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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現在就說“不”,把他激將起來,後悔的只能是我。
我只能點點頭。
我還額外打賞他,勾過頭,兩手攀在他肩膀,用我的嘴唇輕輕含住他的下唇和唇珠,輕輕拉扯,舔噬,我併發出了輕輕細細的叫喚……我竭力做出一副自己很不在乎的樣子。可當他的氣息縈繞我,他的下身隔住褲子頂住我,並且不斷磨蹭、向下磨蹭到我的穴,我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腿,箍緊葉摯浩。我感覺渴,這時候總感覺好渴好渴,好希望含進什麼或吞進什麼以解渴望。我不耐地微微叫,完全出自自然,再無法欺騙自己。
我在渴望葉摯浩。
“飛飛……”葉摯浩勒近我腰,想吻我的意思;我看他面色激狂的樣子心裡都有些害怕。就回避開,轉過頭,不接受他的吻,“你不做飯給我吃了嗎?”我聲調暗啞,連我自己都覺得充滿情愛色彩。好想一頭撞死!
我應該在葉摯浩面前保持端莊無垢,因為我們曾經是兄弟,我怎麼能在他面前拉下臉來,像花痴一樣的叫喚。我沒有和女孩相處的經驗,加上本就保守,性的事全是他一手操辦,我雖然知道自己心裡是隱隱有些在意葉摯浩,但卻完全不會和他相處。更何況是一起做那樣的事。
葉摯浩才慢慢放下我,一臉不悅地牽著我的手走向超大房子的另一端,是去廚房吧。我緩和下來,倒輕鬆自在些了,也不管葉摯浩多不高興,我就哼哼歌,走我的路。
“我昏迷裡醒過來時,發現爸爸已經把我送到美之國去醫治,那真是一個先進的國家,那裡雖然都是白種人的天下,但還不錯,宣傳的都是人生來自由平等,那裡有各式各樣的藝術,跳舞,雕塑,話劇,歌劇,騎馬……總有幾樣是飛飛喜歡的,那裡的人也和我們國家截然不同,充滿朝氣和活力,哪像我們都是鴉片鬼,她們女的也不纏腳,就一雙大足居然能做和男人一樣的工作——”葉摯浩一個人說的沒完,我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飛飛一定很擔心我吧?”一邊推開廚房門,一邊調戲我,“沒關係啊,我會說他們的語言,我就是在英國念大學時,認識了張家幾兄弟。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聽到念大學,我有些黯然,我讀書時成績是很好的,但是後來家境貧困再也無力學習。這時,葉摯浩推開門,我不僅譁然,好潔白乾淨的廚房,比我家房子十個都大,裡面烹煮的裝置都閃著銀光,不用砂鍋米缸什麼而都是發著光的現代化鋼鋁製品。
——而這些、原本是應該屬於我的。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來葉摯浩的家一向只做一件事的,還是頭一次來到廚房。
“父親為了鍛鍊我,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只給我很少的生活費,吃飯讀書睡覺運動旅行每一樣都靠我自己,張家幾個二世祖都吃過我燒的飯。“
——這樣的父親、原本也應該是我的。我的!
我面色陰沉,葉摯浩完全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拉了張椅子,抱我坐下來,是啊像對公主一樣對待我,可惜我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