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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不到我一樣,不顧我拼命的阻攔,陸震齊抱起鈴向外走去。而我,被士兵押解著推著也跟隨他們出去,走在黑夜的路上,我不知道要去哪兒,也不知道這趟是保全狗命還是死光光,只能期盼、期盼那個嬰兒千萬不要哭。我不敢望他的藏身地——桌子旁的大箱子裡,我墊了層衣服在關鎖上,使得他不至於窒息。
鈴想給自己的家族留下一絲血脈,我分開了雙胞胎,留了一個藏在箱子裡,另一個剛被陸震齊從我手上搶走。
還好,還有一個,他們的爸爸這麼無情,不敢想象孩子跟著他會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
我一定要逃回來,救走箱子裡的嚴氏血脈。
就隔著幾步距離,一個婦人摔倒在路上,身是都是血,動都不動。四周的路人穿戴不齊,正在慌不擇路地奔跑。不遠,一個火球砸過來,射到平民居住的青瓦屋頂上,瓦破裂,整個傾倒,可能有一家人正在底下安然熟睡。也有人哭叫,但太多哭叫混淆在一起,再也無法分清內容。有密集的槍聲傳過來,是守城計程車兵仍在頑強抵抗侵略軍。
該怎麼辦?所有人可能都在想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答案。
大家都在逃亡之路上。
我相信葉摯浩是安全的,他和嚴家兄弟待在一起,就沒人可以害得了他。陸震齊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