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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過紫蘇也沒有說話,依舊看著遠方的天空,一副沉默的樣子。
解生饒有興趣的瞧了一眼紫蘇,也難得的沒有繼續問,而是專注的研究起面前石桌上的棋盤。這是一盤殘棋,應該是這小店裡為了附庸風雅隨意擺放在這裡的。因為解生髮現這棋並不難,甚至到處充滿了初學者的感覺。
許是解生太過於無聊,便拿起了一旁的黑白子自己對弈了起來。一直到過了一刻鐘,紫蘇似乎才注意到解生的舉動,笑道:“原來解先生還會下棋?”
解生揚了揚眉,視線並沒有從棋盤上挪開:“紫蘇姑娘為何認為在下不會下棋?”
紫蘇一愣,她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自己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的話頭。解生見紫蘇又沉默了,便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在下的母親尤其喜歡下棋,所以在年幼的時候,我便經常陪母親下棋。”
紫蘇抿了抿嘴:“這就同我和母親一起認草藥是一樣的嗎?解先生喜歡下棋嗎?”
解生笑道:“無所謂喜歡不喜歡,不過就是要做的一件事情而已。”
紫蘇撲哧一笑:“我常聽人說,要做一行愛一行,如果你自己從心裡都牴觸,那麼又怎麼能做好這裡面的事情呢。就算了解的再深,對於你來說,都不過是皮毛而已吧。”
解生被紫蘇的說法嚇了一跳,手裡拿著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他歪過頭看著紫蘇,其實紫蘇長的非常的好,十五六歲的年紀,應該還是有一些稚氣未脫的。可是在紫蘇的身上,解生卻看到了和年紀不符合的成熟,這種感覺在紫蘇的身上異常的明顯,既奇怪又和諧著。
“紫蘇姑娘想和我說什麼?”解生將手裡的白子握進了手心,一臉好奇的看著紫蘇。
紫蘇撲哧一笑:“我什麼都不想和解先生說,我這句話也什麼暗含的意思都沒有,不過是一時想到的罷了。”解生沒有忽略,紫蘇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笑容中有一些疲倦。
那是一種刻入骨髓裡的疲倦,只是解生不知道,紫蘇究竟是對誰疲倦了,或者是對什麼事情疲倦了。不管是什麼,他都認為這樣的表情並不適合紫蘇,可以說完全不適合。
就在解生髮呆的時候,紫蘇又突然開口了:“解先生知道這次的刺客是什麼來頭嗎?”解生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紫蘇,那意思似乎是在說紫蘇到底在問什麼一般。
而紫蘇卻對解生露出這種表情表示很不屑,聲音有些低,但是語氣中那諷刺的感覺並不低:“解先生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弘政阿哥第一次單獨出京辦差,皇上一個皇子沒派,弘政阿哥的師傅們沒派,偏偏在一堆候選人中選中瞭解先生,難道解先生是想告訴紫蘇這只是一個意外?”
解生露出了一絲笑容,反問著紫蘇:“紫蘇姑娘既然這麼好奇,為何不去問弘政阿哥呢?”
紫蘇挑了一下眉:“我去不去問弘政阿哥,和解先生要回答的答案有關係嗎?還是說,解先生想要看看紫蘇能從弘政阿哥口中問出什麼來,才要決定有選擇性的告訴我一些東西。”
解生頓時笑了出來:“一個姑娘家太聰明瞭,著實不是件好事情。”
紫蘇不屑:“總比笨死的強些。”
解生依舊看著紫蘇,雖然沒有回答紫蘇的話,但是視線卻變得真誠了起來:“紫蘇姑娘問的問題,在下現在的確沒有辦法回答。不過還請紫蘇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弘政阿哥身邊,就一如十阿哥、令狐師父等人在弘政阿哥身邊。在下定然保證弘政阿哥的萬無一失。”
紫蘇依舊看著解生,並沒有執著問題的答案,而是又問道:“我們到河南之後,面臨的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解生笑道:“弘政阿哥完全可以處理的情況。皇上對弘政阿哥寄予厚望,定然不會隨意的將弘政阿哥派往什麼地方,這次既然如此篤定的派弘政阿哥出來了,就是一定有信心弘政阿哥能處理的很好。”
紫蘇揚眉:“你怎麼知道皇上對弘政阿哥寄予厚望?”
解生笑的更大了:“有眼睛的就能看出來。”
紫蘇卻搖了搖頭:“也許皇上只是想豎個靶子呢,這樣所有的勢力都衝著弘政阿哥來了。那麼皇上心中真正看重,真正想保護的人就安全了,不是嗎?”
解生聽著紫蘇的話,頓時就笑了起來。紫蘇不解的看著解生,解生笑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勉強收斂了笑容:“皇上是不需要這麼做的。”
“為什麼?”紫蘇追問著。
解生沉聲道:“因為皇上是萬人之上的神,一個神怎麼會做這種無用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