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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
遇王爺騎馬,安國公府的馬車緩緩往路邊停靠,等著慶王一行從身側走過,沉香瞪大眼睛瞧了會兒,才是趕緊將馬車簾子放下,直到慶王走遠,馬車再次駛回主道,沉香才是失神說著:“那人…是慶王……”
只一眼,沉香便認出馬上的慶王,這樣容貌的人,她不會忘記,即便那時簡陋的寺廟中,他一身黑衣,重傷昏迷。
見蘇靖荷閉目倚靠,沒有說話亦沒有訝異,沉香有些迷惘,小姐原一直知道?小姐救下慶王,是巧合,還是故意?
不敢揣度蘇靖荷心思,沉香只低下頭,輕淺說了一句:“小姐莫再與慶王有牽扯。”
蘇靖荷笑笑,即便世人都喜歡窺視慶王的容顏,卻不會與他為伍,只因從出生至今,一直被傳不祥之人,然而,她又何嘗不是曾被大師批命薄如紙,生而不祥……
轉過長街,馬車停靠靖國公府門前,由著丫頭攙扶,蘇靖荷走下馬車,仰頭看著眼前的靖國公府。回京許久,今兒是第一次來到靖國公府,當年,這裡是她們姐妹倆最喜歡的去處,舅母寬容,姨母逗趣,昔日的玩鬧歡笑,仿若昨日。
丫頭們領著蘇靖荷去大太太屋裡請安,正好兩位舅母都在,大太太面色不好,正吩咐丫頭將桌上擺放的禮盒拿開扔走,見蘇靖荷走進,面色才是緩和。
蘇靖荷上前說了些吉利話,討新年喜慶,終是讓大太太喜笑顏開,拉著蘇靖荷在身邊坐下,歡喜道:“我們靖荷出落得愈發標緻,在京城,可真沒有哪家的小姐比得上。”
“那是舅母偏愛靖荷,才看著靖荷比旁人漂亮。”蘇靖荷笑說著,看了眼丫頭收拾桌上的禮盒,才道:“靖荷帶了兩顆老山參來孝敬舅母,也不知舅母可喜歡。”
大張氏笑了笑:“外甥女給的東西,舅母怎會不喜歡,尤其你舅舅這半年總說頭疼,老山參最是好東西了。”說完,也知蘇靖荷的疑惑,待丫頭將桌上禮盒抱著離開,才解釋了一聲:“那是你小姨派人送來的,你也知道你舅舅的脾氣,我哪裡敢留著。”
蘇靖荷微微一愣,大張氏口中的那位小姨是何家的三姑娘何倩,與靖國公和蘇靖荷生母不同,乃繼室所出,比蘇靖荷只大了九歲,當初在靖國公府,姐妹倆多是和這個小姨玩在一處,感情頗深。
奈何三年前小姨決絕地與孃家斷了親緣,從此不再往來,雖然她每到新年還往靖國公府送些賀禮,卻永遠是被扔出去。
“行了,不說她了。”大張氏也知道蘇靖荷與小姨感情深厚,不好惹孩子難受,遂撫著蘇靖荷的雙手,仔細瞧著她,感嘆:“靖荷這眉眼還真有幾分像你舅舅。”
小張氏在一旁也笑著附和:“可不是,外甥像舅,也難怪大哥最喜歡兩個外甥女。”
“爹爹最喜歡我的。”何雅嘟著嘴從裡間走出,有些不大高興地強調著。
大張氏卻是緊張上前,斥責了何雅身邊的丫頭:“小姐昨兒受了涼,怎敢讓她跑出來了。”
丫頭紛紛低了頭,年長的大丫鬟趕緊回話:“小姐聽說表小姐過來了,非要鬧著出來,奴婢們也攔不住。”
“你這丫頭最不安生,趕明兒愈加頭疼,可別哭嚷。”大張氏一把抱起女兒坐回炕上,雖板著臉訓話,語氣裡卻是滿滿的關切。
“大表姐過來,娘卻不告訴我,雅兒要生氣了。”
“怎麼了,誰把我們小雅兒氣著了。”何正生進屋,就看見女兒眨巴著眼睛,有些委屈,遂走上前安慰著:“我們小雅兒最乖,爹爹最喜歡了。”
“父親還不知道雅兒麼,這屋子裡可沒人敢氣著她。”
一旁的何銘也笑說著,倒是惹來何雅一個白眼,隨後順勢窩進何正生的懷抱,待摟上爹爹的脖子,才仰頭說著:“爹爹和哥哥要出去麼,帶雅兒一起出門,可好?”
颳了刮小丫頭的鼻頭,何正生說道:“你還病著呢,你母親肯定不讓,爹爹答應你,待你病好了,一定陪你出去玩兒。”
“一言為定,可不許賴皮。”何雅伸出小手指,直到與何正生的小手指勾纏,才是展顏笑開,而後又使勁掙脫父親懷抱,要往蘇靖荷懷裡蹭,一邊說著:“表姐總不來看雅兒,等雅兒身體好了,要表姐一起去玩。”
蘇靖荷點頭,笑著應下。
雖不情願,最終還是在大張氏的吩咐下,由著嬤嬤抱著回房休息,大張氏替何正生理了理衣領,正好何良生進屋給大嫂請安,見了蘇靖荷,也免不了誇讚幾句。
這個小舅舅平日裡做事荒唐,但對蘇靖荷卻很疼惜,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