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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真的?
秦姨娘脾性烈,不是個受得委屈的,這樣的事情怎可能忍氣吞聲!
“都丟了什麼東西,你可知道?”
蘇靖荷才問完,小丫頭挺了胸脯,有些得意,極力地在蘇靖荷面前表現:“我有聽姐姐提及,說是丟了一對翡翠鐲子,三支金步搖,和兩對耳墜子。”
蘇靖荷本也是過耳一聽,直到最後,突然警覺,問著:“什麼耳墜?”
小丫頭細想著說道:“好像是一對玉石的,還有一對寶石的。”
“說仔細點,那對寶石耳墜什麼模樣?”
也多虧是個機靈的,才問得齊全,小丫頭答著:“姐姐是伺候秦姨娘梳妝的,那寶石耳墜姨娘帶得少,但她有見過,是紅寶石的,還鑲著金荷花邊,據說挺好看的。”
蘇靖荷微微眯著眼,交代周嬤嬤給了丫頭一些打賞,才是揮手讓人退下。
一個人在屋裡,蘇靖荷緩步走到梳妝檯前,取過鎖在櫃子裡的那對寶石耳墜,坐著微微發呆,那日的畫面卻不停迴旋在腦內,愈加清晰:
男子佝僂著背猥瑣地爬過院牆的狗洞,打擾了正躺靠在椅上閉目休息的她,因為母親和妹妹的過世,她一直精神不好。睜眼與男子視線相交,正要叫人,那男人卻仿若受到驚嚇,縮在牆角直囔著有鬼,渾身哆嗦地低喃著冤有頭債有主。
蘇靖荷心中詫異,打消了叫人的念頭,反是不怕死地上前幾步,試探性地詢問,卻從那人口中知道了一個支撐她努力活下去,並一定回到京城的念頭。
那人是個落魄的山匪,半年前寨子裡接到一個大單,攔截一輛途經胡蘭山的馬車,並得讓馬車裡的人不能活著離開胡蘭山,之後便有了那一場驚馬落崖的事情。沒多久,那人起色心動了老大女人,知道在寨子裡活不下去,他順手偷了幾樣值錢的東西逃到菏澤,一路上許多都賣了,只留下這一對紅寶石耳墜,用著一路哄哄女人的。
趙姨娘不久前戴過這對耳環,秦姨娘的這對耳環也是上月才被偷,剩下,只能是……孫姨娘!
…
蘇靖荷出神許久,直到沉香敲門,才是驚醒。
抹了眼角淚水,將耳墜收好,蘇靖荷才是問著:“怎麼了?”
“五姑娘來了。”
蘇靖荷微微詫異,她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去西府三房處要人,蘇菀倒是先過來了。
蘇菀進屋時,她特地往後看了看,身後跟了兩個貼身丫頭,卻沒見著綠蘿,不禁問出:“妹妹過來,可是給我送人來了?”
“送人?送什麼人?”蘇菀挑眉,有些訝異問著,眼裡卻是挑釁。
這丫頭真是被寵壞了,揣著明白裝糊塗,蘇靖荷懶得與她計較,自己挑明瞭:“妹妹答應過,若我替妹妹去大覺寺清修,妹妹便把綠蘿這丫頭給我。”
“哦。”蘇菀應了一聲,而後笑笑:“沒辦法了,綠蘿嫁人了,可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蘇靖荷騰地起身,有些不可置信問著:“什麼嫁人!”
“母親見綠蘿乖巧,便賞賜了她一門好親事,不知姐姐可知道後院打掃淨房的羅瘸子?和綠蘿,實在登對!”
蘇菀眉眼彎彎說著,聽說蘇靖荷回府,她在屋子裡左等右等,都等不來人,只得自己迫不及待地過來告訴她這個好訊息,如今看著蘇靖荷壓抑著胸口的起伏,有些焦躁憤慨的模樣,她霎是過癮。
“別胡鬧了,綠蘿在哪裡!”說完指使著沉香:“趕緊去接了綠蘿回來,這事我自己和老祖宗說清楚!”
蘇靖荷匆匆幾步,就要出門,蘇菀卻是愈加得意:“晚了,倆人洞房都入了,姐姐這是要綠蘿被休?”
“別怨我,說好去半個月,你卻故意裝病回來,不就是想趕著明天表哥。。。。。。”
蘇菀話還沒說完,卻是被一個巴掌打蒙了,那一聲震天響,連一旁的沉香都是愣住。
蘇菀有些不可置信捂著臉:“你…你竟敢打我!”
“原以為你只是被嬌慣壞了,卻原來心腸狠毒!呵,婚事都辦了,怕早就打好了注意,不管我什麼時候回來,都是一樣。”蘇靖荷眯著眼,一字一頓說道:“蘇菀,你會後悔的!”
蘇菀長這麼大,卻是頭一次挨巴掌,眼眶霎時紅了,豁了命往蘇靖荷身上撲去,一旁的丫頭已然從呆愣中回神,趕忙上前勸阻。
蘇靖荷卻是冷笑一瞬,冷著臉大聲吼道:“明月紫雲,把那兩丫頭給我拽出去!”
聽見屋裡動靜,外頭丫頭都是湧過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