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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靖荷低眉:“在菏澤老家,院子裡也養了狗的,慢慢就不怕了,我常聽小曼說起靖國公府這條大狗,至於彤彤,可能因為我長得和妹妹像,認錯了。”
“也是,連雅兒都認錯了。”何銘說完,身邊何雅正好吞了最後一塊糕點,還意猶未盡:“表姐,咱們去和香齋再買些糕點,二嬸也喜歡吃。”
小張氏這幾日身體不好,吃得也少,難得何雅記著,蘇靖荷點了頭,才和蘇牧葛青青行禮告辭。
…
靖國公府與陳府相隔不過一條街,捱得近,是以一同成行,安國公府離得遠,待看著兩輛馬車遠走,蘇牧便注意到妻子神情落寞,遂問著:“怎麼,剛才和三妹有衝突了?”
葛青青搖頭:“沒什麼,可能是在菏澤長大,感情來得淡漠些。”
葛青青走前幾步,待欲上馬車,才發覺身後蘇牧停住腳步,“怎麼了?”
蘇牧抬眼看著葛青青:“我不知你想和靖荷說什麼,只信你心善,不會有壞心,便幫著你。可,咱們沒有經歷過靖荷的日子,不能為她所想,也不能對她有責。”
“我不是責備她的意思。”葛青青解釋著。
“我知道,只是,若她是曼荷,你還會這般覺著麼?”
蘇牧說完,便先一步上了馬車,留下葛青青在原地楞了會兒,曼荷與她自幼的情誼,自然,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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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國公府與陳府的馬車並行,長街行人紛紛自覺讓道,待轉過街口,兩輛馬車才是分道揚鑣。
行至和香齋外,何雅吩咐丫頭去給二太太買些糕點,蘇靖荷卻也讓沉香去選了老祖宗愛吃的酥軟糕點,命人送去安國公府。
“表姐孝順,上回老祖宗罰你跪了幾日祠堂,腿上的傷至今才全好了,你卻還惦記著她呢。”何雅將丫頭買回來的糕點收好後,憤憤說著,家中長輩疼她如珠如寶,自然沒受過這樣的罪。
“那是我奶奶。”蘇靖荷只淺淺回著。
“也要真疼你才算,你來了咱們府好些月了,也沒見那個府裡有人惦記,當初曼荷姐姐過來,不過一月,蘇府總要派人來催,還得母親拼命留著,才能多待些時日。”
何雅說的實話,她和當年的蘇曼荷終歸不同,再加上秦姨娘有孕這樣的喜事,更是想不起她來,不過,待老祖宗吃了糕點,總是能記起她的。。。。。。
馬車裡,何雅小嘴兒不停,喋喋不休地從和香齋的糕點說到醉仙樓的酒菜,越說越來勁,蘇靖荷與何銘都插不上嘴,也懶得接話,只靜靜地,也不知是否有聽。
“阿銘。”蘇靖荷突然出聲,聲音輕淺,差些被何雅尖細的聲音掩蓋,好在何銘耳尖,轉頭看向蘇靖荷。
“你與謝玉年後往來好似多了些?”
何銘笑笑,回著:“也不算,之前並不玩在一塊,倒是三月里約我參與了他們詩社的活動。”
“三月啊,那,那日裡,他與你說了什麼?”
何銘細想了想:“也沒什麼,教了我一些作詩的學問而已。”
蘇靖荷頓了頓,才道:“可有,提及我?”
何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認真地看著蘇靖荷:“表姐當真喜歡謝玉?”
蘇靖荷不置可否,只瞧著何銘:“你先回我話。”
何銘點了點頭:“有提及幾句,還說表姐詩文造詣很高,讓我多和表姐請教,也約了我過兩日同去安國公府,只是剛巧第二日母親接了表姐過來小住。”
“是麼。。。。。。”蘇靖荷挑眉,若有所思。
“謝玉還問了我一些父親的事情,我本對父親的事情也知道不多,便沒怎麼答言。”
何銘繼續補充著,蘇靖荷卻也沒怎麼聽進去,只一會回想著他前一句的話,又想起今兒在清池邊二哥的話語,才想起二姐夫的親事是周老牽的紅繩,周老是兩朝元老,聖上都敬重三分,父親不過把三弟送去周府的學堂都是費了好一番周折,一般人更是請不動周老,若是他最看重的學生,倒有些可能?
慶王若和二姐的親事有關聯,許多事情便也明朗了,遂忍不住問出:“舅母來安國公府接我之前,慶王可是去過府上?”
“是啊。”何銘回答很快:“那日我正好從詩社回來,慶王還教了我射箭,就在表姐來府上的前一天,我記得很清楚。只是,表姐怎麼知道?”
蘇靖荷搖頭:“沒什麼,就隨口問問。”
之後是一陣長久的靜默,連多話的何雅也被馬車內凝固的氣氛影響,和何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