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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搞不清葉摯浩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大人物嚴少帥到底看上我什麼,不是、而是他是不是有病啊?我真不想這麼講大名鼎鼎的歷史傳奇人物。可是確實是很煩人的、有事沒事他就召喚我們前去陪他說話。哦我們去了,他一說話就又擺足很大架勢,他家的宅邸本來就十分龐大,而且做的都是明清建築那種大紅牆大紅門,幾進幾齣、雕樑畫棟、亭臺樓榭的,統共加起來佔地好幾百畝,除此之外,還有狩獵場、射擊場什麼的,整得跟東北自然森林博物館一樣,全擺的熊頭、虎皮這些動物標本;他姨太太也多,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到底哪個是他正廳。
不僅我踏進他家門檻就昏頭轉向,連擁有眾多莊園的葉摯浩也好不到哪去。兩個人就像進入迷霧森林的童子軍一樣繞啊繞啊……
有必要擺那麼大譜嗎?他又不是慈僖太后!他只是雄霸一方的東北軍閥……有的時候都已經深更半夜了,我們已經睡下了,少帥還派人來找我和葉摯浩去陪他喝酒。喝都都是些洋酒,不辣,但後勁大。我做了這麼多年車修工,有時候也和工友們一起去小酒館喝點花雕什麼的,所以酒量並不差,但葉摯浩就很懸疑了,我鬧不清他到底是裝的酒量差,顯得喝醉了這樣可以快快帶我回家,還是真的喝不了幾兩酒,每次他喝多了我們都要留宿嚴府,我和他心情都很差,不吵架才奇怪。
畢竟,少帥是葉摯浩在英國時的同學,嚴羽梁也是。所以感情可能非同一般。但我去湊什麼熱鬧呢?我看到嚴家兄弟就尷尬死,鑽地縫的心都有。本來男男戀就不是很光彩的事,他們還正二八經地把我和葉摯浩當回事,喊葉一起談什麼或出去玩都必定要叫上我一起。
這一夜我們又被迫留宿在嚴家。
嚴羽棟到底想幹嘛?!
“他想幹嘛,你還會不知道嗎?”葉摯浩這個時候就會犯死相,跟我東扯西扯,極度無聊地翻我舊帳,說什麼不等他回來,說什麼跑到夜總會去,說什麼脫衣服光溜溜給別的男人看,我說我當時就脫了上半身,沒有脫光啊!他就笑,呵呵,反問我有什麼區別嗎?去都去了。我真是啞口無言,我本來就不擅長鬥嘴,就是每次都會很憋屈,我當初真不知道葉摯浩竟會小心眼到這種地步,早知道就不答應和他過日子了!
我沒想到這種人真的存在,就是無論男女多跟你配偶說幾句話,你都要懷疑配偶紅杏出牆。有一次、我們又因為大吵了一架,他終於說出心聲:“你有那樣一個媽媽,我當然要防,不然不知道多少男人女人給我戴綠帽子,我還傻乎乎不知道,就像我爸,養了十幾年的乖兒子居然還不是親生的,這可笑不可笑,可恨不可恨!”
我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讓他滾。流氓你滾開!
你是不是真看上他了?他馬上就能聯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看他半邊臉上紅紅的印子,也怪自己打他耳光打上癮了,可他自己又不躲,就讓我打……看在他代我擋了所有酒份上,我嘆口氣,決定走出房門冷靜一下。
沒想到,這一舉動刺激到了他。他真開始借酒裝瘋,竟然動粗抱住我腰就啃我脖子,“放開我!”我氣死了,“不準在別人家亂來,我們說好的!”
他硬把我拉過來,坐在他大腿上,然後身就伸進衣服亂摸。
葉摯浩絕對是喝多了,我怎麼罵他他都聽不到,竟然真被他得了逞!
我不能叫,怕別人聽見,只能咬自己手指頭。
“叫啊,叫啊!你怕他聽見啊?”葉摯浩一下一下的,簡直像杵臼在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搗。他故意不親吻我,而是狂放地一下一下地重重頂我。
我想打他,這次被他擋住了。他把我手按在身體兩側,依舊不停地在身體交合處用力動作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