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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開口朗聲道:“晚輩雲小七,來向卓閣主告辭。”過了會兒卻一直無人應答,雲小七上前兩步看著樂聆音的青絲秀背說:“樂女俠,卓閣主似乎不在此處,會不會是回房歇息去了?”
樂聆音慢慢轉身面對著雲小七說:“看來這花園中就只有你和我了,此時此刻無他人在場,我該如何稱呼你?”
雲小七對著樂聆音眨了眨眼:“隨樂女俠的意吧!”
“晟翎,”樂聆音看著敖晟翎的臉,輕言道,“為了阿極的喪事又將雲王交待的差使拖了好幾日,我知你心急了所以要趕著下山去,江湖險惡真真不是一句空話,這一路你幫襯著流水閣也都看到了的,望你今後多自珍重,若是遇上了些什麼棘手的事情,可憑此牌出入各州宣武營。”
敖晟翎看著樂聆音遞過來的那塊紅玉腰牌,金絲鑲邊暗黃流蘇,紅玉上面用陽文鐫刻著“羽麟殿”三字,搖了搖頭說:“柔嘉長公主乃皇室血脈天家女兒,怎可將此等信物交予一介布衣?不可!”
第三十九章
“既然聆兒屬意給你了,你就好生收下吧!”
樂聆音和敖晟翎循聲望去,只見卓卉君踩著花間小徑姍姍而來,二人同時對著卓卉君行禮。
卓卉君看著樂聆音點了點頭:“今日的晌午覺醒得晚了些,聆兒等了些時候了吧?”又對著敖晟翎說,“還不快把這腰牌接著收好了?這等貴物怎可隨意露白??”
敖晟翎也不再過多執拗,道了聲謝便將紅玉腰牌接過貼身放好了,隨即對著卓卉君一揖,還未開口卻聽卓卉君說:“知道你要走了,敖洺交待你的事情也該趕緊去辦結,本來我也擔心就你一人是否可行,但那日在木樁上將你試煉了一番,前幾日又見得你在後山把那兩個目中無人的蠢貨揍得連隨身兵刃都不管不顧了,便知你無甚大礙,方才聆兒又將她的一塊‘羽麟殿’腰牌借與了你,你可要用在刀刃上,更要妥善保管不可遺失!”
“喏!。。。。。。。。。原來在後山那個時候……卓閣主在一旁看戲呢??”
“啐!分明是我正在林間漫步,你帶了那兩個蠢貨突然間冒了出來,一言不發即刻開戰,讓我連問一聲的空隙都沒有!不過~~~敖洺的劍法你倒還是學得有七八分了,如此下去再過幾年,那些個晚輩中能與你交手持平的恐怕寥寥無幾了……你們軒轅天一族人真真天賦異稟與眾不同的!”
“多謝卓前輩的照拂,晚輩感激不盡!前幾日裡晚輩早已將花園子裡和卓前輩的房內都清理乾淨,不會再有髒東西滋生的,待會兒晚輩就下山啟程了,卓前輩保重!”
“。。。。。。。。。。也不必如此急吧?再過兩個多時辰便要天黑了,不如好好歇息了一晚明日清晨再走吧?”
“事不宜遲,大姑姑交待的事體晚輩不能再拖了,告辭!”
當卓怡萱過了申時去客房找雲小七用晚膳時,發現房中空空如也,別說雲小七的人了,就連雲小七的一干物什都不在了,她急得一路奔到前庭找到侯牧之,侯牧之臉色一變又趕緊問了霍一心是否有見著雲小七,霍一心被問得一頭霧水,隨即三人又趕忙來到客房內,一目瞭然又面面相覷……
“雲公子已於三個時辰前下山離去了。”
“大師姐?!”
“雲公子本就自有家中要事去辦,此次在一覽頂幫我們那麼多時日,耽擱了她不少功夫,如今阿極的喪事也籌備齊全,她便告知了師父即下山去了,臨走時她說她認識流水閣的路怎麼走,所以日後自會有重逢的那天,就不要傷離別的了。”
卓怡萱、侯牧之和霍一心均是有些惆悵,樂聆音拉過卓怡萱勸慰了幾句便帶著兩個師弟一同去伙房用晚膳,席間許多人在問雲公子何處,都被告知已下山,不少姑娘瞬間失望了些許,幾個少年見此也只得哼哼幾聲,倒不敢再多說些什麼的了。
晚膳開席時分,卓卉君仍舊只是出來給賓客們敬了三杯酒,隨後便離席由徒兒們待客周旋。
飯廳中坐滿了人,忙得那些伙房僮兒們滿頭大汗,幾個老媽子也湊數打打下手。正將一道道菜餚上桌時,花清池隔了一張桌子對著一個細瘦的僮兒說:“你過來。”那僮兒雙手託著一個瓷盤子,低頭走至花清池身側靜候吩咐。花清池剛對著僮兒的右臂伸出手掌,誰知那僮兒即刻迅速往後退了一步使得花清池一舉抓空……花清池猛然站起指著僮兒喊道:“一覽頂上何時聘過會武的僮僕??你究竟是何人?!”
原本有些熱鬧的飯廳一下子寂然無聲,所有人都對著花清池和那個細瘦僮兒看去,只見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