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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嚴羽梁。此時心中多半知道答案,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懵逼的樣子,問藥是不是葉摯浩給的,好像這能洗白自己一樣,我從心裡不想對嚴羽梁承認我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我希望沒有任何人知道。
“你為什麼不問問他現在在哪?現在怎樣了?”嚴羽梁永遠是那麼直接。這麼愛憎分明。怪不得能能被葉摯浩看作死黨。“你一點都沒關心過他嗎?聽說你在床上反應很熱烈啊?”
我“啊……”地張大嘴巴,“沒有、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我急紅眼了,急紅眼了!葉摯浩他胡說。
“就這點城府還好意思喊我孩子?”嚴羽梁嘻嘻一笑,輕輕搗了我肚子一拳。
我可以把這當作以示親密嗎。
“我哥在瞪我了,我得趕緊去安撫那些吃飽撐了的商人了。回頭來找我啊,我有話對你說。”
真的是像老媒婆一樣喋喋不休……
嚴羽梁前腳剛走,我後腳也想跟著遁,一點不想跟那個什麼少帥再碰面,我急著讓媽媽服藥。
——“只能暫緩病情,這麼貴的藥,給你媽吃了也是浪費。”說話的是身後的嚴羽棟。聲音仍然非常動聽,內容卻那麼刻薄。
我給你們耍了一場又一場還不嫌夠嗎?我當時就覺得火了,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說我媽媽壞話。我想罵回去,但又不敢,只好悶頭一個勁走自己的路。
——“生出你這樣的兒子,那女人也真倒黴。”他還繼續說。
我停下來。
我想了想,猶豫了幾下。
也不轉身,我側過臉一字一句地對少帥大人講:“你又幫你父親打過幾場勝仗?你是憑自己作戰勇敢了不起才得到的徽章嗎?前線的戰士們為國家在和日本鬼子拼命,你龜縮在後方享樂,你這種耍手段到處找女人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教我?一個男人被津津樂道的都是花邊新聞,有什麼可值得你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