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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搶前兩步,把寶寶抱回手上。寶寶這個傻瓜,張著一雙葡萄樣的大眼睛,不哭不鬧,還咬著手指頭紛紛流下口水……
我一點不感激他。別以為我欠他的!
——軍銜絢麗奪目,所戴的軍帽微微壓低視線,使眼睛更深邃,一切都很簡潔明瞭,不施粉黛,不染雜色,軍裝誘惑大抵如此。
如果我誠實點,我是可以承認這三年來這個軍人蛻變如蝶。這形容男人女人都無所謂。他由一個簡單的固步自封的東北將領,變成運籌帷幄掌握數百萬人生死的大軍閥,是梟雄。他的佔山為王土匪一樣的家族一直想走出去,闖得更遠更驃悍,到他這輩,終於得以實現。
我瞧不起的不是他的出身,我瞧不起的是他整個人!
哪怕他現在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似乎想對著月光愛撫我,愛撫我疼痛的傷疤。“再失去另一半臉的話,你該怎麼辦?怎麼向男人承歡?”
“……我從不需要向男人承歡,都是他們跪在我面前求歡。”我有多像精怪?聽聽這是精怪的回答。是我于飛由衷的回答!
他一下子就笑了。因為好笑。劍一般的眉目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