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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流水閣眾人來到不惑之年的陳家長子面前,歡快說道:“爹爹,這便是我時常提到的聆音姐姐,流水閣大弟子,阿玖最最欽佩之人!”
九姑娘的爹爹陳元鼎,人高馬大寬額黑鬚,見得流水閣第二代弟子各個樣貌堂堂氣度不凡,不禁點頭稱讚,笑著說:“流水閣行俠仗義譽滿江湖,今日我陳家大宅蓬蓽生輝!”
但見樂聆音端莊淑雅地對陳元鼎行了個江湖禮節:“流水閣大弟子樂聆音,率師弟師妹前來為陳老宗主拜壽,陳老太爺福壽安康。”
“好好好!”陳元鼎撫須大笑,一派豪情,暗中將流水閣弟子們逐一看去,端的是男俊女俏,尤其是那位站於隊尾的青年,雖說只是微笑而立,但其風采卻將另外幾位流水閣男弟子都比了下去,不驕不躁沉穩內斂,使得陳元鼎對流水閣更是推崇了幾分,“幾位快請進,招呼不周,一切隨意……阿玖可要好生招呼的。”
“嘻嘻!那是自然的!爹爹放寬心吧!”九姑娘指著一間雅緻廳堂笑著說,“大家請隨我來……”
“樂女俠!樂女俠總算來我陳家了!”一個身穿花哨錦袍的男子突然快步跟了上來,對著樂聆音熱切說道,“今日就讓我連某一盡地主之誼……”
“連公子何時做了我陳家之主了?”九姑娘對著義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今日我祖父六十大壽,我爹爹年富力強,我幾位哥哥英姿煥發,就連我那大侄子桓兒都是活潑康健的,我陳家人丁興旺平安周全,怎地要個外姓人來當家做主了呢?”
“你!……我!……”陳家義子連靖的臉上紅得發紫,對陳瓊玖的伶牙俐齒毫無招架之力,爭又爭不得、打也打不過,只得悻然拂袖而去,卻在經過一人之時急忙回頭,看向那人指著鼻子大聲嚷道:“此人分明不是流水閣弟子!怎地會讓這人混進來的?!”
雖說溱州陳家立威百年受人敬仰,但正所謂樹大招風,有人捧場也會有人作弄,況且今日又是個要緊的大喜日子,故而陳家人在迎賓待客的同時又時刻留心著四處,免得旁生枝節,經那連靖剛喊了一嗓子,就有幾人從各處盯著,一位身著藍衫的剛毅男子大步而來,對著連靖說:“連靖!你喊什麼?在這兒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大哥,你來得正好!”陳瓊玖看著藍衫男子又氣又急,“連靖也不知發什麼瘋,居然對我的朋友無禮!這位雲公子分明是我請來的,哪是什麼混進來的?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呀?這實在太失禮於人了!”
藍衫男子瞄了眼連靖,又對著陳瓊玖輕聲說道:“九妹,連靖好歹比你年長几歲,如此直呼其名有失禮數。”
“哼!”陳瓊玖沒好氣地白了連靖一眼。
立於陳瓊玖身旁的樂聆音開口道:“陳大俠,雲公子乃我師尊摯交之後人,品格出眾、心地良善,與流水閣有恩,又與我為莫逆之交,故而此次我等一同前來為陳老太爺拜壽。陳老太爺德高望重、慧眼識才,若是見了雲公子,想必也是歡喜的。”
藍衫男子聽了樂聆音的一席話,笑著對樂聆音點了點頭:“如此俊俏人物,我陳家自當是倒履相迎的。”復又對著雲小七溫顏作揖,“雲公子,溱州陳瓊瑞,有失遠迎,請多包涵,往後還望與雲公子交個朋友。”
“陳大俠客氣了……”雲小七將一早從麻姑那兒取來的賀禮自懷中取出,對著陳瓊瑞小心展開,“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雲某賀陳老太爺福壽齊天、松柏長青。”
饒是陳瓊瑞見多識廣,卻也從未見過如此奇妙繡技,百壽字寓意非凡那也罷了,可在日光的照耀下,在那副繡品上隱隱看到了一副連綿山景,山頂蒼松翠柏引人入勝,實乃巧奪天工、千金難求之珍品!
陳瓊瑞由衷讚道:“實在是見所未見,雲公子真是令陳某大開眼界了!陳某謝過雲公子。”
九姑娘見得自家大哥雙手接過雲小七的賀禮,瞥了眼連靖冷笑道:“怎麼?可還要趕人出去?”
“九妹!”陳瓊瑞輕喝一聲,隨即對著雲小七及流水閣眾人笑著說,“諸位在陳家不必見外,隨意便是,若有招呼不周之處多多包涵,請。”
“大哥快些去幫爹爹吧!我帶著他們幾個歇息去。”九姑娘看也不看連靖一眼,領著客人們走了。
陳瓊瑞將賀禮給小廝送去賬房,淡淡看了眼連靖,邊走邊說:“走吧!過去幫忙招呼客人。”
連靖握了握拳頭,隨後低著頭無聲跟著陳瓊瑞去了。
九姑娘特意為流水閣挑了個清靜的廳堂用茶,開心地在一塊兒說說笑笑,見得雲小七笑咪咪地只顧喝茶吃點心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