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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紱找到秦斌的死穴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我這師妹的為人。她要是真不管,就會一點不管。你是她老公,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
秦斌無法沉默,看著孟紱,木然的搖了搖頭。
“虧你還是人家丈夫,連老婆的脾氣是什麼都不知道。”孟紱暗暗的鬆了口氣,撬開嘴以後就好辦了。掏出一支菸遞給秦斌,秦斌接下,對上火,一口煙霧吐出來,孟紱開啟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起蘇錚在學校裡“善惡分明”的往事。
葛聰一直在門口隔著玻璃偷看。他知道孟紱是老油條,但是從未共過事。今天看孟紱這一路拳法打下來,不僅讓秦斌開口說話,而且似乎心態也有所轉變,實在不簡單。
內容他也零星的聽到一些,想不到蘇錚的大學還真是燦爛,倒真應了那句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過,那丫頭也太濫好人,心腸實在太軟。葛聰一邊聽一邊偷樂,有些明白蘇錚為什麼急於和表哥結婚。他看著憔悴的秦斌,心裡感嘆,蘇錚愛這個男人恐怕是愛慘了。
他從趙丹的口供中已經知道三人的糾葛,也是趙丹告訴他秦斌的老婆是蘇錚,不然他不可能就憑一張名片敢打電話把人叫過來。
葛聰靠牆站著,點起一根菸,腦子裡突然冒出一件水紅色的真絲襯衫,跟蘇錚那天穿的一模一樣,嚇得他手一哆嗦,趕緊站直身體。自己這腦子,都想什麼呢!側著耳朵繼續聽裡面的對話,孟紱已經說到秦朝的事情,這個大概是蘇錚的兒子吧?看秦斌臉上時陰時晴的樣子,已經完全被孟紱牽著鼻子走了。
過了一會兒,秦斌點了點頭,孟紱拿出幾張紙,葛聰笑了笑,這個老油條,又做成一單生意!
掐滅菸頭,葛聰拍了拍旁邊的哥們兒,“多謝啊!這事拜託了。”然後便悄沒聲的溜回自己的辦公室,那個孟紱還是離遠點好。不然自己被他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蘇錚放下電話,看著氣哼哼的老媽,“我讓師兄過去,總可以吧?”
“那個白眼狼,根本就不應該管他!”蘇媽媽一說又開始掉淚,“看他把你害的……”
蘇爸爸趕緊安慰老婆,蘇錚覺得頭很大,忍不住揉了揉額角:“我困了,再睡會啊!”
蘇媽媽這才止住,點點頭,起身看看空調的溫度,又把薄被輕輕的給女兒掖好。
等蘇錚睡著了,蘇媽媽對蘇爸爸說:“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昨晚折騰了一晚上,別累壞了。我可沒精力一下伺候兩個!”說的兇惡,蘇爸爸卻領會精神,絲毫不介意。一輩子都是這樣,他早就學會怎麼砸吧那點甜味。點點頭,拿好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去:“我中午帶飯過來,你陪著孩子,別到處走了。現在醫院裡稀奇古怪的病多,你也要小心些。”
老夫老妻互相掛念,彼此叮囑一番才離開。
蘇媽媽看著女兒睡覺的樣子,不覺心疼。什麼時候女兒睡覺也開始皺眉頭了?什麼時候女兒的眉心竟然刻下深深的川字?又是什麼時候女兒平滑光澤的面板變得如此黯淡蒼黃?蘇媽媽看的心疼,伸手想去抹平女兒的眉間,突然發現壓在枕頭下的一個牛皮紙袋!
這是蘇爸爸昨夜帶來的,走的時候忘了帶走,便留在蘇錚枕頭下。連蘇錚都不知道自己的枕頭下壓著什麼?!
蘇媽媽以為是病歷,心裡唸叨老頭子做事不謹慎,放在這裡醫生能及時看見麼?萬一丟了折了可怎麼辦?一邊唸叨一邊抽出來,順手開啟,拿出裡面的紙……
“噹啷”,一張光碟掉到地上。蘇媽媽嚇得趕緊捂住,蘇錚翻了個身背過去,繼續睡覺。蘇媽媽又趕緊把女兒露出的後背輕輕捂上,才彎腰去撿東西。
顯然不是病歷,那是什麼?
戴上老花鏡,蘇媽媽去看那堆紙片,只看了幾行,老太太就氣得摘下眼鏡,整個人開始哆嗦!聽人說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就是另外一回事;聽人說也就是打打手板的痛,親眼看見可就是刀子剜肉了!
蘇媽媽竭力平靜了一下,盯著那張光碟不放。女兒進醫院一定是和這個牛皮紙袋裡的東西有關係!這個紙片片是白眼狼和那個騷狐狸通姦的簡訊記錄,那這個光碟呢?
蘇媽媽在看與不看之間猶豫了三分鐘,就把東西裝好,看女兒還在熟睡,悄悄的走出病房。她記得來時看到醫院大門外不遠的地方有個打字影印社,應該能看看這光碟裡的內容吧!
好你個秦斌,你欺負我家小錚,小錚好心眼不跟你計較,我老太婆可容不得你這麼蹬鼻子上臉!
蘇媽媽心裡揣著一小團名叫怒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