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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贓,立馬站起身,一人一把匕首亮了出來。抓著錢袋的那個虎著臉低喝道:“要錢沒命!要命沒錢!你是要命還是要錢?!”
雲小七略微歪頭,看了眼自己的錢袋,輕笑了一聲,說:“應該是我來問你們……要錢?還是要命?”
那倆偷兒見雲小七雖單身一人,卻毫無驚懼之色,且一派篤定,心中不禁疑惑,難道這青年有些來頭?沒抓錢袋的那個拍了拍抓了錢袋的那個,再上前一步問道:“不知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不是道上的,你就要謀財害命了麼?!”
還沒等雲小七說完話,那二人便從左右兩邊衝了過來,只聞‘咔嚓’、‘咔嚓’兩聲,隨即聽到了那倆偷兒如殺豬般地慘叫。
雲小七將地上的兩把匕首拾起,來回互碰發出金屬撞擊聲,看著那倆偷兒額頭上的冷汗,揶揄道:“既然你倆想害我,那現在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說~~舌頭還是眼睛?左耳還是右耳?”
“今天是我倆走了眼,碰上了您這硬茬兒,栽在有本事的人手裡,咱們也認了!悉聽尊便,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咱倆的這雙手,也算給我們兄弟倆留口飯吃!”一個偷兒咬牙忍痛,費力說著,捧著自己那毫無知覺的右臂,疼得暗自發抖。
“你的錢袋是我扒的!跟我兄弟無關!!”
“你們倆還真是情深義重啊~~~”雲小七俯身去將那二人脫臼了的右臂接回,解了穴,對著他倆說,“別那麼奇怪地看著我,你們的肉割下來給我有啥用處?還不如來個實惠些的。同樂坊大街上人實在太多了!你倆熟門熟路,輕鬆些的帶我去看長袖節的首幕,本公子要瞧好的景緻……”將匕首拋還給那二人,又將錢袋裡的銀子捏了兩塊出來,“你們兄弟倆也是講義氣的,不打不相識,這算是你倆的辛苦費。若少爺我今夜玩得高興了,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同樂坊大街的東側那一頭與飛花湖相鄰,湖上泊著各式花舫不計其數,其中有近六成是來自各州花魁舞姬的船舫。
“雲兄弟你瞧!在湖上搭起的那個東西,是技藝署出力建造的如燕臺,為了讓各家的姑娘一展長袖善舞所用。那些個花魁舞姬均由自家的花舫送至飛花湖中,靠了如燕臺便自己下船登臺上去。如燕臺上面,樂者琴師一應俱全,也可用自家帶來的。”
“沒錯~~有了這湖水相隔高臺相護,省了那些個輕狂浪徒糾纏放肆,也讓眾人在岸上看得清楚明朗。嘿嘿!雲兄弟~~咱哥倆給你尋的這個位置不賴吧?”
“。。。。。。。。。。。。大牛二虎,你倆還真是別出心裁!”雲小七坐在湖邊一棵大樹的粗杆子上面,對著另兩根樹杆子上的那兄弟倆哭笑不得,“在這裡看首幕,不用顧慮人多擁擠,且坐得高處,的確是能有好景緻又是輕鬆些的!”連張椅子都沒有……好吧!最起碼坐樹上了,不用擔心自己看得入了神,錢袋又被人扒了還不知道。。。。。。。。
“來了來了!第一艘花舫近了近了!哎喲喂!是咱帝都的會賢雅敘第一個上如燕臺呀!好!!!”二虎激動地手舞足蹈,連著樹杆子一起搖晃差點將自己摔下樹去。
雲小七順勢隨著樹杆子上下搖擺,安安穩穩地坐著,對二虎問道:“會賢雅敘?她們家送哪個姑娘來?”
“今夜是首幕,估計是蝶衣姑娘。”二虎開口答話,但兩眼仍直直地盯著花舫上的隱約妙影不肯挪開。
“蝶衣姑娘?……”雲小七剛要再問,忽聽另一根樹杆子上的大牛鼓了一大掌叫道:“嘿!還真是蝶衣姑娘!今夜沒白來!沒白來!!蝶衣姑娘!!!”被大牛的粗嗓門一吼,帶動樹下岸上的一片男聲跟著來了段大合唱,這個蝶衣那個蝶衣的,讓雲小七想起了體育場裡的演唱會陣勢……
呃。。。。。。。。看來,現在是挖不出個什麼八卦了……雲小七低頭看了看樹下的狀況,這舞技都還沒開始呢就這麼熱情,有幾個貌似恨不得跳湖裡直接游過去會會佳人了。雖然春天還沒到,但這裡絕對是如沐春風。
如燕臺上絲竹聲起,樹上樹下總算肯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著前方,當一抹曲線身姿踩著琴樂從容緩慢舞至臺心,岸上又爆發沸騰了。
雲小七自動忽略樹下的嘈雜,全神貫注凝目遠眺如燕臺,雖因距離太遠看不清那蝶衣姑娘的相貌五官,但從她的舞動旋轉,扭擺身姿,舉手投足之間輕易感受到了她的嬌媚。
這才是真正的舞蹈,絕對的技術活啊!不是一朝一夕突擊個幾個月便能達到的境界,日積月累的一定練得很辛苦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