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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籮筐子裡的雪花紙沒天沒夜地看著,也不知歇會兒……但那樣子的也省事兒了些,不像榮國公的孫子還有忠順侯的兒子那般,在內雞飛狗跳在外仗勢凌人,叫那幾個近身侍奉的每每挨罰苦不堪言!
“潤福。”
正自己個兒琢磨對比著,忽聞來自堂內的一聲輕喊,潤福忙應了一聲,整了整鬢髮裙衫,推門入內禮了個萬福:“公子爺有何吩咐?”
“適才潤福說的不錯,是該歇一會兒了才對,否則要成書呆子了,哈哈!但吾打算先洗洗乾淨了再上榻,麻煩潤福為吾準備準備。”雲小七雖乏,但精神尚可,還有閒餘說笑。
潤福聽雲小七說‘書呆子’時差些笑了,聽完話後即刻回了句“奴婢這就去準備”就退了出來,在廊下領了兩個小丫頭,一路嬉笑著去辦差事了。
雲小七仰躺在椅背上,兩眼定定地瞧著自己剛寫在一張便籤上的幾行字:
炎陽山莊
流水閣
溱州麻二
“公子爺,請沐浴更衣。”
“好。”雲小七站起身後,想了想,又提筆在便籤下方添了三個字 ;—— ;輪迴堂
'同樂坊會賢雅敘'
蝶衣將手中的瓷瓶遞給眼前品茗之人:“你來看看這個。”
如玉蔥般的纖指接過瓷瓶,將瓶身上下仔細端詳了一番,隨後小心撥開瓶塞,將瓶中物輕輕倒了些在一盞空杯中………“玄珠粉。”
“呵呵!不錯。那~~~你猜猜我是如何得來這瓶子玄珠粉的?”故弄玄虛。
“聽說,前幾日樓裡接了筆簡單的生意,但酬勞卻是不簡單。”閒情淡定。
“這倒是真的,但~~這可不是那筆酬勞,只是給咱會賢雅敘送的禮,只是讓纖竹受了些委屈。”
“有你在這裡撐著門楣,纖竹還會受了委屈?”
“那也得看是何人上門來呀!比如說……上次送你回來的那個‘陸仁賈’呢?”
“。。。。。。。。。。。。。。。。。。。。。。她?”
“呵呵!沒錯,是他……慕容掌舵應該不會把他給忘了吧?”
慕容將瓷瓶放在案几上,輕輕嘬了口茶,問道:“納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纖竹怎會受了她的委屈?”
蝶衣聽聞慕容喚自己納蘭,便收了平時漫不經心的調調,正了些神色稟道:“他來咱們會賢雅敘那晚,正是你一早回總堂的那天。長袖節首幕之後進來的,我問了護門的大眼睛阿四,說是當時那人吱唔遮掩不肯自報家門,阿四以為是往常那種不尋常的客人,所以替他說了個名號……齊少爺。”
“齊少爺?”
“沒錯,他自稱家中序齒排七~~~”
'。。。。。。。。。。。家中排行第七~嘻嘻!保重!'
慕容的耳畔似乎響起了那人笑著告辭時,講的最後一句話。。。。。看來真的是她了。
“但那送玄珠粉之人,卻不是他,雖兩回都包著腦袋蒙了臉,但我估摸著大約是他的手下。”
“那是為何?”
“那‘齊少爺’是有些功夫底子且輕功也不差,但喂纖竹吃丸子,孤身送禮又全身而退那個人……不止是輕功,連身手也是極好的,況且。。。。。。。。。那個人有一對藍瞳。”
藍瞳!慕容心中微微一震,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清晨在陽光的籠罩下,慢慢睜現於她眼前的那對一抹清澈的湛藍。。。。。。。。。。。。定是她了!
“慕容?”納蘭見著掌舵那不發一言的思慮神情,探頭問道:“慕容?你看,我說的是否有理?”
慕容低頭轉動著手中茶盞,淡淡問道:“是有些道理,但。。。。。。纖竹為何會受她的委屈?”難不成與往常的客人一樣,對纖竹起了不軌的心思?但她不是說自己好女色麼?。。。。。。她一個女扮男裝的,跑到青樓來,卻使得纖竹受了委屈,這到底……?
“這本不該與纖竹有關,是我見了那陸仁賈扮了‘齊少爺’來咱們這兒尋花問柳,為了探他底細便給他下了尋夢散。誰知他一回去,他那藍瞳手下便護主心切,大半夜地過來餵了纖竹一粒丸子,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什麼丸子?”
“呸!那殺千刀的,說什麼子午追魂丹,其實就一泥巴丸子,哈哈!倒是可憐纖竹緊張了一天一夜,真是作孽了,唉~~~”雖是嘆了口氣,但納蘭臉上卻是一派笑顏。
“纖竹好歹是自小便跟著你的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