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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回到當初私下和封蔚交往時熟稔的態度。他們也是在殿試之後,才“避嫌”,沒再和封蔚私下往來。
“我什麼時候……”封蔚慢悠悠道,“對你們厚道過?”
趙信和衛玉楠面面相覷,然後三人對視一眼,相繼開懷大笑。
餘柏林笑著搖搖頭,拍了拍也跟著笑起來的大寶的腦袋:“別學。”
大寶笑眯眯的點頭。剛才他都嚇死了。
“長青,這是……”陳磊看著餘柏林對大寶親暱的態度,好奇道。
餘柏林道:“弟子在入京之時便與陛下和德王殿下結識,所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對弟子也很熟悉。”
陳磊搖頭:“雖說我是你蒙師。但現在我們是同僚,又是同榜,當平輩相稱,你以後不必在我面前過於禮數,稱我字便可。”
“老師便是老師。”餘柏林微笑道,並不願更改。
陳磊嘆氣。這話他說過許多次,餘柏林都是這一副態度。實在是無可奈何。
“我好像記起是有這則傳言,本以為是以訛傳訛,原來真有其事。”陳磊道,“這倒是一樁佳談了。”
“不過我也是在牡丹詩會上才得知澈之真實身份的。”餘柏林又道。
李瀟笑道:“牡丹詩會我也聽說過,都說你不畏強權,大家都以為你會得罪德王,結果德王反而對你表示欣賞。”
“原來你只是看著澈之太狂,要得罪在場所有讀書人,忍不住挺身而出制止他對吧?”趙信插嘴道。
餘柏林無奈道:“是這樣。若是當時子誠兄和芝蘭兄在場,大概也會這樣做吧。王爺有時候,的確任性了些。”
牡丹詩會趙信和衛玉楠都沒參加。他們背景夠硬,這種權貴主持的詩會,基本不出場。參加淳郡王的遊園,是淳郡王已經把帖子都遞到了,不好拒絕。
他們兩那時已經和封蔚熟識,他們兩不想去,封蔚可不會故意給帖子。
封蔚拖長音調道:“長~青~你這是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啊。”
“抱歉抱歉。”餘柏林忙笑著賠罪。
一番打趣之後,幾人到了作畫的亭子的時候,陳磊和李瀟對封蔚也少了幾分敬畏,多了幾分親近,甚至也彼此之間以字相稱。
李瀟是本性使之,陳磊則是和趙信、衛玉楠一樣,本身地位,不需要對封蔚太過畏懼。封蔚自己放下身段,拿出對待普通友人的態度,他們自然投桃報李,也回之以親近。
大概古代的讀書人大多身有傲骨,在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已經放下身段的時候,也不會故意唯唯諾諾。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布衣之交的趣談了。
小寶被氣氛感染,也放開一些。
餘柏林畫好梅花的樹枝,他便爬在桌子上,用毛筆蘸著丹砂,給枝丫上點綴花朵。大寶則一邊護著他,一邊給他糾正他的畫法和位置。
最後看著一張完全被毀掉了的畫,大寶嫌棄道:“看你畫的都是什麼?這還是花嗎?”
“是花,大花花。”小寶一邊笑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毛筆,成功的在大寶臉上劃上了一道紅痕。
大寶抹了一把臉,把自己的臉抹成了猴子屁股。
封蔚忍不住大笑,叫人打來熱水,一邊給大寶擦臉,一邊嘲笑大寶。
小寶繼續高興的舉著毛筆揮舞,在湊過來誇獎他的封蔚臉上也劃了一道紅痕。
封蔚:“……”
眾人忍俊不禁。
德王也不過未及弱冠而已,比起人前冷漠的樣子,現在的他,倒像是個大孩子似的。
趙信很自來熟的湊過去,對著封蔚道:“你多笑一笑,我也就不嫌棄你了。”
封蔚白了趙信一眼:“你皮癢是不是?有本事下次別躲在芝蘭身後。”
衛玉楠微笑:“這次我定不幫他。”
這叫什麼,先撩者賤,被打活該。
趙信又湊到微笑圍觀的餘柏林身邊:“長青會幫我對吧?”
餘柏林還未說話,封蔚便搶白道:“你認為他可能幫你不幫我嗎?我在他認識你們二人之後,就和他說好了,以後我們就二對二了!”
餘柏林以袖掩面,簡直不想表示和這人認識。
李瀟和陳磊相視一眼,無奈而笑。
這真是一群大孩子嗎?好吧,或許是他們兩老了。已經過了而立了啊。
特別是陳磊,若他成婚早,孩子也就比餘柏林和德王殿下小不了幾歲。
陳磊教導餘柏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