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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叫慕容麼?”
“………………”
“為何對我的住處做手腳?”
“………………”
“哦!對!我怎麼能忘了~~~你本就是個殺手。”
“………………”
“慕容姑娘身子上有著極好聞的清香,像蓮~~又似乎是梅~~嗯……湊得近些了又彷彿都不是。”雲小七從後擁著慕容,低頭用鼻尖輕蹭著慕容耳鬢的秀髮。
若是旁者從他們二人身後看來,真真是一對少年愛侶在月下敘著綿綿情意,無限旖旎……可惜那少年右手中持著一柄窄劍架在少女的頸間,而那少女則是雙掌緊握著峨眉尖刺!
“在下從未得罪過輪迴堂,怎地慕容姑娘次次見面都要取我性命?你就如此恨我至死麼?”
“。。。。。。。。不。”
“哦?那看來是有人買兇殺人了?”
“不。”
“嗯??既不是私活,也不是公務,那又是為何?”
“………………”
“姑娘又要裝啞巴了?姑娘可知如此態度,會讓在下很惱火!在下一惱火,那就要變得惡貫滿盈禽獸不如了~~~”
此話剛落,慕容就感覺到雲小七的左手手掌,從自己的腰側漸漸滑至小腹隨後緩慢上移,她又氣又惱,閉著眼睛咬牙往前伸了脖子挨向劍鋒!
雲小七驚得連忙右手撤劍,左手快速將慕容緊緊擁入自己懷中!
慕容猛然睜開雙眼,抬起右腿朝天一踢,鞋尖直擊身後之人的腦門!與此同時雙掌一翻,那對峨眉刺直點身後之人的兩肋!
雲小七一個平地凌空翻起又踏了木柵欄一腳,一個轉折後退了三丈,等她落地站穩後,哪裡還見得慕容的身影?
江風依舊,江波如昔。
如若不是斑駁月影下那一地的碎網,以及懷中和掌間的熟悉清香,否則雲小七還真以為方才是自己在夢遊。
她站在月光下歪著腦袋,看著自己攤開的左掌,搖了搖頭,一臉苦笑地自言自語:“她怎麼就如此吃準我定會撤劍保她?看來。。。。。。。。以後我得離她遠一些,免得被她全部看透,否則我可就慘了~~~”雲小七收劍回鞘,慢慢踱回自己的客房窗戶處,將那支還沒來得及抽走的細長物什取在手中,推門入房。
屋內早就一乾二淨,雲小七點上燈芯,剛伸出左手要給自己倒杯茶水喝,卻微微一頓,茶壺的手把換了個方向……她雖然不是左撇子,但在十四歲那年滑冰時把右手腕摔得骨折了,整整三個月都用左手來寫字吃飯,傷愈之後雖然換回了右手,但有些事情還是習慣用了左手,比如左手拿勺子喝湯、左手倒茶斟酒……
雲小七拿了塊汗巾子覆在茶壺上,隔著汗巾掀開了茶壺蓋子,仔細看了就在茶壺蓋子的邊緣有些細微粉末。她眯眼一笑,放下茶壺蓋子,又拿起那支收繳而來的細長物什,湊近燈芯來回觀察了許久,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蘆葦杆子,中空的管子內早已空無一物,僅在管子口還能聞到一丁點兒的薄弱氣味,似乎像檀香,又似乎像松香……無論雲小七如何思慮試煉,都不像是有毒的。
半夜三更鑽到我視窗,卻不是給我下毒?那跑來幹嘛的?腦子有病啊?搞得興師動眾地大半夜打了一架,還差點被慕容一腳踢中腦袋兩肋被刺個對穿。。。。。。。。與慕容一夥兒的不可能不是殺手,但今夜這幾個殺手卻不殺人,那又是為何??
至於那茶壺蓋子邊緣處的細微粉末,一看就知道是巴豆粉,雲小七眼珠子轉了一圈,頑皮一笑,拿起那個茶壺就出了房門,不多時又捧著個茶壺回來了,一臉賊笑也不多話,脫衣滅燈睡覺。
次日,雲小七起了個大早,揹著雙手悠哉悠哉地在樓船甲板逛了一圈,順路還看了墨玉跟它聊了一會兒,然後踱去飯堂點了東西吃。
這會兒尚早,飯堂吃朝食的人寥寥無幾,但伙房裡的廚師夥計早已忙碌起來做著準備了,蔡廚子忙裡偷閒笑呵呵地對著雲小七打招呼:“今兒個公子爺早安了。”
“嗯!”雲小七應著聲兒將口中的小米粥嚥了下去,看著四肢粗短將軍肚雙下巴的蔡廚子說,“我一個朋友說的對,一日之計在於晨,也虧得聽了他的話,才沒錯過蔡師傅這兒香滑的小米粥,真真是不錯的!”說完嚼著醬菜又喝了一大口。
蔡廚子一聽誇讚,高興得雙下巴擠成了三下巴:“公子爺喜歡就好!……早啊牛黃小哥兒,你家少爺的椰汁燕窩已經備好了,老蔡這就給你去拿。”
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