅,姜婉有些惱怒,知曉今日不可能糊弄過去,她低聲氣惱道:“謝公子,我可是救了你全家,你怎能如此恩將仇報?”
見姜婉鬆了口,謝承疇面上一喜,笑道:“果然是姜姑娘。既然姑娘已然承認,那我自然也不會拿那些事去煩我的父親。”
徐鳳姑和姜福年見謝承疇跟姜婉說著什麼,都有些緊張不安,可有謝安攔著,他們又靠近不了,半晌徐鳳姑實在擔心,便揚聲道:“公子,我家婉婉若有得罪之處,請莫要怪罪她,都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有教好,怪就怪我吧!”
徐鳳姑從前雖然調侃過自家女兒連知縣公子都嫁得,可那不過就是說說而已,怎麼想她都不會認為謝承疇是來提親的。既然不是提親,那想必就是婉婉得罪了知縣公子,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了,因此她才有那麼一說。
姜婉忙道:“娘,謝公子不是來問罪的,您別擔心。我就跟謝公子說兩句話,娘,你和爹帶著小二先回屋歇會兒吧。”
雖說一男一女單獨說話有些不妥,不過村子裡沒有那麼多講究,再加上二人是在屋外而不是室內,就沒什麼要緊的了。
徐鳳姑哪裡能放心讓姜婉和謝承疇單獨說話呢?不知道姜婉究竟那兒招惹了那位知縣公子,她心裡滿是不安。可謝安卻客客氣氣地請三人進屋,他們也沒辦法,只得一步三回頭地回了屋子裡去。
至於想要留下偷聽的徐土財,也被謝安一併請進了屋子裡。
見院子裡只有她和謝承疇二人,姜婉看向他,面露苦惱:“謝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
謝承疇笑道:“要找到姜姑娘,可是頗費了一番心思。若不是徐土財恰好認出了姑娘,我怕是到明年也找不到姑娘。對於姑娘的躲藏與逃脫手段,在下佩服。”
姜婉道:“謝公子過獎了……”
她面上不顯,此刻心中卻是萬分忐忑。剛剛謝承疇都拿她的金手指來威脅她了,也不知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