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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天我還就不走了,哪有隨便抓人的道理?都給我個說法啊!不給我個說法誰也別想讓我離開這兒!”
耳尖的玉郎一聽這話又悄無聲息的跑了回來,可他腳上的足飾總是出賣他的行蹤。
亦筱則一個頭兩個大,耍起無賴來的師父還真是不好對付。怎麼辦?亦筱求救似的看著窗外的大師兄,一個勁兒的鞠躬作揖,師父這性子他可對付不了啊!
遲尉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亦筱先走,師父交給他了。
邵卿塵斜眼睨著他,說道:“幹嘛?不要企圖過來當說客,你們師兄弟是越來越不像話知道嗎?竟然把師父關起來,一個一個是不是要造反?”
遲尉卻什麼都沒做,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他,邵卿塵被他看的心裡毛毛的,說道:“收起你那平常對付你師弟的一套,我告訴你為師可不吃這一套啊!”
遲尉抿了抿唇,上前兩步走到邵卿塵面前,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邵卿塵驚呼一聲,喊道:“喂,老大,你這是要造反?你這樣做經過我同意了嗎?”遲尉緊緊抱著邵卿塵,一言不發的進了電梯。
邵卿塵見硬的不行來軟的,趴到大徒弟肩膀上說道:“哎呀老大,為師自己走,乖,把為師放下來。”
遲尉仍不為所動,一路將他抱進臥室,放到床上,盯著他看了半天,說道:“餓不餓?”
邵卿塵點了點頭,遲尉便起身去準備吃的了。邵卿塵只覺得老大情況不太對,從死亡谷回來以後整個人都不太對。尤其是盯著自己看時的那種眼神,那種……時而彷彿要把自己吞進肚子裡,時而彷彿要把自己捧在手心裡的感覺。一定是他的……錯覺吧?
邵卿塵起身下床,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便拿出智腦整理這次旅行的見聞經過。其實從上次鸝山醫院回來後邵卿塵就養成了記錄的習慣,把所有的見聞經過疑點和主線都整理出來,以方便以後有什麼不時之需。甚至還有圖片和各種批註,整理的很是詳盡細緻。
這次死亡谷之行讓他感觸挺多的,不論是骨將軍的故事還是玉郎的故事都讓他不勝唏噓。而且有許多疑點一直沒有解開,首先是誰將血虺壓制在皇宮下的,然後又是誰引導他們進入死亡谷的,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就目前來說,至少沒有發現他的惡意,他們每次雖然都看似驚險,其實都沒有什麼大的危險,而且也確實平安度過了。
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玉郎的那位心上人,疆主。從始至終,玉郎都沒有找到他那位心上人的魂魄。起屍的骨兵不可能有吞噬魂魄的能力,疆主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
再有,虺王鼎又是怎麼回事?活體鍛器的人和鎮壓九頭血虺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他為什麼要修復神農鼎?他懂得那麼多邪術,說明不可能是仙門中人。可他偏偏要修復的是仙器,此人的目的很是耐人尋味。
邵卿塵的腦子裡忽然抓到一點什麼,可是當他仔細捉摸的時候又覺得捉摸不定。於是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從何處下筆。
肩膀上忽然一雙手將他攬了過來,遲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師父,剛出院就要好好休息,我熬了雞茸白粥,您先喝一點。師父的精神好一點了嗎?要不要早點休息?”
邵卿塵道:“躺在床上三天了,還休息個毛線啊!粥呢?哦,好久沒助你修煉了,今天晚上為師精神很好,不如咱們師徒徹夜同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