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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可愛,說我嘔不嘔?
我睡得很不安穩,明明在睡,卻一直聽到身旁有人走動的聲音。
隱約的人聲、模糊的人影,一整晚來來去去,我想掙扎出夢境卻無能為力,高燒讓我的身體滾燙髮熱,卻又感到無比寒冷,我緊緊抱著棉被,直到自己感到溫暖為止。
周遭逐漸從黑暗慢慢轉為光亮,我的意識逐漸清明,身體的寒意也慢慢退去,睜開眼,我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我的床旁。
那人是沉朔風。
他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領帶鬆鬆地掛在脖子上沒綁好,眼神晶亮,臉上被光線照得輪廓分明,深邃的眼睛對著我笑。
他的本人甚至比電視上還要好看。
「醒了嗎?」
沉朔風的聲音很有磁性,可又一點也不低沉,清亮的聲音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傾聽。
參與過他兩場記者會,這一點我相當明瞭。
「你真的醒了嗎?怎麼不說話?」
我翻開棉被想要下床,他站著、我躺著,這樣的對話方式我不習慣。
才掀開棉被一角,身體一涼,連忙把棉被蓋了回去。
「我……我的內褲呢?」
我也沒料到一開口會是這句話,但我沒辦法忍耐我的好奇心,尤其在我掀開棉被發現全身赤裸之後,我內褲的下落忽然變得十分重要。
「你指的是那幾件臭得發酸的布嗎?扔掉了。」
「扔掉了?」我睜大眼睛。
「全部。」他補充。
「全部?」
「你到底幾天沒洗澡,整個人發臭,花了好大功夫才把你弄乾淨……」
模糊的視線好象看到沉朔風皺了皺鼻子,嘴巴不知道在嘮叨什麼。
我緩慢的爬起身子,將床單扯了幾下,好不容易才從床縫中扯出來,用床單充當衣物,包裹住下半身,上上下下圍了好幾遍才完工。
「你要不要吃早餐?」沉朔風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我的笨拙。
「早餐?」我呆呆的問。已經是早上了嗎?
「你可以不用重複我每句話。」沉朔風終於忍不住笑。
「我知道啦!」
我並不是故意要重複他的話,現在腦袋一片混沌,無法清楚思考。
環顧整個房間,乾淨整潔,像是某個大飯店一般,地上鋪著地毯,漆黑有質感的傢俱包圍在四周,床頭櫃上面的檯燈一看即知價格不菲。
「過來吧…」
他拉開一邊的拉門,狹小的房間與外面的起居室相連起來。
大理石的餐桌上,擺放著一桌可口早點。
「我需要衣服。」
「先穿這個吧!」沉朔風丟了一件浴袍給我。
之後,我便在清晨的陽光與微風當中與沉朔風共進早餐。
老是在沉朔風后面跟進跟出的我,第一次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機會。
「法國土司?培根?白煮蛋?」
沉朔風招呼我,連點了三個頭之後,我得到一盤豐盛的早餐。
他將一整籃的麵包堆在我身前,附帶一杯柳橙汁。
「咖啡,我要咖啡。」
「我不喝咖啡,沒準備。」
客隨主便,我只好乖乖端起柳橙汁,抒解喉嚨的乾渴。
刺眼的光線從外射入,牆上的鐘顯示著早上九點,許久沒有睡超過六小時,沒想到一場病讓我睡了這麼久……
「我的相機呢?」雖然什麼都沒拍到,可是相機是我最貴的資產,不能不拿回來。
「你先吃飯吧!」
「我想要回我的相機。」
「我過幾天送去給你。」
「為什麼不直接還我?你要檢查裡面的照片?我什麼都沒有拍到,你放心。」
「我知道,不過……」沉朔風欲言又止。「總之,我過幾天再送還給你。」
裝什麼神秘嘛。
我閉口不答,對這樣的安排不算滿意,卻又曉得該收斂些,不該咄咄逼人。
一頓早餐很安靜,我們各自拿著刀叉進食,沉朔風看著我,我也觀察他,兩邊都沒有試著開口閒聊。
他其實可以直接叫輛救護車把我送到醫院去,或丟在暗巷當中不管,不是嗎?
對於他過度親切的行動,我不能理解。
早餐接近尾聲,我一連吃了三四個麵包,補充完精力後,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