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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西海的加盟,南北戰爭交織多年的平衡被打破了,東北軍勢如破竹。大舉南下。南島部隊的防線節節失利,兵敗如山倒。
這該死的戰爭快要結束了嗎?
可陸震齊不能接受和平協定,他寧願死守邊陲重鎮,打起游擊戰,甚至動員人肉炸彈。有女人會遞上埋好炸彈的嬰兒,有小孩會攜帶炸藥衝進行進的坦克履帶裡,有人會拿武器衝進東北軍的隊伍裡,以身體拉開炸彈引信!
這場戰爭正往最後、最瘋狂、最微妙的方向轉變。人命已經完全不值錢了。
嚴羽棟的支持者們強烈要求對人肉殺一儆百,或我方也仿效他們做人肉,反正我們有的是人!嚴羽棟都沒有同意,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拒絕到他的支持者們一個又一個離開他的底部……此時此刻,我竟然理解他,他一直是這樣仁慈的,從他在泥石流裡救起士兵那刻起,我就發現了他狂傲內心中的仁慈。他以為我真的不關注他,也不看重他的內心嗎?他以為我真的把他只當作一個發洩工具嗎?經年累月裡,他對我,我都知道,我只是不說;他希望我能成長,有朝一日即使沒有他在,我自己也能夠保護自己,所以他寧願花大量時間鍛鍊我,教訓我,卻不和我待在床上恩愛。
他是少帥。註定他的不凡。和他的想法和別人不同。
我也不能夠接受人肉炸彈這些恐怖襲擊。我不知道陸震齊在這些歲月裡變成了什麼樣,可以發動這些以前他覺得不恥的戰役。是啊,令人不恥。下三濫!
這些都太下三濫了。不能傷及無辜的平民!陸震齊自己也做過平民,現在怎麼可以這樣給老百姓洗腦、發動老百姓效忠於他。這樣不擇手段。不能這樣幹!
沒有辦法破解,這場戰爭一下子又膠著起來。嚴羽棟派了弟弟前往親自督戰。可是在兵力佔優先的情況下仍然久攻不下。陸震齊用盡計謀,頑強抵抗。他從來都是不給自己留退路的人,眼下局面更是如此。野心家的生存欲比誰都大。
我已經受夠了這場戰爭,我一直想帶小芬和寶寶去春暖花開的地方,安靜養老,也許我已經等不到這一天,但有些事是必須做的,也只有我能做到。
我決定去找陸震齊,勸說他放棄頑抗,簽署和平條約。我曾經為愛而殺人,現在,我也可以因為愛世人而犧牲自己的性命。我不是個完人,我只是個真實的人。
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這個精怪不需要被人感激和懷念。我只做我該做的事。這點和那個男人很像吧。
——在那個男人發現我消失前,我可能就已經死了。踏上戰場,就是立身修羅道。
那個男人,是嚴、羽、棟。過了今年冬天,過了鵝毛大雪天,就是我們在一起的第四年。
我希望他活下去。就如我希望葉摯浩和陸震齊活下去一樣。不分敵我。永享太平。
史學家曾這樣描述它:一半路程修築在石頭嶺上,一半路程修築在沙漠草原。這是—個巨大的工程,耗費幾百年就能修建成功這樣巨大的工程,可以稱得上是歷史上的奇蹟。夢之國以它為分界,區分南北兩方。而南北雙方,卻似乎從它的修建起,就再無寧日。
這分界嶺,再也分不清是禍是福。
如今,我站在這分解嶺之上,再往前,就踏進南島軍的地理,踏進陸震齊的勢力圈。我想勸說陸震齊停戰,以我一己之力。我知道自己自不量力,但就像嚴羽棟說的,只要你瞧得起自己,別人就不敢瞧不起你,大意是這樣吧巴拉巴拉,我只是被硬灌輸的,不是為了少帥大人的話而做這件冒險,趟這趟渾水。
就算有一分的可能,也甘冒殺頭的危險。我要為三塊陸地上的百姓做點我于飛力所能及的事。
——“你真的以為你能離開這裡?朝秦暮楚的叛徒。”
我回過頭,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