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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輕人聽了此言,低聲商量了幾句便一溜煙兒跑開了,待得領著衙役還未奔到巷子口,卻見得不遠處升起一股黑煙,走近了才知道那聚眾鬥毆之地已是熊熊烈火,左鄰右舍的人家大呼小叫地救火怕燒到自家房屋。
領頭的捕快指揮手下同去救火,又見得巷子角落處有一人伏在地上紋絲不動,走近一瞧,卻是個被挑了雙腿腳筋的胖子。
捕快對身後的副手低聲吩咐:“你去!速回衙門!將這縱火行兇一事稟報大人!”
那副手看著捕快的側臉輕聲說道:“今日陳家老太爺壽誕,大人一早便去陳家吃酒了。”
“。。。。。。。那先把這人帶回收監,另外再叫個郎中,等大人回衙門了再查。”
“喏。”
這兩位衙役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口中的大人此時早已暈倒在了陳家壽宴的主桌上。
陳家擺壽宴的廳堂刀光劍影、勁風陣陣,正是幾個留有餘力的內家高手在與一群黑人蒙面之人纏鬥,但看那幾個成名已久的武林人士今日手腳不是很靈活,且顯得力有不逮,而那群黑衣人卻是招式犀利狠辣,將那幾個武林人士一一打下陣來,忽聞一聲獅子吼,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瞬間躍入,單身對付幾個黑衣人,幾招拳打腳踢之間便放倒了兩人,劈手奪取兩把鋼刀過來轉身擲於一位老太太,但見那老太太雙手接住兩把鋼刀,從容起身與那花甲老者並肩作戰,二位老人家聯手之間又有幾個黑衣人倒地,頹勢力挽!
忽聞一陣尖叫響起,緊接著便是孩童的哭鬧聲傳來,那兩位老人家招式微頓,隨即不約而同朝那孩童哭聲縱去,卻見得玄衣道士正抱著一個三四歲的男童柔聲輕哄著,但那孩童邊哭邊使勁推搡道士的臉頰又或亂扯道士的長鬚,顯得那道士有些滑稽狼狽,可這一情景叫兩位老人家見了卻是心中又驚又急!
那道士見著兩位老人家直直盯著自己瞧,趕緊忙裡偷閒開口:“陳老太君的柳葉雙刀果然名不虛傳,陳老宗主亦是寶刀未老,叫晚輩心服口服,只是這陳家子孫的膽子也忒小了些,都不肯讓貧道抱上一抱的……貧道此刻捨不得打罵,還真是費煞腦筋,不知兩位前輩有何妙計能讓這小傢伙消停些的?”
陳老夫人緊握雙刀,咬牙切齒:“妖道江淮子!你敢動我家桓兒試一試?!我定叫你粉身碎骨!!”
陳老宗主緊皺濃眉,滿臉怒意,他撥出一口氣看著曾孫,沉聲言道:“桓兒,桓兒!可還記得今日清晨我囑咐過你什麼話?”
陳士桓聽到老祖宗的呼喚,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嗚嗚嗚……老祖宗叫…叫桓兒乖些……嗚嗚……聽乳孃的話…嗚嗚嗚嗚……不可調皮搗亂,不可肆意哭鬧……嗚啊!老祖宗……這個惡人打了乳孃!老祖宗……嗚嗚嗚!”
陳老宗主濃眉一揚:“既然知道我囑咐過你不可肆意哭鬧,那你此刻在作甚?”
“。。。。。。。。。。。。。。。。。。。。。。。。。。。”陳士桓小臉漲得通紅,圓溜溜的大眼睛也是腫得可憐,但聽了老祖宗的問話,居然立刻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止住了哭聲,只是小小的身子還不禁時不時的抽泣著。
那道人江淮子見此,笑著取出塊帕子將陳士桓的眼淚鼻涕擦乾淨,對著陳氏夫婦點頭道:“陳家不愧為武林名門世家,果然好教養。那就請兩位前輩將玉羅剎放了,我手中的桓兒自當完璧歸趙。”
陳老宗主悶哼一聲:“卑鄙無恥!我若不允呢?”
陳老夫人一聲不吭,只是斜睨了眼老伴兒,抿了抿嘴唇。
“哈哈哈!”江淮子猖狂一笑,看著懷中的孩童森然說道,“貧道修煉長生之道,這童子之心可是一味珍品,貧道觀桓兒粉雕玉琢、聰慧可愛,想是他的心更是上佳之選……”
“住口!”陳老夫人紅著雙眼,咬牙喝道,“你若是敢傷他分毫,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陳老太君誤會了,貧道怎敢造次?只要陳家將玉羅剎放了即可,我等立馬便走,如此簡易之事,二位前輩何樂而不為呢?況且……陳老宗主今日飲了許多酒,此酒後勁霸道,想必頂多撐個一盞茶功夫,何必固執地要與我等晚輩過不去呢?”
在江淮子的說話間,其餘黑衣人已將陳老宗主夫婦虎視眈眈地圍在了中央,方才那幾位武林人士早已支撐不住,敗了。
陳老宗主心裡清楚,他的內息已紊亂多時,若是再與人動手,不出三十招便露陷,雖說陳老夫人只飲了一杯酒,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曾孫還在賊人手裡!但玉羅剎危害武林已久,此次大費周折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