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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心怡白了李誠一眼道:“切磋個毛線,懶得理你!”最近和李誠接觸很多,被這人佔了不少便宜,心裡想著以後對此人不能再假以辭色,不然會越來越放肆。
李誠和陳心怡“恩恩愛愛”地吃完牛肉粉回公司拉東西。傍晚在回來的途中,陳心怡看到前面有人圍觀,叫李誠行慢一點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只見街邊有幾個燒烤攤,其中一個著紫紅衣服身材火辣的的女子生意最好。一個老婦人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幫著在竹籤上串肉,那女子負責燒烤,燒烤攤位旁邊還有一個小卓子和幾個小板凳方便客人等待。
那女子二十出頭,比可可大不了多少,相貌姣好,身材火辣。只是穿著這氣質和旁邊搞燒烤的人大不相同,圍觀的人買東西的也有,看熱鬧的人倒還多些。那女子看到人很多,很是熱情地招呼著眾人,看能不能招攬些生意。
陳心怡探頭探腦地看著,李誠以為她饞了就要她去買幾串嚐嚐。陳心怡看到人很多,不想去擠要李誠去買。李誠下了車來到攤位前,想著一兩串吃起來不過癮就對那辣妹說要買二十串。買這玩意兒一般就買個四五串嘗一下圖個鮮,像李誠一下子買這麼多很少見。那辣妹看了一下李誠,很是感激地對李誠說:“好勒,您稍等,馬上就好。”
李誠知道這羊肉串要烤熟,要把作料味道深入肉裡,火候要掌握得恰當才行,不能著急。看美女烤羊肉串也是一道風景呢,李誠很耐心地在邊上等著。這辣妹手看上去很巧,不斷翻轉著手上的肉串,一邊刷著醬料。油料滴在炭火裡冒出青煙,聞著很香,李誠不禁嚥了好幾下口水。
那老婦人看到生意很好,也很高興。烤肉時還是很熱的,這辣妹臉上紅撲撲的,額頭上有了細密的汗珠。老婦人趁著閨女稍有停頓的時候,給她遞一個水杯喝下水。
人越來越多,這姑娘好像忙不過來了,叫老婦人停下手中的活幫下忙。那烤爐上擺滿了肉事,在爐火的對映下分外誘人。陳心怡看到李誠半天還沒有過來,也下了車過來觀看。
那姑娘把烤好的10羊肉串遞給李誠先吃著,接著烤餘下的10串。李誠把錢先給了,把烤好的羊肉串遞給眼饞嘴饞的陳心怡。陳心怡瞧著這烤得金黃的肉串,吃得頭上直冒汗,辣得直呼過癮,當然也沒忘記遞一串到李誠嘴邊,李誠吃了幾串,肉很新鮮很辣很香,很不錯。
看到李誠幾個人吃得很是香,旁邊的人抵擋不住誘惑紛紛加入購買行業。這本來就是一場普通的買賣,卻被幾個不速之客攪和得亂七八糟,正在幾個人吃得香的時候,來了幾個衣著奇型怪狀的小年輕。李誠看到這幾個傢伙就想起舊社會里的惡少。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來掃場子的,衝著那烤肉的辣妹道:“哎喲,風箏妹妹改行了啊?生意還不錯嘛,到哪兒都生意這麼好啊,不得不服啊!”那老婦一臉擔心地看著女兒,有些心疼也有些傷心。李誠不經意地掃了幾眼旁邊幾個燒烤攤,雖然沒有這家生意好,但也有不少客人,也在忙個不停,好像不存在惡意競爭。
這紅衣辣妹忙著烤手裡的肉串,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胡言亂語。李誠從其有些顫抖雙手和起伏不停地胸膛看得出她有些控制不住了。這些人越說越過火,豪無顧忌地向眾人爆這辣妹的資訊。李誠從周圍一些“有心群眾”中聽到一個大概。
原來這姑娘叫楊箏,以前是重慶的一個很知名夜總會的坐檯小姐,曾經紅透半邊天,傳說很多有錢人都爭著要包養她。現在經濟不景氣,夜總會里生意反而非常好,只是從四面八方來的人越來越多,夜總會里非常亂,不守規矩的客人很多,這姑娘就不做了。這老婦人是女孩子的媽媽,一直都在這兒賣燒烤,這姑娘看到母親年紀大了太忙太累,就過來幫忙。
周圍的一些人聽這些小混混添油加醋地詆譭這姑娘一些話,眼神都有些異樣起來,有一些正準備買羊肉串的客人在女朋友或老婆的示意下都打消了意願,站在一邊看熱鬧。
李誠在臺灣也出入過夜總會K廳等娛樂場所。先別說那普通娛樂場所了,在華夏性工作者這行業存在了幾千年,這其中的辛酸和無奈也只有當事人才能夠體會。在臺灣也曾過有一些性工者發起集會保障她們的權益。在大陸就不會出現這類事了,被抓到了不把你曝光就不錯了,在某個大城市還曾出現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