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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東西,賴我家閨女身上。”
找到東西的是明月和紫雲,明月之前跟在秦姨娘身邊,場面也見過,趕緊上前說著:“奴婢只是在院子裡找小白,走到東暖閣後頭,正好瞧見小白在樹下不知刨著什麼,上前一看,地下露出包袱一角,才是發現這東西。”
“在東暖閣後頭找到的,就是我菀兒的東西?笑話,誰不可以藏東西過去。”謝韻琴冷笑說著。
“何止這些,石榴你說。”老祖宗看向身側的石榴。
被點名,石榴趕緊接話:“這包袱奴婢白日裡見過,就在劉嬤嬤搜院子時,喜兒從五姑娘房裡抱著出來的,當時她左顧右盼,沒瞧見奴婢,轉彎時正好和奴婢撞了個滿懷,奴婢瞧得真切,就是這個樣式的包袱。”
謝韻琴卻是瞥了眼石榴:“聽說白日菀兒拿燕窩燙了你?菀兒是任性些,可是也容不得你們惡僕這般誣陷!”
石榴嚇得跪地,辯解著:“老祖宗,奴婢句句屬實,絕不敢作假,當時巧兒也在,她也瞧見了的。”
“好了,石榴和巧兒都跟在我身邊多年,不敢胡說。”
見老祖宗信任倆丫頭,謝韻琴又改口:“即便是喜兒抱著這個包袱,也難保有人陷害,找一個一樣的包袱放了這混賬東西,再故意埋在後院。當時喜兒抱著包袱時,你們可親眼瞧見包袱裡是什麼了?”
謝韻琴咄咄逼人看向石榴,石榴下意思退了一點,搖著頭:“那,奴婢卻是沒有見到包袱裡的東西。”
聽了這話,謝韻琴更是袒護了女兒,在老祖宗耳邊辯解,老祖宗亦有些鬆動,看了看地面的東西,再瞧了眼蘇菀,不過十四歲的孩子,真能有這樣歹毒的心思?
“這料子可是上等雪緞,一般丫頭用不起,我記得五姑娘上回在和興布坊也買了一匹一樣的緞子,派人去布坊裡打聽咱們府上誰還買過,不就知道了。”一旁秦姨娘突然說著。
這話在理,謝韻琴卻是臉色大駭,趕緊補充著:“菀兒上回買太多料子,大都分給下人了。”
“那也不會分去給其他房,總是她自己的下人,五姑娘也是可憐,總被自己的丫頭坑害。”秦姨娘繼續冷不丁說著。
正巧劉嬤嬤進來傳話:“外頭有水房的管事林嬤嬤過來,說是有話要稟老祖宗。”
進來的林嬤嬤身後還跟著個四十來歲有些水腫的女人,沒見過這麼大陣仗,一進屋便嚇得腿軟,撲通一聲跪地。
“地上的東西老奴見過,月初瞧著邢婆子得閒了就在縫補,當時她說是老家習俗,做個小人祈福用的,就是這個沒錯。”
邢婆子是喜兒的親姑姑,林嬤嬤這話,已經把事情說得很明白了。
老祖宗看著邢婆子,冷聲道:“真是你做的?”
邢婆子嚇得不行,瑟瑟說著:“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啊,喜兒給了奴才一袋銀錢,讓奴才幫著做個小人,喜兒是奴才侄女兒,不好推脫,才……奴才也不知道是五姑娘要拿著害人啊。”
“胡說,明明是姑姑說這東西管用得很,要幫我做!”喜兒著急反駁,說完,才發覺大夥都瞭然地看著她,之後便是謝韻琴一腳踢來。
“好你個吃裡扒外的丫頭,好在今兒發現了,否則還不知道怎麼帶壞小姐。”說完又朝老祖宗道:“這丫頭決不能姑息,可菀兒絕對不知曉這事。”
“對對,老祖宗,菀兒不知道啊,真的。”蘇菀也跪下來說著,已有些著急。
喜兒被老祖宗命人拖了下去,她口裡一直叫著小姐救命,可蘇菀自身難保,哪裡還肯看她一眼,只求能撇多遠有多遠,心裡也有些難過,這丫頭怕是性命不保了,可畢竟伺候了她好些年。
看著喜兒被拖走,屋裡菀都等著聽蘇菀的下場,雖然母女二人還不肯承認,可事情明擺著,蘇菀絕對脫不了干係的,老祖宗心裡也明鏡一般,只看她願不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蘇菀了。
捏了捏額角,老祖宗頭疼得厲害,發話,“把東西拿來我瞧瞧。”
喜鵲上前撿起布偶,滿身銀針實在不好下手,只好捏起背部,待看見背上寫的生辰八字臉色大變。
喜鵲討好哄著,“老祖宗還是別看了,這東西晦氣,奴婢代老祖宗收拾丟了。”
見喜鵲的態度,老祖宗反而疑慮,神情嚴肅卻也強硬地說著:“拿來,我瞧瞧。”
喜鵲抿著唇,終是顫顫將布偶遞過,看見上頭硃砂字跡,卻是大駭。
己亥年六月初七辰時,這是老祖宗的生辰八字!
老祖宗當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