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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樣,還不如現在就悠悠閒閒的待著,免得到時候心裡更不舒服。
這些人心中如何想,皇帝陛下是不管的,他操心他弟弟他兒子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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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止操心這兩人。
很快京中就發生了一件熱鬧的事,讓大家把視線從餘柏林身上移開。
金刀衛指揮使鄭牧和婉柔長公主訂婚,於年後完婚。
婉柔長公主與何成琥和離之後,京中就在猜測,皇帝陛下是否會為婉柔公主找一個新駙馬。
雖然普通女子結過一次婚大概很難找一個好的了,但公主可不一定。
而且和她同等年齡的,家中死了正妻的達官貴人也是有的,也不是挑不出來好的。
不過不知道皇帝陛下會不會認為委屈了婉柔長公主。
而公主和離之後,不再嫁的也不少,誰也說不準。
京中好事者早就猜測過若是婉柔長公主再嫁的駙馬人選,其中金刀衛指揮使鄭牧最為可能。
首先他和婉柔長公主年齡相仿,其次他未曾娶妻,又深得皇帝陛下信任,應是最合適的駙馬人選。
只是不知道鄭牧看不看得上婉柔公主就是了。畢竟婉柔公主嫁過一次,臉上還有胎記。
而現在鄭牧和婉柔公主的婚事傳出來之後,一些人笑著,鄭指揮使為了得到皇帝陛下的信任,真是夠拼的;另一些人則編些風花雪月的段子,說鄭牧未曾娶妻,就是因為婉柔公主嫁人呢。胎記算什麼?看習慣了也很好看啊,這才是真愛。
餘柏林聽聞此事之後,驚訝之餘又有些無奈。
這兩人終究還是走到一起了。
因一年後餘柏林大概在海上某座島上吃海鮮吹海風了,不能參加鄭牧的婚事,因此他特意抽了時間去鄭牧府上一坐,順便問問鄭牧到時候想要什麼賀禮,他提前準備。
鄭牧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和澈之待久了,也學得他的不靠譜了?送賀禮哪有問別人想要什麼就送什麼的。”
餘柏林摸摸鼻子,道:“是這樣嗎?反正我問都問了,你就說吧,只要別太破費。”
“你看著送吧,只要不太寒酸就好了。”鄭牧嘆氣。他越發覺得餘柏林和封蔚像了。
餘柏林是個多文雅的人呢,怎麼會把破費不破費的掛嘴邊。只有封蔚才會對錢財斤斤計較。
那人也是。
大概是那十幾年吃了太多苦吧。
餘柏林看著鄭牧走神,心想,鄭牧真是因為這婚事動搖的厲害。
鄭牧作為金刀衛指揮使,城府深得很,平日哪能從他的表情就窺出他的想法。
鄭牧走完神之後,看著餘柏林擔憂的神情,苦笑道:“我的表現很明顯嗎?”
“大概因為我和澈之和你是同樣的,所以勉強猜出一點。”餘柏林道,“其餘人應該是猜不出的。”
“那就好。”鄭牧點頭,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變回了平日的金刀衛指揮使。
餘柏林知道鄭牧能說這麼一句,已經是十分難得。他不可能對自己吐露過多心聲,便與鄭牧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府了。
封蔚道:“你也不必擔憂,這事肯定是漁樵和大姐商議好的。畢竟他們兩過的好,哥和嫂子才會高興。他們兩總是想讓哥和嫂子高興。比起其餘人,漁樵和大姐知根知底,感情挺好。他們在一起相互扶持著,日子也能過得不錯。就當和朋友搭夥過日子了。”
餘柏林點頭。不再和封蔚提起這件事。
他也怕被人聽見了,對鄭牧和婉柔公主不利。所以兩人談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是說的悄悄話。
兩人瞞得緊,若不是封蔚天生彎的,又直覺敏銳,也不會發現端倪。而餘柏林是在封蔚發現之後,才觀察的兩人,肯定了封蔚的想法。
鄭牧和婉柔公主的戀情不可能有結果,他們不怕被厭惡,只怕心愛的人會難過。
帝后感情融洽,他們說什麼也不可能去打擾,甚至連讓他們產生煩惱都不忍心。
若是他們兩堅持不成家,帝后也絕對不會強迫。只是他們知道,這樣帝后會擔心。
不過或許一個人守著苦戀,也太難熬了。有一個同樣處境的人相互舔傷口,日子也會好過一些吧。
餘柏林看著趴在桌子上看話本的封蔚,心裡嘆息。他和封蔚這樣能順水順風的走在一起,真應該感謝上蒼。
封蔚感覺