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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和溫暖,隨後的相伴相護已成為他最珍藏和溫暖的記憶。
一年前,再相遇的驚喜,往後的相伴,也是一路坎坷,變故不斷,到得現在她已嫁他為妻,還孕育了屬於他們的孩子,他真心覺得這一路過來的所有艱辛和荊棘都無關緊要,只要有她在身邊,再大的困難都能迎刃而解。
她坐在他的腿上,聞言轉頭看了他一眼,輕喃著說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我好歹也算是端木王府的郡主,娶了我可不就是等於得了端木家的支援?而且還幫你一起將鳳樓也給拉了過來,你真是佔了個大便宜。”
君修染不禁輕笑出聲,捏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嗯,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如何能有如此成就?不知我該做些什麼,才能表達對你的感激敬仰愛慕之情?”
“這可得看你自己的表現,豈能詢問他人?”
他還真沉吟了起來,半餉說道:“不如以身相許?”
“不是早已經許了嗎?況且,怎麼好像是我許了你呢?”
“這又沒區別的。”
“怎麼沒區別?難道你入贅了我端木家?”
“其實我是沒什麼意見的,就怕父皇承受不住這般刺激。”
端木恬聽著,不禁一樂,伸手捏了下他的臉,發現這看上去光潔潤澤看不出半點瑕疵的臉,其實臉皮真是挺厚,且又厚又硬,堪比城牆,刀槍不入。
抬頭,看到他眸含淺笑,面上的神色卻幽幽楚楚,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表現出如此高難度的神態。
他由著她的手在他臉上揉捏,分明眼睛在笑,臉色卻可憐,聲音更楚楚,說道:“恬恬,你在調戲我。”
白他一眼,道:“我調戲自己的夫君,有何不可?”
“可以可以,恬恬你只管調戲便是,不過只摸摸臉哪裡夠啊?需要我寬衣解帶,好方便你更深入的調戲嗎?”
他雙目放光,躍躍欲試,一副甚是期待親親孃子的調戲的急切模樣,見娘子斜眉搭眼神色不善,他不禁嘴角一撇,瞬間轉換成楚楚可憐的神態,低頭垂目看著她那越發滾圓的肚子,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嘆息這說道:“小傢伙你要到何時才能出來啊?你爹我都快要憋壞身子了。”
端木恬的臉上有無數的黑線繞啊繞,可轉瞬間卻又忽然神色一緩,鬆開了捏著他臉的手,反手一勾,送上香吻一枚。
“呃,恬恬……”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她莫非不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薄弱,只需稍微一點點的火花就能引燃了滔天大火?那她為何還要如此勾引他?
呃,恬恬你的手摸哪裡呢?
要死了!
兩人正親吻廝摩,熱火朝天之時,他忽然渾身一僵,瞬間調轉了身形將恬恬護在身下,並揮手,衣袖翩飛宛如華光瀲灩,有什麼從遠處飛來,與他飛起的袖子相觸,竟發出了“叮”的一聲脆響,仿似他的袖子是銅牆鐵壁。
她雙手攀附在他肩膀上,忽然探出了腦袋,目光晶亮讓嘴角輕勾,輕聲說道:“終於出現了。”
一枚銀針從他的袖子上滑下,掉落地上,他尚未收手,因為就在前一枚銀針落地的時候,竟有第二枚在空中轉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嗤”的一聲輕響,刺入到了君修染的袖子裡面。
君修染頓時眉梢一挑,先將她的腦袋按回到了胸前,頗為無奈的說了一句,“安分些,別忘了你是個孕婦。”
然後才又伸手將刺入到他袖子上的銀針輕輕的捏了出來,仔細檢視。
話說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四面空曠無遮無攔,若有人想要躲在暗中做那暗殺之事,真是多方位無死角想怎麼射就怎麼射。
只可惜那兩人真不是人,都已經那般火熱纏綿就差最後寬衣解帶了,本該是最好的時機,卻為何他們竟還能如此敏銳的察覺到一枚銀針的悄然接近?是不是人啊?
當然那個人似乎現在並沒有心思去研究他們是人不是人這個問題,只因為幾乎就在他有動作的同時,忽然有八道身影突然從隱蔽處竄起,朝他直撲了過來。
糟,中計了!
不是說三殿下對他的王妃甚是情深意重,連半點危險也捨不得她去面臨的嗎?怎麼竟會用她做餌?
可惜他只知道三殿下寵愛在意他的王妃,卻不知道只要是恬恬所決定的事情,從來都是連他都改變不了的。
自幾天前察覺到府內有暗人潛入開始,端木恬便在不動聲色的查探著,這幾天她格外的喜歡到屋外來,到這個四面無遮擋的雨波亭裡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