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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四隻虺首,就是這麼被一起斬殺。而緊握琴絃的左手,已經滿是鮮血。
邵卿塵上前握住遲尉的手,血虺卻猛然動了起來。蛇尾朝他二人掃來,遲尉來不及反應,蛇尾直接攔腰將邵卿塵掃出數丈。邵卿塵眼前一花,吐出一口鮮血,立即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了遲尉的大腿上,遲尉的左手已經包紮好,正一臉陰沉的望著血虺的屍體。見懷中有動靜,立即低頭,邵卿塵只覺得嗓子裡肺裡像被日本鬼子的炮火燒殺搶掠了一遍,滿是煙熏火燎的刺痛感。他張口道:“死了嗎?”這聲音卻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沙啞的彷彿粗砂紙在磨擦地面。邵卿塵咳了咳,遲尉立即把水壺遞了過來。
範修言一見師父醒了,立即圍了過來,鬆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死了,被大師兄大卸八塊,死得不能再透了。”
邵卿塵抬頭看遲尉,遲尉一言不發,只是滿眼炙熱的看著他。
亦筱說道:“什麼師父死了?是血虺死了!師父活得好好的呢,壽與天齊!”
一不小心自己變東方不敗了,邵卿塵拍了亦筱的腦袋一下,說道:“油嘴滑舌。”喝過水後邵卿塵覺得嗓子舒服了些,他拍了拍遲尉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遲尉扶起邵卿塵,臉色才變得好一點。亦筱又開始賣師兄:“師父,你是不知道,剛剛大師兄瘋了似的。把師父揹回來後安置好,揹著臥虹就把血虺給剁了。媽呀,看不出來啊!平常斯文和順的大師兄,發起火來那麼嚇人。”笑面虎果然不是蓋的。
範修言瞪了亦筱一眼,說道:“你少說兩句吧!大師兄才剛好一點,別刺激他了。”
玉郎輕飄飄的在眾人面前晃悠,腳上的足飾叮噹作響,最後在邵卿塵面前停下,捏了捏他的臉,說道:“我早說過了,你不聽。”他指的是那句“你死了讓你徒弟殉情嗎?”
邵卿塵也伸手捏了捏遲尉的臉,說道:“都說沒事了,別不開心了。走吧!我們去看看那條血虺,我覺得下面應該還有什麼東西,先去看看情況。”
遲尉點了點頭,扶著邵卿塵走到血虺的屍體旁。邵卿塵仔細的檢視著這巨大的虺屍,它下面的焦土已經全部被染成了黑紅色。九隻虺首散落在地上,原本粗壯的虺頸已經被砍的七零八落。邵卿塵走到蛇腹旁,皺了皺眉,說道:“這蛇吃了什麼?肚子那麼大。”
眾人也發現了,蛇腹中似乎藏了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但這個位置明顯不是蛇胃該呆的地方,難道是這蛇長了腫瘤?遲尉則直接用劍剖開了蛇腹,只聽“當”一聲,臥虹似乎碰到了什麼硬物。
遲尉將周圍的蛇皮組織割開,才終於露出了那物的廬山真面目,一個四四方方的銅鼎。鼎上花紋繁複,呈青綠色,這應是原本屬於蛇膽的位置。玉郎輕飄飄的落在遲尉身邊,立即道:“活體鍛器!”
邵卿塵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了,這是“活體鍛器”。在白老的《鍛造圖譜》中有提到過,“活體鍛器”,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邵卿塵接過遲尉手中的方鼎,只見鼎上寫了三個繁體大字——虺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