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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但既然已經過了子時,應該算是十九了。”
“有沒有搞錯啊?!”雲小七閉著眼睛撫了撫自己的前額腦門扎辮。。。。。。我竟然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不曾睜眼?!睡得也太死了吧??豬啊!!。。。。。。。難道是因為內傷未痊癒的緣故麼?但現在稍許轉了一小周天內息,已無大礙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再去多想了,睡了一天一夜,又剛吃飽飯,雲小七再怎麼嗜睡也沒法回房去接著躺下了,問了馬廄的所在便謝了老蔡,轉身往船尾走去,許久才看到了馬廄,見著墨玉獨自一馬將半個馬廄給佔據了,而其他幾匹馬兒擠在另一邊兒的馬廄裡,不敢越雷池半步。
雲小七看著墨玉睥睨群馬的那副傲態,不禁出聲輕笑,上前撫著墨玉額間那塊菱形白色,說道:“你這傢伙也忒霸道了些,既然同舟共濟了,那便是有緣,何不親善共處?我知你喜寬曠,待得到了涇州便讓你撒歡馳騁,再給你換上最好的馬蹄鐵,你看可好?”
雲小七一說完,墨玉便上下晃著脖子“呼哧呼哧”著,左邊前蹄輕輕磕著地板,減了許多鬱郁之氣。
“好駿的黑馬!果然極具靈性!”
突然自後方傳來一句沉穩的男聲,雲小七轉身望去,一個高大的身影自角落暗處走到月光之下,堂堂七尺,水紋窄袖,濃眉大眼,舉止大度。
雲小七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對著來者抱了一拳。
那濃眉大眼的青年瞧著雲小七隨風而立,一派閒定,英姿颯爽,鎮靜淡然,心中不由的讚了聲‘好!’,同時見了雲小七的舉動,也立刻站定回了一禮之後又不禁上前踏了兩步說道:“在下侯牧之,敢問這位朋友高姓大名?”
“不敢,雲小七。”
“不愧是雲家兒郎,真乃人如其名,如雲小友這般的舉止氣度之人,侯某還未曾在江湖上多見。”
雲小七微微皺眉:“江湖?”
侯牧之微微一笑:“不錯!雲小友耳目聰穎,只聞一句微言便知侯某方位,如此夜半三更孤身一人卻毫無懼色,反而氣定神閒有禮得體。再看這匹通黑寶駒,白日裡端的是生人勿近,方才見著雲小友了才一改之前的暴躁,良馬識人,能讓此寶駒乖順聽從的,怎會是池中之物?此刻無燈無火,然而云小友雙目卻是迥然有神,可見內家功夫是練得極好的!”
雲小七不動聲色聽完侯牧之的那番言之鑿鑿,未置可否:“侯大俠實在是過獎了,雲某初出家門,還未曾入得江湖,不敢當!”
“哈哈!相請不如偶遇,侯某見雲小友並非一臉倦意,不如與侯某暢飲一番如何?”侯牧之像變戲法那般,左手拎出不大不小的一個酒罈子。
“清風明月,美酒當前,人生一大樂事,自然奉陪到底。”
酒到酣處,廢話就多了起來。
雲小七聽侯牧之說他與同門幾人在林家灘那兒登的這樓船,也就是十六鋪碼頭之前那個點子,還說在十六鋪碼頭靠岸那會兒,船上許多人看著雲小七一路跨馬飛奔上船,幾個有眼界的都說墨玉是一匹難得的良駒,還聽說今天白日裡有一兩個眼饞的跑去馬廄,差些被墨玉一腳蹬下船,如此反倒更讓人覺著此馬兒難求,巴巴候著馬主兒想詢個價,誰知一天一夜沒見正主兒來馬廄探望。
“哈哈!”雲小七朗聲一笑,接著將碗中酒一口飲盡,“如此。。。。。。侯大俠也是在守株待兔麼?”
侯牧之為雲小七倒了滿滿一碗酒,笑道:“靈獸擇主,能將墨玉養成這般通靈的,主人定非凡夫俗子,怎會將那些個黃白物什放在眼裡?侯某隻是想看看,能有墨玉此等良駒是哪樣的人物。誰想半夜犯了酒癮隨處走走,竟然真的遇著了,真真是巧的很!如今見了,心服口服,大快人心!來!幹了!”
雲小七也不推脫,雙手舉碗碰了便喝。
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大半個酒罈子就空了,侯牧之睜著濃眉大眼,對雲小七說著江湖上的一些奇聞趣事,雖然喝得滿面紅光但毫無醉態,只是話越說越多。雲小七仍舊是面不改色,一碗一碗地喝酒下去,倒是話不多,聽著侯牧之講著各門各派大事小事,遇著有趣的即爽朗一笑附言幾句,字字珠璣直中要害,反倒是侯牧之聽了更是哈哈大笑,酒喝得更勤了。
“今夜與侯大俠把酒言歡,實乃快意人生。”雲小七為侯牧之倒滿了一碗酒之後,晃了晃酒罈子,裡面所剩無幾了,她心中暗笑……總算快要喝完了!終於可以散了!後面幾天窩在房裡打死我也不出門了!對!叫送膳入房!!
侯牧之喝了大半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