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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鬥得過後宮如日中天的陳貴妃。
太子易主是早晚的事,否則父親也不會看中郡王府的謝玉,有個成王妃的嫡親姐姐,最好不過了。
“不過,小姐和如意姑娘是怎麼番強進來的?”沉香疑惑問著,兩個柔弱的姑娘,怎麼看不能能翻過府中高牆啊。
若是她和陳如意兩個自然不行,可還有陳宴,陳家那位看是柔弱的少爺,卻頗為機智。
蘇靖荷沒有明說,只岔了話題笑說著:“你和雲羅倆個才是厲害,剛在在門口三嬸可是被唬得一愣一愣,若是進了梨園,你們倆可都是名角!”
沉香無奈:“小姐就笑話奴婢把,可不知奴婢當時急壞了,也是奴婢不好,不該等在偏門,讓三房的秦嬤嬤瞧出奇怪,害了小姐。”
“剛才也是你在外邊拖延了時間,我和如意才能換好衣服,也就不追究了。”
也是萬幸了,沉香上前去收拾桌案上的畫,這樣一副千姿百態的梅花圖,誰都不敢想,只是出自一個丫頭之手,四姑娘早在十二歲,畫作就在京中揚名,她身邊的綠蘿,倒是真跟著學了本事。
想起綠蘿,沉香忍不住說著:“綠蘿還被秦嬤嬤賞了幾個嘴巴子。”
這些婆子也是有眼力見的,沉香是蘇靖荷身邊的大丫頭,誰都不敢輕易動她,而綠蘿這樣嫁了人已在外頭行走的奴才,便能可勁兒欺負。
蘇靖荷抿嘴沉默了會兒,想著此時府上大亂,也沒人顧得上她,便帶了傷藥膏往東院偏角去。
…
剛走到小屋門口,正好瞧見羅瘸子為綠蘿熱敷著有些紅腫的臉頰。蘇靖荷沒有上前打攪,就這麼靜靜站在外頭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動作小心翼翼,眼中滿是疼惜。
她見過許多夫妻,像父親和母親這樣從相敬如賓的,或者三叔和三嬸這樣甜甜膩膩的,卻是第一次瞧見這樣的相濡以沫,這個男人,是真的心疼綠蘿。
那樣好的姑娘,確實是他的福氣,應當好好珍惜。
“姑娘。”綠蘿首先發現站在門口的蘇靖荷,趕緊起身。
羅瘸子是第一次見到三姑娘,有些侷促,他是個不大會說話的人,只擺了長椅,想叫姑娘坐。
“你出去吧,我和姑娘說幾句話。”綠蘿朝羅瘸子說完,便見他點了頭,拖著不太靈便的腿腳,一瘸一拐出去,蘇靖荷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竟比她還矮上一點。
“姑娘沒有被三太太為難吧。”前院的事情,綠蘿並不是很清楚,她在兩位姑娘回屋後,就離開了,之後太子府沸沸揚揚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聽說。
“三嬸自顧不暇,那還顧得上我。聽說你捱了打,這藥膏很管用,你試試。”蘇靖荷將藥膏遞給綠蘿,而後走近幾步,繼續道:“見羅瘸子待你好,我稍稍安心。”
綠蘿笑笑:“羅瘸子人不機靈,也虧得他腦子不好使,才一根筋待人,挺好。”
這一聲挺好,不知是安慰姑娘,還是安慰自己,若真說起來,府上最有才情的丫頭便是綠蘿,跟在蘇曼荷身邊十年,琴棋書畫陪著她一起學,蘇曼荷在府上的時候,綠蘿何其風光,她曾許諾綠蘿,日後定給她選一門好親事,可惜。。。。。。
蘇靖荷鼻頭一酸,也不說話,還是綠蘿打破靜謐:“姑娘以後還是別往這裡來了,有事情讓沉香吩咐一句就好,免得叫人看見。”
知道綠蘿的擔心,蘇靖荷也只是點頭。
綠蘿突然趴在床底巴拉半天,才拖出一個古舊的盒子,裡頭有一張房契:“奴婢按姑娘吩咐,把送來的那些東西都賣了出去,怕讓人知道,都是找的外地的買家,不會傳出風聲。”
綠蘿辦事也是妥帖,一直是。
“這鋪面較小,位置也差些,比不得二爺給的。”
蘇牧給的房契怕是有錢都買不著,蘇靖荷自然不會苛責綠蘿,只是將房契收進袖口。
“奴婢還打聽到,二爺給的鋪面,原本是曲家的產業。”
德州曲家,蘇靖荷微微一愣,一張熟悉的容顏突地浮現在腦海,曲家的鋪子,晉州的泥人,有些事情,已經呼之欲出。
出了綠蘿住所,蘇靖荷繞過迴廊,反而挨著東面的高牆走,精緻的繡花鞋不一會兒就沾滿了泥土。
她一路上安靜地不說話,走到一半,卻是突地抬頭,凝神往高牆外看去。
“小姐在看什麼?”一直跟在身後沉香早察覺小姐的怪異,卻不知是為何,也跟著仰了頭,入目的除了牆外枯黃的樹枝,什麼都沒有看見。
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