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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激動的心情,聲音聽起來溫順而恭敬。
“哦?”皇后似乎有些驚訝,微微側目,卻聽見許靜雲平靜道:“臣女前不久聽聞阮家四小姐才貌雙全,歌舞更是京中一絕。冒昧請求皇后娘娘允許小女與阮家四小姐切磋一番舞技。”
沅珊一聽,頓時一愣,她自認從來沒有得罪過這位許家小姐,上輩子沒有,這輩子更沒有,自從容貌“損傷”之後,這輩子她早早就去了莊子上養著,竟然不知何時得罪了這位右相的千金了?
說起許靜雲來,也算是京中庶女中的一個特例,右相夫人育有三子,獨獨沒有女兒,而右相似乎也是個痴情的,一直以來都潔身自好,沒有納妾,後來還是其夫人做主為其納了一房妾侍。
沒想到那妾侍生下許靜雲之後就死了,右相從此就更不願意納妾了。而這許靜雲也從小就被養在夫人身邊,雖然不是親生,卻因為是右相唯一的女兒,不是嫡女卻勝是嫡女,又因為生的美豔異常,一貫是京中庶女們羨慕嫉妒的物件。
別說是庶女,就連一些庶女也對她極是羨慕嫉妒。
被點到了名,沅珊自然不能裝作不知道,從位置上站起來,上前跪拜道:“多謝許家姐姐讚譽,小女年歲尚幼,學藝不精,怕是不敢當。”
眾人且見這女童雖然不足十歲,身姿卻高挺窈窕,看上去卻像是十一二歲的少女,五官是極美的,只是眉眼木然,怕是沒有右相千金說的那麼出眾,果不其然,她上前便是請罪,倒是實誠的很。
也不管眾人心中所想,沅珊此番推辭倒也有憑有理,但是見到了沅珊本人,許靜雲卻更加不依不饒起來。
“阮妹妹謙虛,今日與聖上娘娘團聚守歲,妹妹高才,如何不敢?難道說妹妹的才學不盡不實,還是妹妹覺得姐姐的舞姿不堪入眼,不願意與姐姐同臺嗎?”
明明知道她用的是激將法,然而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沅珊算是看出來了,這許靜雲怕是以庶出的身份過著嫡出小姐的生活,在京中小姐的圈子裡怕是受盡尷尬,因此性子也格外偏激執拗,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其非要找自己麻煩不可。
沅珊微微放出神識,看見阮沅琇嘴角的幸災樂禍,阮沅瑜握著小拳頭,一臉氣呼呼的模樣,林氏則一貫面帶微笑,實在是看不出什麼。
要說什麼才藝,沅珊還真沒有,若說非要有什麼,那可能就是字寫得還能看,畢竟上一世做了一世的“藥罐子”,終日與詩書為伴,哪裡會跳什麼舞?
就在沅珊打算破罐子破摔之時,“本宮見阮家小姐看著年幼,恐怕說的是實情。”
許靜雲還待辯駁,卻見皇后秀手一揮,“都退下吧,歌啊舞的年年有,本宮和陛下都看乏了,諸位小姐有沒有什麼新鮮的玩法?”
沅珊有些意外,但有人為自己說話不用表演自然是求之不得,趕緊謝了罪退回位置上,許靜雲咬了咬紅唇,也不甘心地退回位置上。只是臨走前狠狠地瞪了沅珊一眼。
沅珊自然不會將她放在眼裡,倒是這個皇后,極是古怪,身上不但有那種灰青色的氣體,還有一絲黑氣,方才靠近了,沅珊還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暗中防備。
如果不是如此,要說皇后今日還幫了她的忙呢,說不定自己還會對這個皇后產生好感。緊接著幾位小姐各自展示了自己得意的繡品,女子無才便是德,女紅是衡量一位女子是否合格的重要指標之一。
皇后一一點評了她們的繡品,女紅最突出的小姐被賞了一隻牡丹釵,其餘的各有一支梅花簪,雖然不算華麗,但也算是宜情宜景的禮物,更何況是皇后所賜,接到賞賜的小姐們無一不是欣喜不已。
這時,有內侍進來在皇后身後附耳說了幾句話,皇后臉色微微一變,沅珊敏感的感覺到她身上那種青灰色越來越濃重了,嘴角似乎還流露出一絲異常詭異的微笑。
“陛下,臣妾去去就回。”周皇略有些吃力地點了點頭,這時沅珊才注意到周皇周身籠罩著一股異常的黑氣,與普通的黑氣又不同,這種黑氣是從周皇的體內散發出來的,顯然若是不及時祛除,不過一年周皇就會一命嗚呼。沅珊強按住內心的震驚,收斂了心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也不敢動一下。
“母后,您去哪兒?馨兒也要去!”說話的少女是皇后的幼女溫馨公主,今年不過十一歲,對皇后很是依戀。
溫馨公主被皇后帶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就又被侍女陪著自己回來了,旁人或許發現不了溫馨公主的異常,但是沅珊看得清清楚楚,那溫馨公主雙目無神,這種無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