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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那麼好看的公子,怎麼會沒有婚配。”
亦筱道:“你不難過嗎?”
阿茵道:“有什麼可難過的?公子是天人一般的人兒,天人當然要有很多人喜歡咯。我不過是其中一個,知道公子幸福就好了,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要和公子在一起,肯定要付出許多精力,而且要爬到足夠的高度和他匹配,這一定很難。所以我只要放在心裡默默喜歡就好啦!”
邵卿塵悄悄衝著分鏡頭擠了擠眼睛,果然還是顏值高了有好處,什麼都不用做就有一個小粉絲死心塌地的喜歡著。不過想想阿茵說得話也的確有道理,大師兄不容易啊!雖然是入門大弟子,可是在這些徒弟裡修煉境界最高的就是他,不論出任何事身先士卒的也是他。隨時隨地保護師父安全的是他,……各方面討師父歡心的還是他。
直播鏡頭那邊是範修言的臉:“你老老實實養病,不要搞烏龍,聽到沒有?”
亦筱齜牙咧嘴道:“沒聽到!嘿……”
阿茵湊過來衝著攝像頭說道:“這是你們的法器嗎?這個哥哥好凶啊!他是你的師兄嗎?”
亦筱對範修言道:“聽到沒有,人家妹子都說你好凶了,能不能溫柔一點?”亦筱又低聲對阿茵道:“是啊!他是我師兄,‘二’師兄。”那個二字被咬的特別重,惹來阿茵姑娘一陣嬌笑。
範修言在那邊一臉無可奈何,亦筱玩心不退,這兩天甚至有點疏遠他的意思。他明白兩人開始的太唐突,就像為了在一起而在一起。但範修言覺得自己從來不是個玩弄感情的人,亦筱早晚有一天會明白他的心,所以他現在需要的是足夠的耐心等他收心成長。
邵卿塵師徒三人已經來到九黎舊址的邊緣區域,這裡居民已經不多了,多數都是發配來的犯人。有稀稀落落的人在田裡耕作,他們耕種出來的糧食,除了少數留著自己吃之外,多數都是要歲供到京城去的。歲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永遠也看不到個盡頭。除非遇到大赦天下,否則他們一輩子都要老死在這裡。如果還有遇赦不赦的,更是混日子等死的心態。
邵卿塵他們打量著這一片區域的蕭索與荒涼,有個負責看守的官兵揮舞著手裡的鞭子,將一名中年男人抽倒在地。邵卿塵皺了皺眉,那名中年男人身形倒也並不單薄,只是身上那一道道清晰的鞭痕,實在有些慘不忍睹。眼看那鞭子還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身上,遲尉立即上前將揮舞的鞭子單手扯住,怒聲道:“犯人也是人,你是想把他打死嗎?”
官兵轉過臉來看了遲尉一眼,見只是個模樣英俊的年輕人,立即凶神惡煞道:“官爺打犯人與你何干?哪裡跑來的愣頭青,懂不懂規矩?”
這時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卻忽然起身拜倒在遲尉腳下,聲音略顯顫抖的道:“罪民軒林,拜見騰王殿下。”
一聽這個名字,邵卿塵立即看了過去。軒林,原名軒轅子林。之前帶歲供進京的,正是這位軒林族長。他的父親武王與當年的文王爭奪江山,失敗後被斬殺,子孫世代被髮配到了南疆種地。一個顯赫皇族,落得如此下場,不免讓人唏噓。
遲尉低頭看了看,果然是那天在皇宮裡見到的軒林。當初皇帝還特意設了小宴招待他,是內宮的私宴,只有軒林和皇帝兩個人。所以遲尉早早的出宮,回杏林齋陪邵卿塵了。只遠遠的看了一眼,不過這一眼也算印象深刻。因為軒林的眉眼裡和他有幾分相似,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因為按照輩份來講,他要叫軒林一聲堂哥。這兩人有血緣關係,長得像也難免。
遲尉上前扶起軒林,道:“堂兄不必多禮。皇兄尚且對你禮遇有加,我做弟弟的自然也不敢怠慢。”
再看剛才向軒林揮鞭子的那個官兵,早已嚇得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嘴裡喃喃著念著:“騰王……騰王……騰王殿下饒命!殿下饒命!”人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動物。
遲尉並沒有理會那個戰戰兢兢計程車兵,而是對軒林道:“皇兄不是準軒氏自主更田,無須看管嗎?為什麼還有人還騷擾你們?”
軒林略微低頭,旋即抬起頭來,勉強笑道:“不過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騰王殿下無須掛懷。南疆的犯人太多了,這些官兵也不知道哪些該管,哪些不該管。”
遲尉知道軒林不想多說,畢竟以後他還要長此以往的在南疆呆下去,如果和當地官兵結下樑子,恐怕以後的日子也好過不了。騰王能給他做主一時,卻無法給他做主一世,到時候吃苦受罪的恐怕還是自己。
邵卿塵盯著軒林的臉看了半天,也發現他和遲尉的相像之處了。因為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