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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的紙鶴一般無二,只是放大了數百倍而已。
那隻紙鶴撞得李餘,反坐力使然,劇烈搖晃了幾下,紙鶴背上有一男一女兩人。坐在右邊的那位少女驟不及防,一下子摔了下來。
由於紙鶴停留離地不高,那少女顯然是有點修為在身,一摔下去只得順勢一滾,避免了五體投地的窘態,可是這一滾,那少女本來是一身粉紅衣衫,此時有的地方沾了點泥土,就像渡了一層薄灰在上面,光彩黯然了幾許。
那少女長得粉雕玉琢,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勾人心魄,只是臉上幾處灰塵,及有點凌亂的秀顯得有點狼狽,遮掩了幾許豔麗,此時也忘記相怪李餘了,那雙玉手忙著整理自己的儀容。
相比起眼前的這美人兒,更吸引李餘的是那隻紙鶴,李餘從未見過如此奇物,以紙鶴代步,這簡直是傳說中的仙家手段,看著那紙鶴黃光上面忽隱忽滅的神秘符文,李餘不禁有點呆了。
坐在紙鶴左邊的是一個與李餘年齡一般的白臉少年,錦衣玉冠,英姿不凡,只是此時濃眉豎起,望著李餘目光是怒意盡露。
白臉少年自是生氣,以自己的修為駕馭這隻紙鶴,還算順心如意的,只可惜一路他只顧著向身邊這位心儀美女顯耀,竟是沒有歇息過。本來想在飛至山頂稍為歇息一下,怎奈山頂此時竟然有李餘這麼一個人存在,要是在平時白臉少年真元充足之時,或可以一避,但現在上得這座山頂時他已是強弩之末,只能任由紙鶴撞了上去,致使身邊的美人兒倒栽而下,這個臉可丟盡了。
白臉少年鼓足真氣,十指划動,施了個法訣,將紙鶴安穩了下來,臉上一暗,直接跳了下來,正好看見李餘從地上爬起,而且從腰間拔出了獵刀。
白臉少年本來瞧見李餘衣衫襤褸就不喜,這時心中更是一狠,眼中寒芒一閃,怒道:“找死!”道完左手一揮。
李餘隱約看見兩道紅光疾馳而來,還沒反應過來,聽得“咔嚓”聲響起,李餘右手腕及胸口皆是一痛,獵刀與整個人已是被擊倒在地上。
白臉少年這兩道紅光是兩枚鐵丸用符籙煉製過的,在數丈之內是如臂使指,李餘不過是堪堪煉氣期一層的修為,甚至還不如,如何躲得過這位已經達到煉氣期五層的少年高手之手段。
李餘倒在地上正要用雙手支撐著起來,右手腕一動之下竟是劇痛入髓,略一動盪之下胸口也是痛苦不已,不禁心裡大惶恐:難道這兩個地方都被打斷骨頭了麼?
轉瞬李餘大怒:這混蛋先前出人意料撞翻自己,現在又打斷自己的手腕,眼前這人手段好狠辣。
那白臉少年擊倒李餘後,收回那兩道紅光,又翻身上了那隻紙鶴,那豔麗少女見狀微怒道:“路明,怎麼不殺了這阻路的雜碎!”
剛才從紙鶴上面跌落下來,吃了滿嘴的灰塵,這嬌生慣養的豔麗少女自是火氣沖天。
那個叫路明的白臉少年咬咬牙,道:“這個雜碎這樣害姚妹妹,我當然想取他狗命!只是這裡離靈鐘山太近,在這裡殺生,要是被哪個北靈門弟子見到,對你我拜入北靈門反而不好,這次可是二十年一次的大開山門,錯過就今生無望了!你我靈根不凡,此次定能入得北靈門,不必為了這些小事誤了正事,況且我已經教訓了這雜碎。”想到如此周到,這少年看來也是心思慎密之輩。
北靈門二十年一次的山門大開,擇徒卻是十分嚴格,不要說靈根稍微差點,如果年齡過三十之齡,就是靈根多好,也是拒之門外,是以基本上是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另外北靈門號稱大嶺國正道第一門派,聲名顯赫,對於手段狠辣,殺戮絕情自是莫大排拒。
豔麗少女聽了秀眉一蹙,小嘴嘟起,道:“那好,我們走。”
李餘本性剛烈,聽得那少女出口大辱,心頭大火,雖然這對金童玉女一樣的少年修為高出自己十倍百倍,正要盤算著要不要傾命相拼,聽的那白臉少年要走一言,左手用力握扣進土裡,硬生生的將心火壓下,心裡怒道:將來我若有機會,今日這莫名之災定要十倍奉還。
白臉少年從懷裡掏出了一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來一枚硃紅色的丹藥服下。
這枚硃紅色丹藥應是恢復真元之藥,那少年因過度消耗真氣過多而略顯蒼白的臉頰,在服下丹藥後浮現一絲異樣的硃紅色。
妖豔少女躍上大紙鶴坐好,輕語一句:“哼,這臭小子,看你造化了。”道完左手一指,一道極為細小烏光“咻”的一聲朝李餘奔來。
李餘聽得那少女口氣不善,早有警惕,只是這烏光度比李餘的反應還快,李餘隻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