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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臣們,特別是文臣們,實在是不想把“賢王”這個頭銜套到封蔚頭上。
因為封蔚做事太隨性。
說起賢王,歷史上的賢王,都是一副克己奉公的樣子,都是道德楷模,君子標杆。
德王?
提起這個人,文武百官們就頭疼。
能一言不合“迷路”到國境外,打到別人國都城下的人,“奉公”可能有,“克己”,怎麼也說不上吧?
皇帝陛下給封蔚封號為“德”,這已經表明在皇帝陛下心中,封蔚品行那是頂頂好的。
但對於文武百官而言,德王在京城就是一霸。
倒不是說德王有多囂張。他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賤,他就直接以權壓人。
怎麼直接怎麼來,有本事去朝堂告我啊?
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京城所有的望族,你們都是垃圾。
偏偏德王行事直接是直接,不給面子是不給面子,但無論是從輿論還是從法理上來說,德王永遠佔據道德制高點,讓他們想趁機發難都沒機會。
而雖然他們望族世家之間根系錯綜複雜,旁人不願招惹。但他們拿德王,還真沒辦法。
他們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德王的地方。
只要皇帝陛下不倒,德王就無所畏懼。
看太子對德王的親近,估計就算換了一任帝王,德王還是無所畏懼。
那麼串聯搞掉太子?換一個親近世族的上位?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就兩兒子,別說太子無論才華還是德行都讓大臣百姓交口稱讚,就算太子不能繼位,年幼還未封王的二皇子殿下,那也和德王親近的很。
甚至比太子跟德王更親近。
傳說二皇子殿下幼年就是在德王府長大。
那弄掉皇帝陛下兩個兒子,推宗室上位?
這不叫站位,這叫造反了。
除了不給他們面子,當今聖上的確是一位明君、有為之君,只從大暉臣子的身份而言,輔佐如此明君,他們也十分高興。
去推翻一位明君?別說做不做得到,就算做得到,那也遺臭萬年了。
當然,其實……還是做不到。
所以,他們也只能忍著了。
其實想點好的,當年武宗皇帝在的時候,他們照舊夾著尾巴過日子。武宗皇帝比當今聖上脾氣更暴躁,更加喜怒無常,哪有當今聖上好說話?只要不涉及底線,只要好好工作,就不用擔心其他的。
他們只是被文宗時期養刁了胃口罷了。
文宗“得位不正”,必須依靠他們這些大臣。
封庭即位快十年了,文宗時期的印跡終於完全被抹去,如今,是天齊帝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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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林和軍漢子們相處久了,又跟著海軍多次對海盜進行掃蕩,身上終於又找回了一些戰場上的兇悍之氣。
因本就是舊識,兩人性格又合拍,李瀟到任之後,兩人一月之中,總會聚那麼一兩次。
他們不談官場學問,只談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明明兩人都是朝中大官,卻頗有些閒雲野鶴之感。
兩人這段時期所創作的詩詞文章,也呈現兩極分化。
比如餘柏林,一方面,他這一段時期創作了許多軍旅生涯的豪邁作品;另一方面,又有許多田園派的作品。
只看田園派的作品,還以為是隱居山間的閒雲野鶴所寫。
李瀟當看到餘柏林這種作品時,也是如此笑話他。
餘柏林便開玩笑似的,將自己類似作品落款,寫作“閒鶴先生”。
於是後世稱呼餘柏林,便是名柏林,字長青,號閒鶴。
事實上餘柏林並未真的號閒鶴,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之後也並未用此別號。
餘柏林和李瀟走得近,封蔚又有些不樂意。不過他也不會說出來,而是餘柏林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不搗亂,就跟著。反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他又不是不會。
李瀟受寵若驚,心想餘柏林果真說的不錯,德王只是本來就是那一副冷臉,並不是對他有額外的惡感。
其實,他哪知道,封蔚只是黏餘柏林黏的緊而已。
雖然封蔚不常提筆,但他被皇帝陛下親自教導長大,該學的一樣沒拿下。
餘柏林和李瀟談論詩詞,他偶爾也會詩興大發來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