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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相似呢”
蕙畹不妨她會如此,一抬眼卻正好對上後面粉衣女子。粉衣女子正是宗民從軟玉樓收來妾室,花魁瑾萱,蕙畹聽博武說過,但是親眼見到,不禁暗罵宗民糊塗,這些年過去了,想不到他心裡還有這些心思,找個和自己像算什麼,被人知道了去,兩人面上都難堪。
瑾萱一直自負貌美才高,也是因著這個,自己才能跟了張宗民,專房專寵,卻也漸漸生出了些心思,想著自己若能生個子嗣出來,憑著寵愛,弄不好就和李毓蘭比肩了,遂漸漸也棄了一開始謹慎小心,平日裡和李毓蘭頗多爭執,加上張宗民本就不喜嫡妻,竟自明裡暗裡偏幫著瑾萱,更兼李毓蘭本就沒甚心機,不比瑾萱久歷風月見多識廣,且手段非同一般,故瑾萱雖不過是個騰妾,卻和李毓蘭堪堪鬥了個平手。
雖然人前仍居於李毓蘭之後,在府裡,卻已經是各自為政不分軒輊了,府裡幾個妾室通房和她姿色都無法相比,故非常自負美貌,這時乍一見到蕙畹,不禁暗中一驚,這個張蕙畹她聽說過,各府內院裡誰不曉得,未來世子妃,有名才女,不過又如何,見識過李毓蘭手段,瑾萱已經對這些所謂世家千金,從根本上輕蔑起來。
出身好有屁用,不還是受自己一個小妾氣,因此雖說被蕙畹短暫驚豔了一下,卻仍不過瞟了她一眼,竟是連禮都不行一個,蕙畹不禁暗氣,心道這個李毓蘭真真綿軟,一個小小妾室竟然也敢如此,不免眼神幽蹦出一絲犀利冷光道:
“李姐姐越發糊塗了,咱們主子間說話,卻哪裡有奴才插嘴餘地”
後面跟著幾個丫頭婆子不禁相互看看,心道這才是正經主子款,自家夫人就是會瞎咋呼,竟讓一個窯子裡□得了體面,真真白頂了世家小姐名,瑾萱不禁臉色一陣難堪,她一向在府裡仗著宗民寵,無法無天慣了,卻不妨被一個外人教訓了去,自是下不來臺,遂開口道:
“主子又如何,還不就是個擺設罷了。。。。。。”
後面話沒說出口。就被蕙畹厲聲呵住:
“放肆,這是那裡規矩,竟敢編排主子是非,李姐姐,如此膽大妄為奴婢,還不令人關起來,好好教訓,待老實了再放出來,不然就叫了人牙子來,乾脆賣了清靜,需知這口舌之禍可毀家滅,縱容寬泛不得”
李毓蘭心裡這個痛快,遂開口道:
“還不把這個沒規矩賤人,送回府裡關起來,倒在這裡丟人現眼”
那瑾萱不禁一怔,才知道,這個看上去溫軟閨中小姐,卻不是和李毓蘭一樣好欺負角色,心裡不禁暗暗叫糟,她其實很清楚,若是按禮法,自己不過一個騰妾,作為主母李毓蘭就是立時發落了她,她也無法,畢竟身份等級有別,她是吃準了李毓蘭不敢得罪宗民,才敢肆意對她無禮,如今沒想到她真敢發落自己,不禁大聲道:
“李毓蘭,你敢動我一根寒毛,爺回來找你算賬”
楊紫安再也看不下去開口嚇道:
“佛門清靜之地,大呼小叫成什麼體統,竟有這樣刁鑽奴才,還不快捂了她嘴,送回去好生管教”
後面兩個婆子原就是李毓蘭陪嫁婆子,也曾見過楊紫安,這一向被瑾萱欺負夠嗆,聽了世子爺發了命,遂毫不客氣,拿了帕子捂著瑾萱嘴,拖拉著就上了一邊馬車,蕙畹頓時也明白了一二分,自己剛才還道李毓蘭天真莽撞,可是現在細想起來,她這招借刀殺人之計,卻使得真真恰到好處,看來內宅果然是個大染缸,即使當初李毓蘭,也學會了這些齷齪手段,不禁心裡湧起一絲厭惡,不想再和她糾纏,微微一褔,冷淡道:
“姐姐保重,妹妹告辭”
說完就和紫安相偕進了廟去,李毓蘭有些發怔,之後卻微微苦笑,她也知道,恐這張蕙畹瞧出了她手段,不想和自己再有交集,心裡卻不禁一嘆,自己若是有她好運氣,也情願明刀明槍光明磊落,可是不是她話,自己恐發落了瑾萱,宗民又會跳出來護短,自己也是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不過今天盂蘭盆會竟是沒想到,有這樣大收穫。
怪不得剛才自己在裡面還抽了一支上上籤呢,果然靈驗很。遂拋下了心裡些許悵惘,面露喜色上了馬車,馬車寬大,一邊凳子上正坐著,被兩個婆子捂住了嘴捆起來瑾萱,一雙狐媚杏眼,如今卻目眥欲裂瞪著自己,豐滿妖嬈身段掙扎中,輕薄絲裙卻扯開了一兩條口子,露出裡面白皙肌膚,狼狽不堪。
李毓蘭覺得現在真是自己近幾年來最解氣時刻,伸手把她嘴裡帕子拽下來,接著就是瑾萱一連串謾罵和詛咒,以及回去要告訴爺芸芸,李毓蘭卻氣定神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