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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倒過很多貴婦名流的……數不勝數,那些漂亮的女人為他神魂顛倒。你呢?覺得他怎樣。”
我不吭聲,默默地摸索自己的雙手,一邊,我看怪物一樣地看著葉摯浩。“我媽剛過世,你問我覺得嚴羽棟怎樣?呵呵,你問我有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為他瘋狂,是嗎!呵呵……”
“你媽、那個女人死有餘辜,如果不是她,我媽怎麼會死?你知道她最後是活活痛死的嗎?你不是也看在眼裡的嗎!”
我咬緊牙齒,“對往生者你有點起碼的尊重吧。他們三個人的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問的是你,你有沒有迷上羽棟?”
“什麼羽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裝什麼糊塗?……你怕我不知道你們倆的關係嗎?”
“神經病,真是神經病!”
我們兩個推推攘攘,劍拔弩張,都各自站在各自立場上去諷刺、挖苦對方,去挖那些傷口,那些陳年舊事,那些傷疤,之間我控制不住自己,舉手起給了他一記耳光,自己的手指崩裂,再度出血不止。
他剎那靜默。
我全身都感覺疼痛,溫暖的感覺完全消失了,只剩一個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自己,氣得發狂的自己。
“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再說一遍。”葉摯浩的聲音沒有熱度,只有森冷。
我指著他的鼻子,“你滾,讓你滾啊,你變態!”
人就是這樣,失去冷靜的時候,什麼難聽話傷人話都說得出口,以為當時是爽了,可是付出的代價卻很大。
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招惹他們這些富家子,這些名流。我覺得這些人就連想殺了我都隨時可以。不是嗎,葉摯浩這種人,嚴羽棟這種人,嚴羽梁這種人,哪個不是這樣?
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應付他們,從來不打也不罵,不和他們幹架,不和他們嘴炮。
但是人也是這樣,越珍藏在心裡的東西,被破壞時,就越容易被激怒。
滾啊,變態。
是我一直想對葉說的話。
因為媽媽的死而完全激發出來的反抗精神統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