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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牧之就兩眼發光,給自己連著倒了三盞酒俱是一口悶,接著才夾了兩塊五花肉放嘴裡嚼著,看了眼那幾個空座嘟囔道:“雲小弟去了何處?怎地還未歸座?再晚些就要散席了……可惜了這好幾罈子儀狄谷的美酒~~”
“就是!”九姑娘略微抬頭將廳堂環顧了兩週,卻怎麼找也沒見著雲小七的身影,於是搖了搖頭說,“也不知雲公子在幹嘛呢?他不會肚餓的麼?”
秦言卿偷瞄了眼樂聆音,見著大師姐仍是如往常般神色淡然,不過許是今日的儀狄佳釀合了大師姐的口味,故而見得往日裡少飲的大師姐,此刻正一口一口輕嘬著,極少舉箸夾菜,只是三四口飲完一盞酒,隨後即又斟滿,如此反覆但姿態嫻雅,與侯師弟那如同牛飲的腔調簡直是天壤之別……秦言卿暗歎了口氣,忽覺著自己的右邊袖口被人輕扯一下,轉臉看去見著師妹沈紀舒對自己使了個眼色,隨即看沈紀舒舉起酒盞爽朗言道:“嗨!既然有幸能隨意暢飲儀狄佳釀,即不可辜負了主人家的美意,九姑娘、侯師弟、大家夥兒熱鬧些……滿飲此杯~~~”
沈紀舒此言一出,陳瓊玖、侯牧之那幾個好酒之人都呼呼喳喳的,一下子你來我往地杯觥交錯,這一桌上的氣氛瞬間熱鬧了開來。
此時的雲小七,正躺在冷冰冰的石板地上,不省人事。
南宮厙一搖一晃地走近,用腳尖踢了踢雲小七的小腿肚,見著雲小七雙目緊閉毫無反應,不禁得意地嘿嘿奸笑,又瞄了眼跟前立得搖搖欲墜、臉色慘白的麻姑,即刻迅速轉換了個笑臉,樂呵呵地自麻姑指間抽出那三枚細針,隨後取出塊帕子,將麻姑的臉龐擦拭乾淨之餘又輕撫了她的臉頰下顎,滿意又關切般說道:“白兔兒真聽話!這幾日幾夜地為這臭小子趕工繡品,著實累壞了吧?方才又暗刺這臭小子使了許多力道的,來……為夫幫你揉揉手腕~~~”
麻姑整張臉冷如冰霜,緊緊抿著雙唇,像躲瘟疫那般將自己的纖手自南宮厙的肥掌中飛快抽出的同時又後退了兩步,揉搓著手背之後看著自己的手心,言道:“那日爹爹與我。。。。。。。。。。答應同你聯手演了這出戏請這位……這位雲公子入甕。。。。。。。。。如今事宜達成,你得信守承諾……放過我爹爹!還我自由!”
南宮厙的肥掌尷尬地停頓在半空中,一絲怒意在那對三角眼中一閃而過,隨即他嘴角冷笑著言道:“我是說過,但我從未答應過給你們父女倆解藥,此刻你倆儘可走出這大門四海為家,我倒要瞧瞧~~~你那藥罐子老爹沒了我的解藥……病殃殃的能否撐到走出溱州地界!”
麻姑全身一顫,臉色痛苦地看了眼父親的臥房,咬著牙關低下了頭,幾滴淚珠如滾瓜般,自睫毛之間墜落在了雲小七手掌邊的石板地上,單薄的身姿、纖細的下顎、白嫩的後頸、濛霧般的雙眸令人覺得如此悽美又心生愛憐。
南宮厙看著麻姑泣淚的側臉,不禁嚥了口唾沫搓了搓雙手,輕撫著麻姑的臉頰小心哄道:“白兔兒……雖說我無法光明正大將你明媒正娶,但你已是我的人,我自會對你有所擔當,方才你肯與我聯手將這姓雲的拿下,我定會大大獎賞與你!如今這姓雲的落入我手,那此事便算是辦成了,但此地不宜久留,你與我先去趟秦陽,隨後…………”
麻姑轉開臉龐,低頭恨恨說道:“我不與你走!”
南宮厙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上前兩步一手將麻姑抱了,一手在麻姑的腰肢纖背來回揉捏:“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你與我有些時日了,怎地還這般冷漠?來~~讓為夫的好好哄你一番……”言罷,邊親著麻姑的臉頰邊將她橫著抱起,正要找個就近寬敞的地方,卻聽得一聲顫巍虛弱的話語:
“你這畜生!快些放了我閨女!”
麻姑聽了即刻睜眼抬頭望去,看見自己的父親正趴伏在房門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神痛恨、氣喘吁吁地盯著南宮厙,只是說了方才那句話之後便一連聲急促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得咳出來了!
“爹!!”麻姑掙扎著要離開南宮厙的束縛,卻終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子,只得對南宮厙說,“快放開我!我爹他……”
“哎呀呀~~~我的好岳父……”南宮厙對麻姑的動作和話語置若罔聞,幾步走到麻父面前打量著,滿不在乎地嘖嘖道,“岳父大人怎地不臥床好好歇息?您老應該腿腳不便才對,怎地到這兒房門口來了?哦!想是從病床上滾下來再一路爬出來的吧?哈哈哈!本該女婿要與您老請安才是,不過現在有些急事,女婿想借您的床榻一用,好讓女婿與您閨女以解相思之苦……”邊說邊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