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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天都秀士說到此時,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可見他尋那媧母的狠毒,恨之入骨,所以一提到媧母,便怒從心頭而起,惱由膽邊而生,恨不得立刻將那媧母碎屍萬斷,方解心頭之恨。
“囚媧母心如蛇蠍之毒,這才想出了這個毒法,那飛來峰上的毒蟒,乃是她在偶然路過之時所見的,這一發現,噁心立起,毒念立生,便想豢養這一條毒蟒,等到劇毒養成,便好下手,因她也知道我和她在一起。”
說著,又用手向室外一指,繼續說道:“憑她的武功,要害她,實是不易,除非用劇毒之物暗算,令我們防不勝防,哼哼,不料這毒婦,對她親生的妹妹,刃;如此歹毒。”
親生的妹妹,難道這女子便是媧母的同胞妹妹?
麻谷老人聽完天都秀士這句話,心中疑惑,也更忍不住,問道:“難道這位姑娘,便是媧母的親妹妹?”
這話剛出口,才突然想起,白己口口聲聲的叫人家姑娘,而她是媧母的親妹妹,那麼她的年齡決不會在自己的年齡之上,媧母養生有道,她豈會駐顏無術,足以,看來只像二十幾續的年輕女人,這也不足為奇了。
天都秀士沉緬於往事之中,對麻谷老人的問話,競無所聞,又說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啦,有一天,我走到苗疆地界,那時我才不過三十幾歲,皆因我聽得傳聞,描疆地區有養蟲之害,而且愈來愈烈,苗疆的人,不但以蟲害人,而且那女子,更以此來挾制情郎.令情郎終身不敢變心,常期為其服投,如果稍不從心,便施用蟲術害之,結果不是身體受傷,便是死亡。
這以前,我本是在四川一帶行走,就知道有許多負叛的青年,進入前疆以後,競有十之七八的人,有去無回。
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父娘喚子,兒女啼父,多少閨中少婦,怕看陌上楊柳,獨伴紅帥青燈,傷心落淚,是我看到心叫,有所不忍,便決心赴苗疆一行,設法消除這種為害大眾,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蟲毒。”
大幻神丐突然兩眼一瞪,道;“若說養蟲,啊!那媧母便是個罪魁禍首。’天都秀士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說:“我到了苗疆,不到一月工夫,便救出來十來人.哪知都已受了蟲害,人雖然被救出,但亦有家不能歸。”
麻谷老人嘆道:“蟲毒害人,便遠到天邊,也難脫其挾制,而且到時不歸,蟲毒一經發作,便無藥可醫,必有性命之憂。”
天都秀士也不由一嘆道:“正是如此,我雖然把那些人救出來,他們不但不感謝我,反而怨我愛管閒事害了他們,當時我尚不知道這種原因,便即詳加詢問,才知詳情,但我想道:既有蟲毒,豈無解毒的藥物或方法,當即詢問他們,才知苗疆之中,雖然大半婦女都能下蟲,但能解那種蟲害的,卻唯有媧母一人。”
那唐棣初人江湖,何曾聽過這些奇聞,但他卻知天都秀士即要說出和媧母姊妹,發生情孽牽纏,從此和媧母結仇的經過,是以聽得甚是人神,不敢大意,錯失良機,心中也急於希望天都秀士,快把一切經過,早些道出。
“當時,我立即動身,前往苗山。”天都秀士非但無半點狂態,而且是悒鬱,情緒低沉的說:那時我想,憑我的一身武功,定能將她制服,到時再強迫她拿出解蟲的藥,再遍赴苗疆各地區救人。
哪知還未曾到達苗山,即在途中遇到了兩位少女,兩人都一般美豔動人,明眸皓齒,肌質晶瑩,好似一對孿生姊妹,但所穿的衣服,並不是苗服,而是一身宮裝,我不由的心中好奇,對她二人多望了幾眼。
只見那兩位女子乍見我,也是微微一怔,兩人隨即相視而笑,那年長的一個,突然發話問道:‘來者可是天都秀士麼?’這兩位女子的美豔,真個是人間少有,天上難尋,尤其是在這偏遠荒涼的苗疆之地現身,自然令我奇怪,不由我不心生驚疑,不料那女子卻迎面向我走來,那年紀看來稍大的一位,忽然冷冷的一笑說道:‘你便是那位天都秀士了?’我已驚疑,這一來更是大驚,但同時心中已然明白,這兩位女子是誰了!”.麻谷老人忍不住,說道:“當然是媧母和這位姑娘了。”說著,也向石室一指。
他雖然覺得這位女子以姑娘相稱,很不恰當,但因不知姓名,又不知和天都秀土之間的關係,究竟如何,故爾仍然以姑娘相稱呼。
天都秀土道:“當時我便猜出來了,心中更為佩服她們資訊靈通,她們這一來,事情就好解決了。
我在苗疆救人的事,她們自然早已得到稟報。後來我打聽媧母,自然便知道我,要來找她們,故爾便迎了前來,只是,我心中當時仍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